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首歌水木年華的《啟程》,偶然間听到,和《中學時代》有的一拼,這兩個家伙在校園民謠方面的造詣個人覺得能出其左右的人不多,另外呢,老貓的《間客》昨晚看完了,挺喜歡這個美好的結尾,有點小感動,心懷感動,原來是這麼簡單這麼美好的事,期待他的新書,期待美好的未來。
佛家有句術語說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也算是因果論,無非是說凡事必有因果,命里面有的,丟都丟不掉,命里沒有,求也求不來。
親情如此、友情如此、哪怕是廉價泛濫的愛情也是如此。
南京軍區作為指揮上海市、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省等5省1市境內的所屬武裝力量的七大軍區之一,因為其防區與朝鮮半島、日本和台灣島隔海相望,可以說大陸的東南門戶,由此可見它戰略位置的重要性。
而此刻,在一間掛著軍司部牌子的屋子里,有兩個肩上松枝綴兩顆星的中年人都沉默著,那種久經沙場的軍人氣魄仿若形成兩股氣流在屋子內不停的踫撞著,進而使屋中的氣氛略顯壓抑。
一個四方臉的中年人撇了面前的背對著他的中年人一眼,打開了旁邊的一個茶杯,里面泡著上好的龍井,熱氣騰騰。
「老葉,老爺子身體還好麼?」說話的中年人目光停留在一張照片上,照片上四個人,是六十年代的老照片,白底黑像,雖然經過了時間的洗涮,可是能依稀看到照片的面孔。
兩個身穿軍裝的人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看樣子應該是夫妻,在他們的面前站著一男一女一對小孩。
「用他老人家的話說能活到九十九。」葉昊笑著說一句,不過神情很快變的有些黯然,「當年過雪山時的病根一直沒有除掉,年紀大了,遇到個陰天下雨的全身都會疼的難受。」
「不行就安排他老人家去海南吧,那邊風和日麗的。」
「他不回去,他在這里生活了半甲子,出去不適應。」葉昊說著看向那人,「煜城,小驁的事……」
葉昊話未說完,常煜城擺了擺手,「不用提這個,是那小子不爭氣。」
目光從照片上移開,常煜城的目光隨之停留在另一幅照片上,上面是三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站在兩邊的人常煜城認識,葉小刀和葉落,而中間那個人,常煜城盯看了幾秒鐘就轉開了目光,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吸了起來。
葉小刀和葉落笑的很開心,而中間那個傻大個則木訥著臉,皮膚黝黑,在外面的胳膊上肌肉凸起,就是從照片上看依舊能給人一種不弱的視覺沖擊力。
似乎對常煜城的舉動一無所知,葉昊不顧剛才常煜城說的話,接著自己的話茬往下說道,「半個月前的軍事比武,我在的話恐怕也不會出那麼大的亂子。」
「是小驁咎由自取。」常煜城吐出一口煙,然後轉身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盯著葉昊的臉說。
見常煜城固執己見,葉昊輕微的搖了搖頭然後閉住了嘴。
常熬已經在南京軍區總醫院的病床上躺了半個月,至少還得再躺個半年下不了床,還真應了葉小刀的那句話,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出手的卻是常凱。
那個有些木訥一身本事不在卓峰之下卻甘心為卓峰賣命的常凱。
那個心里再苦寧可自己喝悶酒都不會講出來的常凱。
那個沉默寡語能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時候絕不廢話的常凱。
三年前,卓峰離開鄭州之後,常凱看著林宇的背影,嘴張了張,只說了一句話。
「宇哥,你這樣做,錯了。」
然後常凱就默默的回到了不夜皇城,給卓峰打電話,電話關機,然後在不夜皇城呆了三天後,常凱又去了趟白家,帶著白凌在鄭州轉了一圈,準備和葉小刀葉舞娘以及葉落三人去了南京軍區。
「等我。」這是常凱臨走前對白凌說的一句話,說完仿佛覺得這句話索取大于奉獻,就接著對白凌一笑說丫頭,只要我不死,我就會回來,然後再也不離開你。
沒有什麼動人的情話,白凌卻哭了。
無語凝噎的哭泣,沒有聲音,只有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練珠成串,看的常凱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最後手忙腳亂的幫他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你哭的我心疼。」看著白凌的樣子,常凱心里生出一絲不忍,白凌的母親剛入葬不久,白凌的身邊又沒有什麼朋友,自己現在卻要離開,接著說了一句那我不去了。
不想常凱這一句話說出口之後,白凌卻笑了起來,也不說話,只是搖頭,常凱就說丫頭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照顧自己麼?
