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聖誕鳥,你們都過的咋樣吶,記得都笑的開心些,那句說出來有點挨雷劈的話怎麼講的?要知道不知道誰會愛上你純潔的笑容吶。)
多年前黃虎的一句話讓卓峰記憶猶新,說什麼既然我不能給心愛的女人打下一個天下,也就沒必要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擔驚害怕,這個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啊,卓峰你記住,愛一個人最痛苦的不是失去她,而是死在她的前面。
卓峰知道黃虎生平最恨的就是當眾打女人的男人,每次看到這樣的事黃虎就會嘴里罵一句真他娘的畜生,然後挺身而出一挺到底。
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打的啊,每次在打的對方鼻青臉腫之後黃虎就會掰著對方的腦袋一字一頓的說,最後還要那些不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重復這句話二十遍。
這樣的情況卓峰見過不下五次,直到一次實在沒忍住問黃虎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虎哥你這樣做有用麼?管他有用沒用呢,老子看著不爽揍了就是揍了,他還能咬我不成,這樣的解釋讓卓峰一愣,有些冒冷汗的感覺,估計黃虎也知道這樣的理由不足以讓卓峰信服,接著說,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不放過的男人你還指望他為兄弟兩肋插刀?至少我不信,我只相信這樣的男人成不了大氣候。
到底是不是黃虎說的那個理由卓峰不得而知,剛才看著對臨大打出手的肖震,卓峰倒是體會到了一兩點黃虎說的人品論,肖震的人品怎樣卓峰暫且不論,只是覺得你一個大老爺們出手這麼霸道也太有**份了,攤上一個好老子就能不停的得瑟麼?所以卓峰出手沒有絲毫的留情,也沒想過和肖震理論,和一個醉鬼講道理那不是沒事找事瞎扯淡嘛。
既然知道和肖震的梁子沒法善了,卓峰覺得還是先撈回點成本錢再說。
這個一個月前在秦皇島面對大衙內肖震的時候還略顯畏畏縮縮的男人此刻多了點大無畏的氣勢。
不惹事,但也不怕出事。
就像後來臨有一次笑著問卓峰,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沖冠一怒為紅顏麼。
卓峰暗藏情愫,搖頭,「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紀念日是有我罩著,我以前的老大經常告誡我,見了敢對女人動手的男人,記得上去踩他兩腳。」
手里拿著那把06年初被中國警察普及改用的左輪手槍,卓峰對著肖震的月復部就是兩腳,看的包青天在一旁暗自咂舌,心想莫非這個人和卓峰有什麼宿怨不成。
踩了肖震兩腳的卓峰不知道是見慣了黃虎的例子還是出于其他什麼目的,說了一句女人是用來疼的知道麼。
肖震吃痛悶哼了兩聲,捂住月復部瞪著卓峰囂張氣焰不減的罵著你他媽是誰,直到卓峰後退兩步認出這個家伙就是那個在秦皇島就看不順眼的家伙時,絲毫沒有認清當前的形勢,掙扎著站起來向卓峰沖去,嘴里喊著卓峰你大爺的,有種開槍打老子!
「開槍打你?」卓峰一笑,對著喝多沖過來基本沒有什麼威脅的肖震大腿就是一腳,把肖震踹翻在地之後輕微的搖了搖頭說,「我還真不敢斃了你。」
跟著肖震一起出來玩的幾個公子哥看到肖震被制,兩三個喝的半醉的家伙惦著啤酒瓶子就要上前,被包青天和幾個小弟眨眼摁倒在地,而稍微清醒些的拿出手機偷偷的打起了電話。
「那個拿槍的青年是誰?」香姨居高臨下看著下面情形問旁邊的賴英俊。
一旁的佛爺則看向對面的一個女人,憐雙雙手抱肩看著下面的情形,臉上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相反還有一絲看熱鬧的神情。
「那個就是卓峰。」賴英俊說著看了看肖震,「被卓峰打到的那個人是北環分局局長的公子哥。」
一個小混混,一個主抓掃黃打黑北環分局老大的公子,這場剛開始的戲似乎是卓峰佔了上風,不過,賴英俊心里多少有些擔憂,卓峰你也太沖動了,一個處理不好,恐怕一會鳳凰酒就會停業整頓,更別提穿不完的小鞋了。
香姨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小小,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賴英俊一愣,「賭什麼?」
「當然是賭你看好的卓峰今晚上會不會安然無恙的走出紀念日了。」香姨說著呵呵一笑,再次看了看抽泣的臨,有些出乎賴英俊意料的說,「我賭卓峰這個小子沒事。」
「香姨……」听到沉香要把賭注賭在卓峰身上,賴英俊有些開心又有些疑惑,今晚和卓峰要談的買賣如果沉香不同意,自己這個小字輩就是再折騰也不會達到預定的效果,莫非下卓峰這邊還有什麼高人不成?想歸想,賴英俊呵呵一笑,「既然香姨都賭卓峰會勝,我也壓卓峰勝。」
「你個小滑頭。」沉香佯怒的看了賴英俊一眼,接著扭頭看向佛爺一笑,「佛爺你說呢?」
「我不喜歡賭博你又不是不知道。」佛爺說著嘿嘿一笑,看向賴英俊,「小小啊,不是我說你,你的眼力與你香姨想必還差的遠啊,」
佛爺的一句話讓賴英俊如墜霧里,更加模不著頭腦,眼力,莫非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市里幾個有頭有臉的人自己不是沒有研究過,能壓住北環分局局長的人好像都不在這里啊。
「往下看。」香姨瞥了一眼對面的憐雙,對著低頭沉默的賴英俊說。
「肖少爺,紀念日的場子有我看著這點你估計不知道,以後還請多多照顧啊。」這個時候卓峰看著肖震態度忽然來個大轉彎,上前把已經有些鼻青臉腫的肖震拉了起來,然後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肖震身上的土。
「滾你妹的!」肖震說著抬拳就向卓峰臉上砸去。
卓峰沒躲,左腳向前跨了半步,左手擋住肖震的揮過來的胳膊,右腿一個提膝擊在肖震的腎髒位置之後身子快速後退,看著痛的彎下腰的肖震,再次露出笑容,「肖少爺,有話好好說麼。」
「當然,如果肖少爺想找個人練手的話,我繼續奉陪。」卓峰看了看圍觀的人群,對著包青天打了個手勢,包青天看著似乎鐵了心要跟著肖震死磕的卓峰,雖然不明白卓峰的用意,還是依著卓峰的要求讓手下把那幾位公子哥放開,然後向前走了兩步,靜觀其變。
疼痛讓肖震清醒了許多,搽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好不容易直起腰的肖震看著卓峰,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看著一直面帶微笑的卓峰側影,臨本來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平穩下來,才發覺臉火辣辣的痛,眼淚又流了下來,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委屈的臨突然有一種想殺人的**,對那個打自己的男人恨之入骨,而和尚至始至終很平靜,看著把玩著那把六、四左輪的卓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卓峰,你別裝逼,敢給老子賭命不?」
「賭命?」看著肖震,卓峰向前了兩步,「好啊,你劃出道我接就是了。」
「有種先把槍給我。」肖震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神態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