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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接到冷夜發過來的信息時正陪著楚天歌說話,對于楚天歌,林宇雖然不是太熟悉,可是畢竟曾經並肩戰斗過,就像上次殺佛爺的時候,出手絕不留情的楚天歌給林宇留下了深刻印象,拋開心狠手辣這點不說,在林宇眼里楚天歌倒是一個能交的朋友,畢竟就現在這個社會出來混黑道,要想死的時候留下全尸沒有點真本事或者不狠點還真不行,照林宇看現在中原的局勢對北環很不利,那些大佬已經不是過江龍那麼簡單,簡直就是菩薩現世,得好生供著,可是就算這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刀槍相見,有楚天歌這樣絲毫不遜于包青天的猛男加入,可以說如虎添翼猛虎下山,至少能多出幾分勝算。
林宇和楚天歌之間的話題雖然不多,不過氣氛還算融洽,畢竟都是站在同一戰壕的人,楚天歌來的時候李天戾就交代他說出十分力盡十二分心,把卓峰的事當成自己的事辦,這其中除了利益的關系之外,還有陳無良和花蝴蝶這兩個相較于李天戾而言是親人般存在的原因,關于這點,林宇也清楚,所以他並沒有把楚天歌當外人,準備一會喝完酒就帶著楚天歌去上的KTV或者地相愛賭場去玩幾把,可是剛喝了沒幾杯酒,卻受到了冷夜的信息。
冷夜發過來的信息字數並不多,只說了一句話,「王爺的人要綁架童瑤。」
可是就是這一句話一下子把林宇驚的站了起來,童瑤現在懷著身孕不說,和童瑤呆在一起的還有女乃女乃和林林,如果他們落入王爺的手中,整個北環可以說完全處于劣勢,所有的計劃都會變得空洞蒼白無力,以卓峰的性格說不定為了救人不惜下血本,就這還不一定有什麼成效。
打蛇打七寸往往一擊湊效,而對付敵人只要模準了他的弱點,多半也能事半功倍。
林宇沒時間問冷夜具體情況,看到信息後直接拿著電話就給卓峰撥了過去,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卓峰那邊就出現了狀況,然後說讓自己帶人去花園路,到這個時候,林宇看著那邊掛掉的電話嘴里罵了一句操他大爺的王老三,然後一看楚天歌說王爺那邊要對付嫂子和女乃女乃,日他娘的。
林宇說完,一邊向外面走一邊喊著就近的保安,讓他們通知和尚,看好不夜皇城,自己則喊了幾個跟著包青天來到鄭州的好手,向外面跑去,等到他坐上車,才發現楚天歌也跟了出來,沒有說謝謝,林宇發動車子帶著一陣呼嘯向花園路使了過去,路上闖了兩個紅燈,可是就是這樣,等到他來到事發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十三分鐘後的事了。
對于曾天棄這種沒有身份證,戶籍上已經表明已經死亡的人物,他不怕鬧事,更不怕殺人,王爺這些年給了他多少錢他不清楚,自己殺過多少人他也沒記得,他才不管自己要抓的對象是老人還是孩子,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先把這幾個人弄走再說,所以他開著車撞在鄭強開的昌河車頭之後,拉開車門惦著一個軍刺就走了出來,當時坐在駕駛位上的是鄭強的兄弟,駕駛技術不錯,車沒受什麼損失,車里面的人倒是受到了驚嚇,罵了一句麻痹的,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曾天棄,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下車干他娘的,可是鄭強這個時候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群,下了一個命令說倒車,然後快走。
想走哪有那麼簡單,跟在鄭強身後的那輛昌河里有三個兄弟,看到前面出了狀況,打開車門剛出來,就看到十幾個人圍了過來,他們自身的功夫並不錯,可是卻沒有強悍到短時間內把來人全部打翻下的地步,而人數方面懸殊實在是太大,對于他們三個來說,自保已經是個難題,更別提去援救剛倒了兩步車卻被迫停下來的鄭強等人了。
林林睜大眼楮驚恐的看著車外的世界,已經嚇的臉色有些蒼白,女乃女乃低著頭倒是抱著捂住肚子的童瑤,外面發生了什麼她當然清楚,不過卻是微閉著眼楮一句話沒說,最後一招手又把林林摟到了懷里。
鄭強看著駕駛位上的弟兄說了一句你繼續想辦法繞開前面的兩輛車,我給他們拼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五秒鐘時間,這個十字路口已經匯聚了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車門前的鄭強手里惦著一根鋼管,隨著移動的昌河車不斷的移動身體,只是雙拳難敵四手,看著左右招架空難的鄭強,曾天棄握著手里的軍刺一下刺穿了一個後輪胎,然後一肘擊碎了車後窗玻璃,看著車里的幾個人嘿嘿一笑,就在這個時候,卓峰跑了過來,眼楮布滿了血絲。
一根鋼管,在卓峰手里也變成一種殺人的利器。
很小的時候卓峰就知道,出來混,不說走狗屎運一路高歌成為大哥的屁話,早晚有一天會流血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就現在的情況他寧可自己死在這里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親人落在對方的手里,如果說以前卓峰拼命還講究一點人道主義的話,這個時候的他出手多是下三濫,不計章法,沒有套路,追求的只是一招制敵,踢陰打眼在出手如風的時候拼勁了全力。
都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那是沒有被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不然,就算是泥人也會有三分火性。
卓峰出手的同時腳下並沒有停,等到他來到昌河車跟前的時候已經放到了四個人,可是身上至少有六處傷口,而且有兩處刀口很深,卓峰沒時間顧忌這些,看了一眼再次圍上來的人,卓峰透過已經破碎的車窗看著車里的女乃女乃,牙齒緊要了一下嘴唇,也幸虧王爺只是要人而不是尸體,不然就現在的局勢下,恐怕童瑤他們早已凶多吉少。
曾天棄看著殺過來的卓峰,嘴角浮現出一絲冷意,等到卓峰來到昌河跟前,一直站在車身旁的他單手一拍車頂身子一躍跳上了昌河車,然後就勢在車頂上向前一滾,趴在車盯上的同時,手里的軍刺對著車前窗的玻璃刺了下去。
那是駕駛位的位置,隨著玻璃的破碎,曾天棄的整只胳膊伸進了車里,有血潑灑了出來,射在車窗上,像極了一朵畫在白紙上的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