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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魏爺這次不但損了夫人還折了兵啊。」林宇坐在二手市場買來的破桑2000里,看著一旁的卓峰。
卓峰手里拿著煙看著外面的夜色,听到林宇這樣說,扭過頭嘿嘿一笑,「是有點得不償失。」
「我真的沒想到包青天會想著跟著咱們一起回去。」常凱坐在後面有些佩服的說。
「我也沒想,不過……」卓峰回頭看了一眼常凱,「包青天估計是另有目的。」
「只要不是尋機報復咱們就成,至于他有什麼目的,我看八成跟葉舞娘有關。」林宇透過車窗看了看倒車鏡,發現後面包青天開著的那輛帕沙特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帕沙特後面有一輛昌河。
「葉舞娘的不辭而別包青天似乎早有預料。」卓峰說完這句話陷入了沉思。
二十天前。
皇甫奇的死在沒有引起絲毫的風吹草動,仿佛根本就沒有在開封出現過一樣,至于那個廠房的大火報紙上到是提了一次,說是空氣干燥加上廠房電路年久失修起了火化所致,暗地里又沒人介入查這件案子卓峰不知道,不過這段日子過的還算舒心。
那天晚上過後,卓峰就成了花城酒的常客,見過魏爺幾次,正如包青天所說,魏鳴讓他和包青天管花城和其他的幾個場子,卓峰不敢當面推月兌,也就做做樣子每天和包青天混在一起,加上葉舞娘,三人聊的還算融洽。
在開封魏爺基本上屬于那種一家獨大的角色,沒人敢找事,再說就算有人找事也輪不到卓峰出頭,就這樣過了一星期,另卓峰沒有想到的是葉舞娘留下一封信後就消失了,仿佛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念想的東西。
包青天看完信後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錢包里,然後拉著卓峰在花城酒喝了一天的酒,卓峰看著,包青天一個人喝。
之後的日子,包青天帶著他的幾個師兄弟給卓峰認識,一伙人沒事就跑到一個散打俱樂部里練些拳腳功夫,像是發泄,更多的則是真刀真槍的干。
卓峰看包青天拳腳功夫不錯,就把常凱林宇也拉了過來,幾個人在一起打打鬧鬧還能學點陰狠毒辣的招數,日子過的還算充實。
感覺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卓峰算了算日子,離開鄭州整整一個月,估計鄭州的那些老大們已經淡忘了上次的綁架事件,就找了個機會給包青天說要回鄭州。
「你那有住的地方麼?」包青天听後問。
「怎麼?」卓峰一愣。
「有地方的話我在你那住一陣。」包青天看著遠方的夜空,聲音听上去少了幾分粗獷多了幾絲輕柔。
「不是?」卓峰以為包青天再開玩笑,盯著包青天的側臉看了兩秒,沒再做猶豫,「住的地方很多,管吃管住都沒問題,你要走了魏爺這邊怎麼辦?我可以一聲招呼不打的離開,你恐怕……」
「明天離開的時候等我一會好了。」包青天似乎不想多說,看了一眼卓峰,獨自向花城酒走去。
獨自來到房間里的包青天拿起葉舞娘留下的信札,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換我心,為你心,知我意,此情須問天。
此情……須問天麼?包青天呆立了半晌,看著信紙上娟秀的字體,一臉的深情,你想讓我在鄭州等你,順便幫卓峰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對麼?
這年頭視金錢如糞土女人如衣服的人不少,真正的敢用一個等字賭一輩子幸福的人又有幾個?
獲勝的籌碼或許就是心底的那份執著和信任。
等待,是一件漫長而又傷筋動骨的事,在愛情里?
