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血江山 第一百零四節 被緊壓的彈簧!!!!!!

作者 ︰ 絕世小刀

(PS︰寫自己所想,然後堅持下去,就像小峰一樣,一個小人物卻可以在這一潭死水里攪出滔天巨浪,只是以後要走的路還長,就像今天想起當初動筆刻畫小峰這個人物的時候,只想寫出男人的那份堅韌努力,還有一份對愛的執著,寫常凱林宇就是想寫出兄弟間熱淚盈眶的情義,寫包青天和尚就是想寫那種飛揚跋扈輕狂不羈的青春歲月,寫葉舞娘喬小攸就是想寫有些東西可以不去想卻不能磨滅,剛才翻看以前的章節,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最後吼一句,能他娘的一句一段一章看到江山完本的爺們都是骨子里流淌著熱血的漢子吶,噓,低調!另外,碼這節的時候一直再听倉央嘉措情歌。)

人生中有時不去冒險比冒險更危險,坐以待斃何嘗不是自掘墳墓,特別是混黑道,因為最風騷與最垃圾的兩類人往往會出人意料的突然崛起進而改變格局令人心聲震撼,很多事怕就怕在絕望之後放手,當一個人沒有信念的時候,離死也就真的不遠了。

卓峰以前跟著黃虎混的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遇到事喜歡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單槍匹馬義無反顧who吊who的樣子,就像兩年前那次被疤臉三的十幾個手下追殺著跑了大半個鄭州城,當時疤臉三在北環跟著獨眼龍混的風生水起,而跟著皇甫奇混的黃虎兩者之間可以說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人要是驕狂起來往往目中無人,用黃虎的話說就是狗眼看人低,當時黃虎帶著卓峰在二七區一家迪廳玩,踫上正帶著幾個小弟在里面泡妞的疤臉三,盡管兩人都在北環混平常見面說不上是朋友卻也不是什麼敵人,畢竟獨眼龍和皇甫奇作為北環的扛把子和氣生財的表面功夫做的很到位,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冤家路窄的橋段,有些意外的就是看到黃虎的時候疤臉三竟然有些莫名的熱情,拉著黃虎說要請他喝酒,一幅咱們兄弟多年未見必須喝兩杯的親熱勁落在卓峰眼里估計疤臉三想讓黃虎在二七區出丑,不過黃虎並沒有在意,身為東北爺們的黃虎性格豪爽打架牛叉不說,喝起酒來也不慫最少卓峰沒見他在酒桌上怕過誰,愣是把疤臉三那幾個小弟灌的模不著東西南北丑態百出,而問題也就出這里,八分醉的黃虎看著疤臉三的幾個手下說了一句玩笑話,老三你的這些手下可不像你啊,都是褲襠里帶把的爺們喝起酒來比娘們還不如。

疤臉三並沒喝多少酒,听到黃虎這樣講笑了笑說黃虎你別在我面前裝大爺,有種明天去老子的場子喝!

「這有什麼不敢,就怕到時候你們還是這個吊樣。」听到疤臉三自稱老子,黃虎眉頭一皺話語里有些不屑。

「那行我等你,不來的話就是孫子。」疤臉三看著黃虎,冷森森的一笑,讓卓峰這個旁觀者看在眼里冷在心里切切實實的打了個寒顫。

有些不歡而散的味道。

離開迪廳的時候卓峰給黃虎說疤臉三估計沒安什麼好心,虎哥你明天去喝酒的時候我多帶幾個兄弟過去。

黃虎搖了搖頭說沒事我一個人去就成,怕疤臉三我還出來混個毛。

結果第二天卓峰正在大學城的網里收保護費的時候,接到童謠打來的電話說黃虎被人追殺砍成重傷現在奄奄一息,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里。

掛了電話的卓峰給林宇常凱邊大電話邊罵疤臉三不是個東西什麼JB玩意,等到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卻看到守在門外故作一臉悲傷的疤臉三和他帶著的十來個人。

「也不知道黃大哥得罪了什麼人,在我那里玩了之後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疤臉三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矯情,神色說不上傷心欲絕卻有點氣憤。

卓峰看了看疤臉三帶來的人沒有出聲,吸著煙站在重病房的門口前。

「是你把虎哥送過來的?」林宇看著身上還帶有血跡的童謠,童謠當時蹲在牆邊,可能是受到驚嚇的緣故,渾身有些發冷說話戰戰兢兢語無倫次。

「知道在那個地段出的事麼。」常凱看了看卓峰的神情,轉過頭看著疤臉三。

疤臉三搖了搖頭,「听手下說看到一個像虎哥的人被追殺,我就過來瞧瞧。」疤臉三說完看著蹲在牆角的童謠,沒再說話,也就是這個時候重病房的門被推開,醫生走了出來說黃虎好在沒有傷在內髒,只是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不用擔心,讓卓峰幾個人松了口氣。

「虎哥中了幾刀?」看了一眼疤臉三,卓峰拉住了正要離去的醫生。

「六刀,最重的是大腿上的一刀,被砍刀穿透了。」醫生皺著眉上下打量著卓峰,心想這小伙子看著文文靜靜開口就問這個問題莫非還想報仇不成。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盡了自己本分的醫生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護士進進出出忙忙碌碌。

卓峰把煙摁滅沒再說什麼,直到疤臉三離去後,卓峰讓常凱開車送童謠回去,林宇吸著煙說了一句峰哥,事情有點蹊蹺啊。

「我知道。」卓峰站在窗戶邊看著下坐車離去的疤臉三冷笑了一下,「一會等其他兄弟過來了,我先回鳳凰。」

「我也回去。」在一起混了那麼久林宇當然知道卓峰想什麼,不想卓峰回頭看著病房,「你再這盯著,我一個人就夠了,再說這里不能出現絲毫的差錯。」

就像老鼠嘲笑貓的時候,身邊必須有個洞。

卓峰並沒有給自己留絲毫的後路,就在黃虎受傷的那個晚上,卓峰一個小時點了疤臉三六家場子,最後卻被疤臉三的人一直追殺沿著文化路一直跑到金水區才找個地方躲了起來,接著就沒了音訊。

