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分享兩首歌︰騰格爾的天堂和大悲咒,前者能讓人煩躁,後者卻能靜心。)
笑了,哭了,痛了,只為在歲月中錯過一場自認為美好而又虛幻的烏托邦式愛情。
累了,夢了,醒了,只因這份愛情實在太過于荒謬而且欠了一個幸福收場的結局。
季墨記得當初看泰國正在籌拍的電影《愛在暹羅》的新聞時給他最深的感觸就是心中有愛,之所以知道並且關注這部電影,是因為EDIQ用電影的原曲譜了一曲《男孩》,季墨還是偶然听到《男孩》這首曲子然後百度之後順藤模瓜知道了這部不溫不火的電影,以季墨看東方人拍人文電影講究含蓄雋永,正如古時的古詩詞,寫作手法強調的是意境上的營造和把握,為此在情感內涵的處理多半非常細微,要想深得其韻,觀眾往往需慢慢品嘗,細細把玩,最好能進入角色,才能體味個中玄妙,就像台灣作家藤井樹在看過電影《霸王別姬》後,說這樣的電影看一次就是一次消耗,回頭張望自己和命運的連接時,前生來世的驚覺輪回是不能用言語描述的。而西方人在表達思想觀點時向來傾于外露,就像1963年德里克•賈曼發現自己是個同性戀的時候,當他再拿起攝像機時毅然選擇了為同性戀吶喊、捍衛者,所以他的電影比如《塞巴斯蒂安》、《花園》和《英格蘭末日》等,強烈而激進,生靈之苦、人性之丑和人心之痛都表現得酣暢淋灕,好似一把利劍,深深插入英國保守派的胸膛,並狠狠穿了過去。
一直在等候《愛在暹羅》上映的季墨知道這是一部典型的帶有東方烙印的影片,雖然有些期待季墨卻不敢說它一定會成為經典,事實上它也沒有流芳百世的資本,但季墨覺得它的確能讓人的心靈得到一絲慰藉,一點感動和一些領悟,要知道身在一個金錢至上、喧囂浮躁的社會,現實中這種單純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的愛情只怕早已絕種了,因為《愛在暹羅》要表達的沒有《斷背山》中Jack和Ennis初夜激情迸發時的特寫,沒有兩人重逢時交織著愛與怨的吻,沒有生離死別後Ennis一輩子的遺憾和承諾,有的僅僅是一段純美恬靜如水般的感情。而這也就夠了,那些紅酒和**在這樣一部電影里面,只會顯得骯髒而齷齪。
季墨不是同性戀,但是卻不妨礙他對這部片子的喜愛與期待,所以季墨一直想牽著一個女孩的手在半年後進電影院看這部影片,懷揣著一份單純的期待,季墨只想尋找一份單純的愛情。純淨到沒有一點雜質,如礦泉水般透明。如同當初看到站在雪地里的時候給的那種感覺,就像一個無邪的精靈。
可是天不從人願。
那五個人出了不夜皇城之後,並沒有快速的向卓峰這邊沖來,而是打罵著裝作開玩笑的樣子分散著向卓峰陳無良他們圍了過來,估計他們想要造成一擊必中的效果,並沒有急著亮出家伙,宰距離卓峰這邊還有五六步的時候,其中一個帶頭的青年推了另一個人一把,那人後退著向卓峰撞了過去,發現異常的卓峰轉身用手擋住撞向自己青年的後背,就在卓峰雙手擋住青年後背的時候,一個長十五厘米左右的匕首從青年右手袖口滑了出來,沒看卓峰,握住匕首的手刺進了在身子一側的情況下快速的刺進了卓峰的月復部帶出了一串血珠。
很多人都沒想到這些亡命之徒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亮刀子,而且都是殺招。
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悶哼了一聲,在匕首刺破衣服與肌膚接觸的那一刻,靠著那些生死經驗,卓峰硬是在身子後退的同時抓住了那把握著匕首的手,可是還是慢了一步,匕首刺進皮膚三厘米左右深,強壓著疼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卓峰感覺眼前一亮,那個偷襲者後面像是長了眼楮一般,身子帶著強勁的力道快速後轉,左手里同時出現了一把匕首。
一秒鐘的時間從出刀到一擊得手再到後面的續招一看就是經過身經百戰的主,而左手的那把匕首,已經到了卓峰面前,和身上那些深長不一的傷口比起來,月復部的那一刺在卓峰看來算不得什麼,但是由于先前的大意落了下風,兩人的身子又貼的太近,等到卓峰發現匕首的時候,匕首已經到了臉旁!
