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血江山 第一百四十八節 戾太子

作者 ︰ 絕世小刀

(PS︰似乎好久沒有廢話了,因為一些事讓自己變的沉寂了許多,剛才听著一首老歌,名字很土,甘心情願,打開網頁,發現一個自己挺欣賞的作者太監了,沉默了片刻,關了頁面,然後點一根煙,我在想,我對江山,失望過麼,苦笑,就像今天騙子的那句話,你對江山早就失望了。當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甚至有那麼一刻的神情呆滯,我承認對于江山的成績懊惱過失望過,可是一路走下來,我發現我一直在害怕,害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就像上一節小手段說的那樣,害怕,才是在乎,從開始看到現在的朋友估計能感覺到我在文字上的進步,碼字,拋開那些天賦不說,勤奮二字對我來說也不太搭邊,仔細回想了一下,有些人離開了,有的人還在等我給力,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為我這個人在捧我這本書,但是我希望有那麼一天,江山不會給大家丟臉,在這里感謝群里的弟兄,還有那些打賞的朋友,我知道,江山現在的文字可能對不起你們打賞的那些錢,但是我會繼續努力,希望因為小刀或者喜歡本書聚在一起見面亦或者未曾見面的朋友新年快樂,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這個月就讓我一直這樣每天一更更新下去,大年三十開始每天兩更,可以的話,堅持到江山完本。說到這里,忽然,有一種把江山拍成電影的沖動,估計沒有那個傻子願意投資,笑,天知道我喜歡流血多于流淚,喜歡細雨霏霏多于陽光明媚,一個骨子里發霉沒有香煙就活不下去的家伙,還不夠操蛋麼,OK,扯淡完畢,豎起中指對著蒼天說一句**,抱歉,還請大家原諒我的孩子氣。)

「大家都忙著賺錢出國學習、眼見一個個富翁不斷的崛起、與經濟泡沫下的房價持續上漲一樣,人們情緒高漲的同時靜下來就會顯得無比煩躁進而激發了潛意識里的貪婪本性。」

「從讓一部分人先富裕起來這個口號提出來,以富帶窮的局面都是少數,更多的是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每次看到騎自行車的上班族、討價還價的小商小販、為了飯碗就能放下尊嚴趨炎附勢阿諛奉承的企業員工、還有辦公室勾心斗角的政治,我的腦海里總會想起周星馳的那一句台詞︰你可以叫我跑龍套的,但是請不要在前面加個‘死’字好不好?,有些無病申吟了,只是在歷史的車輪下,誰又不是龍套呢。」

「無論是人類的自私本性還是與理想差距越來越大的生活,也不論是亂世還是盛世,上帝公平嗎?不公平,出身,教育,背景,從零開始的時候就是不公平的,但是所有人面對稍縱即逝的機會時又把這種差距拉大,把握住的、錯過的、失敗的、勝利的、不同的結局輪番上演,看的多了、听的多了也就少了那些喜悅或者悲傷,你別笑我,我現在只想換一種生活,過過貧民的小日子,不是那種沒事找樂,而是覺得不管是那種生活態度,只要每天晚上能踏踏實實的睡個好覺,不用擔心明天會不會金融風暴、不用擔心股票會不會下跌,哪怕為那些柴米油鹽的小事、甚至關心豬肉是不是又漲價了、亦或者在地攤旁吃小吃,只要能安穩、踏實、心安也比現在這樣一味的強權、居高臨下、看上去不近人情好些。」

「憤怒時保持微笑,將自己的心思藏匿在黑暗中,一個人在空曠的大廳里吃豐盛的晚宴,把自己扮成一只猛虎,所向披靡,只手通天,卻又時刻防範著那些惡狼、暴獅,用鐵腕砸出一個金融帝國,卻又不得不考慮那天會陰溝里翻船,這樣的生活,真累。卻沒有辦法止步,不然估計自己會被人吞的連渣都不剩。」

「你可以說我不可救藥,可以說我心狠手辣,到現在我三十九歲,這大半輩子里求過人、踩過人、被陷害過,被出賣過,別人看到的只是我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仰望大好河山的樣子,無比風光麼,別人說我做的最多的事是數錢,都是***扯淡,老子從來沒用手沾過錢,一個字︰髒。」

