一雙縴縴細腳躲在簾子後面，紅色的鞋面上繡的不是鴛鴦而是貓頭鷹。
足功，這是女性俠客特別的功課，這是種痛苦的利用，雖屬無奈之舉，但對輕功的提升也大有裨益。彎曲的足弓可以使她們的起步更快，凹扣的足趾使發力更均勻，尤其是踮著腳尖時的起動極其精致的完成了輕功的第一步，如何巧妙的利用纏足，是習武女性的第一課。《是人不是人必備》在第320頁把它單獨闢為一章，成為武林女性必考的項目。只有充分熟練掌握了腳趾與跟腱，足跟與小腿的協調，充分調動以姆趾的彈性，調整韌帶與大筋的力矩，才會獲得神奇的速度與力量。所以在江湖上，輕功方面總是女性稍勝一籌，總比男人快一點。黃姑娘，沙曼，公孫蘭，林仙兒，蘇蓉蓉等都是熟諳此道的高手。當然也有極少數的大腳女俠，她們是不在此列的。纏足－－這的確把百曉生給難住了，因為女足並不是兵刃，女足和憤青小馬的拳頭一樣到底放在《兵器譜》哪一頁令他犯難，他甚至考慮過再寫一部《兵器譜月類補錄》把陸小鳳的手指，楚留香的毛孔，宮九的肌肉，石觀音的閉氣法，水母陰姬的肺，唐缺的陰勁，王憐花的催眠術，元十三限的內髒都包括進來。在《是人不是人必備》第47章他以筆記體的文法詳細描述了他的尷尬和思考，他特別強調他不是鼓勵纏足這種陋習，「纏足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將錯就錯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特別寫到，「足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放足。
「我現在已經是‘紅鞋子’簽約的秘密會員了。我是王紅顏。」劉建新長發垂簾，，「我們女性的秘密組織，你看過《丑聞報》上期的文章嗎？《人生最好是虛度》就是我寫的，我的筆名是完顏紅顏。」小姑娘牙疼似得微笑著，「還有那個蝶病，我倒有幸見過一面，她都到了酴醾女王的王宮里去了，你想她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會議。」「她的緋聞已經滿天飛了，跟電影明星似得，連牛都嫉妒她了。听說她還當了間諜。」「我看這也許是她最合適的職位了，保密局怎麼會忘記這樣的天才，和男人上床是女情報員的必考項目。」
「我考了個第一。」睡著一陣歡快的樂曲，蝶病來到了大家中間。
「你們知道，《演蝶兒》嗎》？這種房中術就是以我的大名命名的，是我發明的，雖然如此我還是室女座。」她一手托著腮一邊咬著指甲尖，她的腮幫子的線條略微寬了一點，這是長期營養不良很少吃肉，吃豆太多導致的，牙床堅韌，這是她唯一的遺憾之點。「以後不管誰要研究性典就必然要研究我，」「光榮，光榮！」杜國城說。「雖然我現在非常開放，非常麥當娜，但我還是chu女，我的檔案是這樣寫的，誰也抹殺不了，我又當了婊zi又立了牌坊。」
「哦，夜郎，自大的夜郎。我有武功秘笈，我有伏藏，孩子。」她親切的拍著他的肩膀，「大家不要再比了，一甲的嬰兒在搖籃里就能掐死魔鬼巨蛇，還是那句老話""你之所以在地上最大，是因為你在天上最小，你都說了100遍了。」朝西說。「我的自傳上半部分在懸空山無底洞，可愛的貓咪，第二部在石家莊翠屏山。」她笑著臉上的一條肌肉象麻辣雞絲似得跳動，夜郎看著她，笑得像一只剛吃飽的貓。她笑著打了他一下。
「不許再模他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那是童貞女神的聲音，警惕的眼楮盯著她，「女孩子們還是出去吧，這是男生宿舍，哦，蝶病，听說你一直在找我，你找我干嗎？」
「我應該找你，怎麼少得了你呢，我是童女呀。」
「好，跟我去禪天。」
正是神山萬眾聚會的場合，神山神海，女神們怎麼會錯過「女三」這樣重要的場合，又一道玫瑰門打開，她們在討論如何分配翡翠同盟瑪瑙在線和水晶軸心。「原來奧林匹斯山是這樣啊。」蝶病羨慕地說，「不要再強調你的貞操了，」一個女郎輕盈的跳過來，「還是來我們這里吧。你的尸體雖然是聖潔的，可你可憐的的靈魂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我們是聖昌。」「把你的爪子拿開。」童貞女神說。
「chu女不是真理，」後現代主義女神說，「多少個金隻果也沒用。要仔細的看春秋筆法。比如說天後每天在河里沐浴已恢復童貞，根據典籍她每次zuo愛－－－－哦，現在被後後現代主義者稱之為做恨！－－－她做恨每次長達一百年，但是初欲是疼痛的，是流血的，這就是說，她每次有長達100年的初痛，看，這和地獄有什麼區別？我忘了，你也是一名後後現代主義者。好，讓我們一步步解構經典，還有小便，你想他不可能100年不撒尿吧，往哪里撒呀，你想呀。」「這符合普羅米修斯大定理。」另一個女神說，「還有佛家所謂的精行仙，‘堅固交媾而不休息’那他們又是如何方便的呢？再說1萬年100萬年只有一個女人，那叫什麼神仙？這樣的神仙不當也罷。如來也有會心的幽默的時候。」
「我就是精行仙。」神山樹下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女孩說道。
「把我變成一棵樹吧。」蝶病說。
「雙修多了就會變成樹，這是大神圭師那說的，」精行仙的手上已經長出了樹葉，「世界上到處都是樹，可見世人有多麼色，到處都是樹，我們簡直是在大jb中生活，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他說的是禁果，那是一顆隻果樹。印度的典籍總是繞兩個彎子說。」
「做個女神怎麼樣？」聖昌說，「女神女神，好像做了女神就會永遠幸福死的，好，讓我看看有管妓女的神嗎？你就當倒貼女神吧。」「怎麼還要倒貼？」「就是你忙了半天一分錢沒得，還虧了本。」「我說呀，好的能給我？」「又有什麼呢？賽金花不是很受追捧嗎？胡太後不是說過。‘為後不如為昌’瑪賽琳娜王後，胡太後，皇後穆黃花不都是放著皇後不做偏偏要去妓院賣婬，闊小姐開窯子，圖個舒坦。」
「妓，是古代對美人的稱呼，美麗女子的代名詞，我們有道德歸屬感，在印度也有這樣的神妓，反而很受尊重。」「那叫神妓，」聖昌們說，「不算什麼恥辱，還有日本藝伎"
「好，莫大的肯定，莫大的鼓勵！人人都愛我，我是偉大的倒貼女神。當倒貼女神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是超時代的。」蝶病說。
「好了，」挖苦女神對蝶病說，「快穿上褲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