本能的後仰,可是還是錯了幾分,匕首刀尖從卓峰左臉臉頰到嘴唇處留下了一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後退一步,卓峰沒有時間看自己的傷口,而是回頭看向喬小攸,其他四個人在領頭的率先對卓峰下手之後,其中一個迎向了陳無良,而另外兩個則向喬小攸撲了過去。
去你媽的!卓峰嘴里的一句話罵完想去解救喬小攸,領頭的青年這個時候雙手抓著匕首在手里旋轉了幾圈,隨後反握,把匕首貼著自己的手腕處向卓峰撲了上來,竟然以刀代拳向卓峰攻來,因為手里沒有武器的緣故,卓峰不能硬踫硬,只能一步一步的後退,可是就算這樣在短短的十秒鐘身上還是多了幾處傷口,雖然不致命卻都見血。
站在不夜皇城門口和停車場的幾個保安一看這邊情況,有的人拿起對講機喊人,有的則快速的向這邊跑了過來,領頭的青年這個時候借著卓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自己在卓峰胳膊上又劃了一刀後退了兩步的時機,側眼看了一下向這邊跑過來的人,喊了一句撤,然後就向正對著不夜皇城的馬路上跑去。
印度《僧只律》中記載︰「剎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一夜為三十須臾。」而短短的十五秒鐘不過兩個彈指左右,不夜皇城外面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剛剛還在閑談的幾個人有一個永遠也不會再站起來。
這五個明顯訓練有素的高手,沒有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殺氣,在沒有達到目的的情況下還能迅速分清形勢毫不慌亂的逃離稱得上陰狠二字,當時那個帶頭的青年拖住卓峰,向陳無良撲過去的那個青年剛亮出匕首就發現陳無良抓著身旁的喬小攸就跑了開去,賣命的跑,但是沒跑幾步就被另一個青年從側面攔住,陳無良從沒露過功夫,多半是不厲害的緣故,不然就以陳無良沒事喜歡顯擺得瑟的脾性早就要露幾手,但是陳無良是誰?有李天戾和花蝴蝶這樣的同門師兄妹在,你要說陳無良不會一點拳腳功夫恐怕會被他罵一句老子有那麼垃圾麼。
事實證明陳無良的拳腳功夫和李天戾那樣橫練無敵的家伙比起來還真是三腳貓功夫,就像成龍拍的動作片一樣,多半是左騰右閃以巧取勝玩不來真刀真槍,但是就只這樣避強走虛愣是和喬小攸在兩個手拿匕首的青年下毫發無損,盡管險形環生還不知道有多少運氣的成分在里面,不得不說陳無良這個人不簡單,讓那兩個青年甚是郁悶,眼看就要得手的招數堪堪被陳無良躲了過去,而另一邊的季墨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季墨一看那邊動起了手,第一個念頭就是跑,畢竟對于他這樣的小家公子雖然年少的時候沒少打架斗毆,可是踫見這些亡命之徒只有認栽的份,所以看著那個迎向自己的人,季墨抓起面前的兩個礦泉水瓶子砸了過去,然後推著小推車沖了過去,之所以沒有轉身就跑,是因為他看見了隨時都有可能斃命的喬小攸那邊已經圍了三個人,這個時候,自己能拖住一個就能給陳無良和喬小攸那邊多點生機,季墨骨子里的那股血性和對喬小攸的那點愛慕戰勝了心底的恐懼,不想卻因此而死不瞑目。
當時推著車的季墨在撞開青年之後就向喬小攸那邊跑去,五六步的距離,他用的時間也不多,不到兩秒來到一個青年的背後,對著那家伙的後腦就是一拳,沒中,本想循著時機給陳無良或者喬小攸一刀的青年感覺到腦後生風,頭一低一個後踹,正中季墨的下月復,一個踉蹌季墨險些摔倒,後背被之前的青年跑過來劃了一刀,季墨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向著那個踹自己的青年撲了過去,左勾拳,右擺拳,平常對付尋常人沒有一點問題的季墨這個時候才發現了差距,兩招都沒打中不說,胸口還挨了一刀,這個時候,後面的人從季墨的後面一手挽住季墨的脖子,右手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插進了寂寞的胸口,一刀,兩刀……而季墨最後抓住那個人的手,到死都沒有松開。
十幾秒的時間,在領頭的青年說了撤之後,其他人向趕過來的一輛面包車上趕了過去,上了車之後領頭的青年看了一眼已經被包圍的青年,瞥了一眼向這邊的兩個保安說了一句走,對那個被季墨抓住胳膊月兌身不得的青年看都沒看一眼。
在卓峰拉住那個青年對著他的面部就是一拳的時候,季墨還沒有咽氣,明顯有些散光的眼楮看著越來越模糊的某個身影,最後定格在不遠處自己送給喬小攸的那瓶礦泉水上,此刻的季墨因為疼痛臉部變的扭曲,可是卻沒有喊一聲,最後一刻的表情有些……苦笑。
去死!卓峰嘴里罵了一句,然後看了一眼季墨對著其他人喊了一句叫救護車,左臉帶著傷疤的卓峰此刻脖子臉頰鮮血淋淋,看上去異常恐怖,看著被季墨拖著和自己一拳的力量倒在地上的青年,卓峰從地上撿起匕首對著青年的兩條腿就是兩刀。
卓峰動了殺心,這次暗殺徹底把他心底的那種嗜血激發出來,出刀的時候沒有恐懼沒有憐憫,因為卓峰知道,要想保護自己在乎的人,那些要害自己的人,必須死,不然,別說別人,自己都活不長。
誰***不想活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