「我不害怕斷子絕孫,我從娘胎里就被人恥笑說是個雜種,所以對于孩子要求也就更嚴格一些,上過的那些女明星,保養過的十幾個情婦,現在都撇清了關系,去年結婚找的那個女孩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我不要她掙錢,不需要她做女強人,更不需要她給我撐什麼門面,男人的臉是自己爭的,我只是每天看著她的笑容,覺得心里很踏實,很踏實,我現在就像要是哪天我橫死街頭了,她看到的話會不會罵我,罵我答應照顧她一輩子的話是騙人的。」

「也只有她,認為我是一個好人。所以我娶她,無怨無悔。」

「要麼忍,要麼殘忍,所以我李天戾自認為也是一個好人。」

在經三路與農業路交叉口的紅燈前,一輛掛著粵E車牌的紅旗HQ300豪華型停在路中央等候紅燈,不管是車牌上那幾個引人注目的0還是這種需要六百萬才能買到除了在電控和防彈方面比較牛叉風騷的新款紅旗,都給人一股難以明說的霸氣,不過這車明顯的經過改裝,看上去外殼明顯比較厚實,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

車里坐著兩個人,坐在後派車位上的是一個短發中年人,穿著一身中山裝,手上戴著一個白金戒指,夾著一根雪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大叔,抬手舉足間讓人不敢直視他那有些陰戾的雙眼。

開車的是一個青年,沒有那種撐破西服領扣的肌肉,卻也說不上瘦小,97里面八神庵的栗紅色發型,眉毛很細,嘴唇很薄卻有點猩紅,眯著眼看著前方的人行道上的人流。

兩人因為坐在車里,看不出身高,不過應該都不低。

听完李天戾說完那番話,前面的青年回頭,神情有些說不出的恭敬,「太子爺,我這條命就是你給的,那些詆毀你的人……」往下青年沒說,只是冷笑了一聲。

戾太子,珠三角有名的屠夫啊!

「給你說那些就是閑的無聊。」李天戾擺擺手,「天歌,這次只帶了你出來,主要是有其他的事。」

楚天歌沒有說話,看著前面亮起的綠燈,順著電子導航儀向前面開去。

跟了李天戾五年,楚天歌不認為自己對李天戾有多麼的了解,但是作為一個下人,楚天歌很清楚自己該听什麼、記住什麼,就像這一路上李天戾說了這麼多,楚天歌只听,用心的听,卻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李天戾也不需要自己發表什麼看法,就像上次緬甸的那個大毒梟,李天戾說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自己就把他永遠吐不出任何東西,這就是自己要做的,什麼這個時代啊,狗屁的生活啊,在楚天歌看來自己不需要關心,從李天戾把自己從泰國那個地下黑拳場里把自己撈出來的時候,盡管什麼都沒說,自己明白這樣一個人物花了那麼多錢買自己一命為的什麼。

就像後來李天戾對自己說的那樣,做一個惡人沒什麼不好,對于那些對手,要麼殺死自己要麼趕緊去死,就這兩個結果。

「珠三角那片呆膩了,出來透透氣,順便帶你見見我的幾個師兄弟。」

師兄弟?楚天歌听到李天戾這樣說,有那麼一刻的一怔,對于李天戾的傳說他听過太多,很多時候也就一笑了之,不過他按照自己道听途說加以整理的結果,比較靠譜的一種傳言應該從小在珠三角長大的李天戾十五之前一直在靠賣假香煙假茶葉之類的小玩意混個溫飽,然後突然就消失了,至于接下來的五年時間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有人說是去陝西,也有人說去了重慶,等到李天戾在出現在珠三角的已經二十歲,跑了一趟越南,半年後回來開始辦船廠,最後扎足佛山,一步步做到現在,楚天歌知道這些都是冰山一角,李天戾的過人之處恐怕除了自己在沒有人知道。

「很多人都說我李天戾是販毒起家,這話不假,可是卻沒人知道我當初消失的那五年遇到了誰發生了什麼。」說到這里,李天戾陷入似乎陷入了回憶。

楚天歌也沒說什麼,只是掏出一根煙,看著導航儀上提示的不夜皇城這個終點,心里有些猜測李天戾這樣的人物的師兄弟是什麼樣的角色。

外面有人放煙花,李天戾抬起頭,看著外面的夜色說了一句,「我那幾個師兄弟好些年沒見面了,都是獨當一面的人物,本事不比我低。」

說到這里,李天戾腦海中浮現出了陳無良那個甲子年子月子時出生的家伙,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年正是甲子鼠年的潤十月,六十年循環一次,恐怕也是上天對這個陳大騙子最好的懲罰,六十歲的時候才能過一歲的生日。

李天戾這邊浮出了笑意,而陳無良這邊看著一把抵住自己腰側的匕首露出了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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