可是膽大如天的包青天為了寥寥十四個字就敢舍得一身剮陪卓峰來到鳳凰酒,對葉舞娘而言,這份情義,已經不能用簡單的謝謝兩個字來回報了。
此情須問天。
包青天懂,葉舞娘也懂,可是卓峰這個還沒有牽過女孩子一次手的男人不懂。
對于包青天的到來,卓峰只猜對了三分,包青天另有目的不假,卻不知道包青天此舉是葉舞娘的授意,葉舞娘知道包青天是個帥才,而卓峰現在正是開始打江山的時候,如果有了包青天的加入無異于如虎添翼猛龍過江。
而現在的包青天,似乎也在等待一種機緣,才能得到葉舞娘背後家族的認可。
如果是這樣,卓峰想不明白葉舞娘為什麼那麼煞費苦心的幫助自己,想不明白看不透的事,在卓峰看來就是自己想錯了。
看著包青天帶來的六個人,卓峰笑臉相迎好好招待,對于他們準備干什麼卓峰沒打算過問,這六個人就算不是以一當十的主,在卓峰看來能夠讓包青天帶出來的人最少也會以一敵三,也就是這樣隨意一想,卓峰不奢望包青天等人會幫自己料理包括鳳凰酒的場子。
人貴有自知之明,不奢望的時候垂手可得,也算得上一種驚喜了。
所以當卓峰安頓好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听包青天說要跟著自己去酒看看的時候,卓峰臉上的驚喜一閃而逝,隨後開始心懷期待來,莫非……
「看什麼看?」包青天看著卓峰,手一揚一根煙遞了過去,「怎麼?跟著你混口飯吃不行?」
「廢話。」卓峰心里算是有了著落,「不扯虛的,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沒有我吃的,我想辦法讓你吃飽。」
包青天上下打量了卓峰一眼,沒有言語。
「走,先去看看鳳凰酒,今晚上開業。」卓峰用力的吸了口煙,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街上人影交錯,一派熱鬧喧鬧的景象。
不知道事別一個月後,這里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景象,而自己,身邊最少多了一個包青天。
只要能挨過今晚就算大功告成,卓峰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直覺,估計接下的幾天不會太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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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大酒店。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穿著一種現代不常見的長衫,俊秀的臉上露著一股淡淡的抑郁之色,站在一個羅鍋棖方桌前看著自己剛寫的毛筆字,嘴角一笑,扯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龍飛鳳舞筆走游龍的張旭體草書看上去勢如驟雨旋風令人驚心動魄,說不上姿態渾厚,隱隱的有一種蒼潤靈秀的意境。
進而彰顯了這個青年有一種玉韞珠藏的味道。
青年放下筆,揉了揉有點發澀的眼楮,從昨晚凌晨三點看《黃帝內經》看到現在的他有了深深的倦意。
在裝飾豪華的總統包間里來回渡了幾步,正準備泡個溫水澡就休息的他听到了手機傳來的鈴聲,一首老掉牙的歌曲,呂方的朋友別哭。
看著電話上顯示的名字,青年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十秒鐘後有些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龍鱗,給你說過了,我不喜歡大浪淘沙那種味道。」
「古樸,今天不去浪淘沙,我和浩杰晚上準備去一趟北環的鳳凰酒,你也來。」龍鱗在電話那邊似乎很開心,笑呵呵的聲音傳了過來。
「鳳凰酒?怎麼,那邊秦皇島不是挺有名的麼。」古樸知道龍鱗既然能夠跑那麼遠去一個名不見轉的酒,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
「去不去有你,別怪我沒通知你啊,有消息說卓峰那小子今晚開業。」
「卓峰?」古樸在腦子里搜尋這個名字,依稀的有點記憶,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是他?」
「呵呵,知道你沒忘記上次曉曉生日上發生的事,就我所知,現在已經有幾波人今晚上準備去看笑話,我反正就是去看戲的。」龍鱗嘴上說著,卻看著一旁的歐陽浩杰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幾點?」古樸沉思了一下。
「六點。」
「到時候我準時到。」
掛了電話的古樸看了一下時間,下午一點,「想不到這個卓峰還有膽子回來。」
古樸自言自語的說完,搖了搖頭強忍著睡意向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