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後面會分享一個視頻,推薦了幾個朋友看,都說不錯,就像這節的標題一樣,有些話題總是讓人心底撓啊撓的……)
一
他說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獨自站在成長的路上,看著別人不停的嬉戲,爾後會暮然的回首,愕然的發現青春早已不知道被自己弄丟到那里去了,他說不怎麼什麼原因開始喜歡雨水順著臉龐滑過脖頸的感覺,開始喜歡站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听著那些代表著我們永遠無法參與的年代的老歌,偶爾無聊的時候還會躺在一個無人的草地上,看著刺眼的陽光,結果又慢慢的喜歡了這種被陽光刺痛而落淚的流淚方式。
其實,每個人都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堅強。
當初他遇見她的時候,他不知道他的選擇要讓自己背負一輩子的時間來遺忘,就像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用一輩子的時間也無法遺忘她刻在生命里的印記,對麼。
如果他知道那些刻在生命里的印記會如自己掌紋般清晰的刺痛自己麻木的神經的話,還會選擇與她相識麼,在那個寒冷的季節,在那個飄雪的城市。
如果……
這個世界沒有假設,如果這樣,他還會選擇重來麼?
就像那些日子會不會如自己看的一本鮮為人知的書一樣,可以輕易的顛倒對一切的看法。
別說做錯了一生人錯認了一生情。
遇見她,就算在劫難逃萬劫不復,他曾經開心過對麼。
二
歲月就這樣透過指尖爬上額頭刻在心里,剝去了虛偽的笑容,帶走了刻在骨子里的無奈和憂傷,原以為自己的逃離可以真的忘卻,沒想到,撕開時間的紗布,傷口卻痛的一下子流出淚來。
四年的時光,沒忘記初見時的日子,沒忘記她那天穿的暗黃色風衣,里面的黑色連衣裙她現在還穿著麼,天冷的時候,還有人為她圍上那個黑色圍巾麼。
經常在某個時段,想起白天被風吹亂的長發,想起那些自以為已經雲淡風輕的往事,想起那些曾說過一起牽著手走下去的戀人,想起那些,他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忘記而事實總是在孤單的時候想起的一首歌或者,一個人。
在這個枯葉飄零的季節里,他是不是渴望見她一面,是不是依舊過著如同一場無聲的黑白電影一樣的枯燥的生活,是不是依舊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上蜷縮著身子睡覺。
是不是每天看著鏡子的時候會很努力很努力的對自己笑一下,看到的呢,是不是猶如一個支離破碎的畫面,任人涂抹,剎那間,有一種窒息的面目全非。
既然早就明白愛是一瞬間的事情,也可以是一輩子的事情,也知道每個人都可以在不同的時間愛上不同的人,不是誰離開了誰就無法生活。
為什麼還要念念不忘?遺忘才能讓他更堅強。
在他落寞的背影里,那些曬干的回憶,白天,展現給別人的是鍍上了陽光的味道,輕輕轉身就會暖意襲人,而夜晚呢,是不是只有一種色彩,唯一的黑暗無盡的黑暗,就算回首,也找不到自己身處哪里。
你說你說,為了她,他哭過麼,別人眼中的男兒。
三
「你愛我麼。」
「我愛你。」
曾經那麼熟悉的對話,那麼簡單的三個字,現在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別人偶爾問起的時候,他會若無其事的笑笑,接著沉默,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一切怎麼會成了曾經。
他還想著只有時間可以證明他對她的愛麼,就像此刻,看到這里,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笑臉麼。
是不是到現在,至少,他還會想她,分手至今,是不是一如從前那般愛她一如從前般懷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真的連名字都不願提起麼,那幻愛飄零的名字,愈來愈清晰的笑容。
「你恨我麼。」
「不。」
有一種愛肌膚相親有一種愛刻骨銘心,對他來說,她已成為他今生的痴,已成為他心中的一根刺,永遠的疼。
說什麼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他是聰明的,有機會的話,問問她,如何才能消除根治內心的思念,如何,才能不因為一個背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落下淚來。
四
時光不可以回到從前,而他已經為了一個女人單身了多少年?
盡管依舊渴望卻沒理由再相偎相擁相依,每個人心中的那個痴字,藏了多少淒迷與心酸。
為了她,這一生到現在他哭過、醉過、傷過、愛過、風騷過、沉淪過,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不會再愛任何人,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知道沒有一個人會像他愛她那樣愛你麼。
就像我現在在想,他有沒有為那時的年少輕狂與無知付出的代價感到後悔過?自嘲的笑自己,笑她,繼而笑世間的萬般愛戀?
那些往事就像牆角的薔薇花一樣觸手可及,回憶是件痛苦的事,就像我此刻問你為什麼老是拉著回憶的手不放一樣。
你說,到底什麼是痴?
他說是不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人才是自己的最愛?他說是不是愛了就會成為永恆?他說是不是我們都是在自己欺騙自己?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答案?
一個人的地老天荒,兩個人的寸斷肝腸,全世界的世態炎涼。
他,她,他和她。
結果,一個人,一壺酒,一段故事。
五
斷線的風箏沒牽掛,漂流的浮萍沒有根,他說曾經想浪跡天涯,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從冥界逃出的亡靈一樣,害怕陽光又渴望陽光,想尋找前世關于她的一切回憶,卻不得不不斷的逃亡,無邊的黑暗吞噬著自己的靈魂,灼痛纏繞麻痹了自己的意志,最後累了,厭了,倦了,看著千瘡百孔的身體,奔向了陽光,化作了青煙,化作了情人傷心的淚。
孤單,無奈,往事在他的心里結了冰,霜凍了整個心扉,那些夢幻般的日子刻在心底的冰面,流下深深淺淺的印記,然後在思念的烘烤下一點一點的融化,變成淚,從眼里流了出來。
他以為他可以孤單的承受著一切想念的歲月,可以在心中哪怕再波濤洶涌的愛一個人表面上也可以裝出波瀾不驚的樣子,可以在無聊的時候蹲在地上找兩只螞蟻看它們卑小的身體不停的忙碌,可以在人群中創造一個自己的思維空間,可以……
他可以忘記她麼,對麼。
誰信。
就像此刻有時候的他,掏煙,空空如也,失落如藤爬滿全身,仿佛被吊在高空中,無處無邊的掙扎。
六
一首他寫給她的詩。
如果你恨我,
就把我送給你的的一切全部扔掉,讓他們隨風而去。
如果你恨我,
就把我寫個你的信全部燒掉,讓他們灰飛湮滅。
如果你恨我,
就把我的相片撕掉,讓我的身影粉身碎骨。
如果你恨我,
就把我們的故事寫下來,讓我遺臭萬年。
親愛的,笑一笑,好不好?
(一個人從庸俗到惡俗再到媚俗,到底要經過怎樣的故事,猜測過,想過,卻沒辦法感同身受,就像每個人的青春不一樣卻有類似一樣,過去了,哭了,又笑了,然後就長大了。笑,愛過方知心痛罪過方知酒濃,我以為你是我的詩,其實,你不是我的夢。你說對麼,庸俗……)
ku.l(青春系列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