昏迷了三天清醒過來的黃虎看著只有常凱和林宇在床邊就問卓峰那小子呢,林宇苦笑了一下說,疤臉三的場子被人連放六把火,峰哥現在還聯系不上。

听到林宇這樣說,當時黃虎沉默了一下,隨後抬起頭看著林宇和常凱,「他娘的卓峰想走上一條死路麼,你們也不攔一下。」說這話的時候,黃虎眼里多了幾分黯然,在他眼里卓峰能是一個能武不能文一身熱血的虎人一個,遇事不喜婆婆媽媽就算屢戰屢敗也會越挫越勇,這次不知道還要捅出多大的亂子。

等到一星期後卓峰再出現的時候,同時傳出了疤臉三被人廢了兩條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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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起床後喜歡打一遍陳氏太極拳的喬鷹翔近十年風雨無阻從未間斷,為了能夠習得精髓特意三次趕往焦作的陳家溝,畢竟楊柳青開車走高速從鄭州到焦作也就四五十公里的路程,再輾轉到溫縣的話加在一起也就兩個半小時的行程,喬鷹翔最近一次去陳家溝是在五年前,宋苗苗死了之後,當時心情有些灰暗的喬鷹翔在第十世陳家太極拳掌門人那里住了半個月,每天早晨隨著陳家那位老太爺村里的男女老少打尋常見的老架二路四十二式的傳統套路,偶爾還會與近八十歲二十年未動過手的陳老太爺對練一下套路,傍晚的時候就去清風嶺的溪水旁學些吐納養生的小竅門。

今天也不例外,那套不常見被喬鷹翔打了上千遍的長拳108式太極拳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一氣呵成說意到氣到形抗五岳勢壓三峰收斂入骨也不為過。

待到收勢之後,喬鷹翔長呼了口氣接過楊柳青遞過來一個被溫水浸濕的玉石縴維毛巾,搽了搽額頭細汗,看了一眼面容有些憔悴的楊柳青,「昨晚沒休息好,小丫頭起來麼?」

「小姐正在準備早餐,昨晚……」楊柳青說著看了一眼喬鷹翔的神色,咬了一下嘴唇開口,「昨晚在紀念日踫到了卓峰。」

楊柳青知道這些事瞞不過喬老爺子,與其讓別人說出來,還不如自己把當時的情形說一下,這樣對卓峰也會有一些幫助,從一個月前卓峰在喬鷹翔面前自殘三刀,喬鷹翔對卓峰的印象似乎並沒有自己預料中的看好,反倒多了一分听之任之。

「卓峰?」喬鷹翔輕念了一下這兩天經常听到的名字,然後走到天台旁邊看著這個已經開始忙碌起來的城市。

「胡世杰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想挑卓峰刺,結果被卓峰這個仙人掌扎了手見了血,當時花蝴蝶也在,恐怕北環和市南這次結下了很大的梁子。」楊柳青說的言簡意賅,他知道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喬鷹翔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不想喬鷹翔听到楊柳青這樣說,沒有多問什麼,「柳青,你跟了我三年了?」

楊柳青點了點頭,「還差一個月零十八天不到三年。」

喬鷹翔呵呵一笑,「記得當時把你從張家溝帶出來的時候,你做事說話稱的上喜怒于色四字,到了今天反倒心里有話不敢說了?」說完喬鷹翔回頭,看著想張嘴說什麼的楊柳青搖了搖手,接著說,「就像佛家說的那樣,萬事講究一個因果循環,你和老四都看好卓峰我知道,可是卓峰現在造成的這個果卻是多年前就埋下的一個因。」

「而這個果附生出來的因卻演化成不久之後你會看到的果。」喬鷹翔停頓了片刻,「我現在相信報應也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年輕人麼,我幫他一把沒什麼,別忘了,路只有自己走才踏實,和只有蹲下才能跳的更遠的道理一樣。」

楊柳青默然不語。

「柳青,你怎麼一句話評價卓峰?」喬鷹翔看著楊柳青不知道怎麼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非善非惡。」楊柳青斟酌了一下。

「非善非惡?」喬鷹翔反問了一句,楊柳青的回答明顯的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楊柳青點了點頭。

「那我呢?」喬鷹翔似乎起了童心。

「您是一個好人。」說這話的時候楊柳青抬起頭看著喬鷹翔的眼楮,無比認真。

「我是一個好人?」听到楊柳青這樣說,喬鷹翔仰天大笑了幾聲,兩鬢微白的發絲在秋風中顫抖著,深深的看了楊柳青一眼,臉上笑意未散的喬鷹翔似乎心情大好,卻沒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你擔心卓峰邁不過這個坎,我看未必。」

「這話我對小離說過,你是楊家將後人對于自己祖宗的歷史應該比我清楚,當初楊六郎在遂城之戰的時候,他想過自己能活著走出遂城威震邊庭麼?」

听到喬鷹翔提起楊延昭,楊柳青神色一緊,低下眉頭。

楊家有兒叫柳青,忠臣孝子之後。

「盡管時代不同,道理都是一樣,卓峰現在就像一個彈簧,有包青天林宇常凱這樣的人物在身邊,壓不折的,而彈簧只有在壓力最大的時候爆發力也最驚人,成長起來也更快。」

注︰碼完這節的時候又重溫了一遍老男孩,哭了。

***生活,哥的夢想仍在!青春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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