白凌看著常凱使勁點頭。
長痛不如短痛。
這是常凱的想法,按照葉舞娘的意思,常凱再在鄭州呆上一星期好好的陪陪白凌,可是常凱卻固執的搖了搖頭。
他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他以為忙碌起來就能什麼都不想。
這只是常凱……自以為。
跟著葉小刀來到南京軍區之後,葉家哪位老太爺看了看常凱的玉佩,然後說了一句話,一句讓常凱在這邊呆了三年都沒時間會鄭州的話。
「你就住在這里吧,直到你認為你可以離開的時候離開。」
看上去很好說話,常凱知道葉小刀一定把自己講的故事說給了他听,他要讓常煜城跪在自己母親的墳頭前說一句對不起。
三年的時間不短,可是常凱卻沒有見過常煜城一面,到時見過常驁兩次。
南京距鄭州的位置其實並不遠,坐火車的話也就不到五個小時,常凱也沒有和白凌見過一面。
剛開始白凌在電話里說你沒空我去找你吧。
常凱也沒有回絕,只是說你來我不放心,一年一年又一年,三年過去,常凱雖然沒有見過白凌一次,可是有很多個夜晚在他的夢里都會有一個女孩出現。
而白凌也總是會給常凱寫信,說生活的瑣事,說生意場上的勾心斗角,問常凱的近況,問常凱有沒有想自己,每次常凱都要蹲著廁所里吸著煙把信看上三遍,然後把信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枕頭下。
因為有白凌的信件,常凱對原本枯燥的軍旅生涯少了幾許厭惡多了幾分樂趣,剛開始來到南京軍區時,葉家的那位老太爺讓葉小刀訓練常凱,小到體能、射擊大到坦克、裝甲車都要讓常凱達到九十五分以上才罷休,第一年葉小刀把常凱訓練的不成人樣,可是常凱愣是咬著牙沒吭一聲。
為此,葉小刀背著常凱沒少在葉家老太爺以及他父親葉昊面前說常凱的好話,說假以時日,常凱一定會在部隊里大放光彩,而第二年,葉昊動用關系,把常凱調到了軍區的特種部隊,歷練了半年之後又開始其他科目的練習,文化知識方面也有人專門對常凱指導,讓常凱參加自考。
常凱不知道的是,他的到來,葉家對他所作的一切全都是在保密的情況下進行,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為的就是在南京軍區和廣東軍區聯合的軍事比武中讓常凱一鳴驚人。
而常凱果然沒有叫人失望,在第一局就踫上常驁很多人都認為常凱會一敗涂地的對手。
結果卻令人大跌眼鏡。
常凱不但沒敗,而且把常驁打成了半殘廢。
「常凱,別說你不認識我,十三年前你就是一個要飯的,哪怕你現在穿上這身軍裝你在我眼里還是要飯的。」闊別十三年,在听到這樣的話,常凱只是苦笑了一下。
當時常凱嘴一揚說十三年前你沒事就喜歡拿我出氣,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想不到你都還記得。
然後兩人就交起手來,常凱打的是部隊最簡單不過的軍體拳,一遍又一遍,還柔和了太極在里面,剛柔並濟,而常驁的拳腳功夫雖然不錯,但是不夠持久,看著被自己打趴下的常驁,常凱說認輸麼?
常驁搖頭,他丟不起這人,然後偷偷的打開了手上戒指的開關,常凱知道常驁手里的戒指有問題。不然包青天也不後調養那麼久,見常驁還準備是用卑劣的手段,一咬牙,常凱上前把常驁的手指折斷,把戒指拿了出來,然後放在腳下踩的粉碎。
常凱並沒有罷手。
葉小刀教他的那些暗中毀人的狠招都使了出來,當時葉小刀就說大賽的時候極有可能踫到常驁,這小子就是一傻逼,干掉他。
葉家哪位老太爺如願以償的看著常凱在這條路上的起點越來越高。
之所以處心積慮的培養常凱,葉小刀明白葉家老太爺的意思,無非是想讓常凱自己爭取一個名額。
一個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際都能引人注目的比賽名額。
按照約定,南京軍區和廣東軍區這次軍事比武的綜合成績前三名能夠代表軍區去北約參加第十五屆「安德魯波依德」大賽。
作為北約組織為常規軍事力量中的空降兵部隊或特種部隊舉辦的年度軍事競賽,安德魯波依德國際軍事競賽在國際上有著極高的聲譽,雖然由斯洛伐克軍方主辦,但是每年都有很多國家的人派自己的特種部隊參加,畢竟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軍強則國盛,緊貼特種作戰需要,以體能、技能競賽為主的安德魯波依德在原始森里的比賽能恰到好處的反應一個國家特種部隊的水平。
這是一次不僅能夠露臉而且還能讓人一飛沖天的比賽。
這樣是常煜城在得知常驁敗了之後大發雷霆的原因。
把心里的那些不快隱去,常煜城手一指剛才看過的照片,話有所指的說了一句︰「他姓常。」
「他體內流淌的有葉家的血。」葉昊這個時候接了一句,然後望向那張有了幾十年頭的照片。
常煜城,你終于承認常凱是你的種了麼?
——解釋一句,估計追看的朋友都會發現情節有些不連貫,主要是小峰他們的弟兄們分離,需要不停的切換鏡頭,我以後盡量避免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