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娛樂公司三年前經過別出心裁的選美比賽可以說一炮走紅,聲名鵲起的同時口碑極佳,就像一匹黑馬在內地娛樂圈愣是跑到了前面,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別的不說,就像現在各大電視台每年都會舉行的草根選秀節目,和卓越娛樂當初的的口號相差不多,都是小人物大夢想,不管那些草根明星的最後遭遇如何,卓越娛樂這幾年不僅吸引了眼球,還賺夠了足夠的銀子,這是讓陳無良欣慰的地方,這個以前喜歡穿著便裝跑江湖年齡到了中年的家伙現在出門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不知道別人怎麼看,他自己有時候都感到不可思議。
環境能改變人這話不假,和陳無良一樣,作為卓越娛樂的執行董事,花蝴蝶拋頭露面的比陳無良還要多,作為一個女人,花蝴蝶的長相如果經過刻意打扮的話絕對不比那些明星差,盡管花蝴蝶經常不施粉黛,但是依舊如出水芙蓉那樣楚楚動人,但是在感情方面這些年她表現的一直很有原則,不管對方什麼出身什麼背景什麼來歷,只要她看著順眼就成,就像有一個小段子講的那樣,有一個台-灣私營企業的老總,手底下有近萬名員工,在江蘇昆山那邊做電子產品的出口貿易,年盈利額在三個億以上,有一次花蝴蝶在杭州做宣傳的時候,被那個老總偶然看到,一瞥驚艷啊驚為天人啊認為花蝴蝶就是他今生要找的人啊,打听出花蝴蝶的名字,來歷,就開始了對花蝴蝶長達幾年的瘋狂追求,很招搖過市,就像給花蝴蝶買豪車、別墅,在花蝴蝶有聚會的時候,大張旗鼓的送花,可是花蝴蝶在那個老總第一次對她表白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做普通朋友不好麼?到現在那個老總對花蝴蝶依舊依依不舍念念不忘,而花蝴蝶還是是這一句做普通朋友把,陳無良不是沒見過那個老總,那人因為是繼承家族企業,年齡並不大,三十五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長相修養都說的過去,可是花蝴蝶就是不願意,倒是對陳無良說了一句,看著沒感覺怎麼過一輩子,女人並不是嫁給有錢人就是幸福的,就像你娶童謠,說不定那天我看上誰了,不管有錢沒錢就會轟轟烈烈的愛了。
陳無良听後就唏噓感慨的說了一句你說的也是,愛情這玩意本來就是兩情相悅兩廂情願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獨木不成林啊。
「丫頭你自己的事你看著辦吧,有喜歡的人給哥說,咱們兄妹幾個……哎,老大娶的是個農村的女人,不漂亮沒才華,身材也一般,但是卻能持家,心也不貪,而且待人和善,你哥哥我現在也算修得正果,反正我是挺知足的,太子爺現在也不錯,別看他在道上心狠手辣聲名遠播,可是在家里他卻很疼他那個女人,對了,傻丫頭,知道太子爺為什麼娶她麼,記得太子爺說過一句,願意為他當子彈的小弟很多,但是女人為了他能不要命的沒見過,那女的是第一個,太子爺說既然踫見了,能不錯過就別錯過,說不定以後就沒有了,挺實在,花滿樓那小子七情六欲看的淡,就算是遇到有緣人恐怕也會說一句隨緣吧,其實都是狗屁,師傅他老人家一輩子未娶,臨死前說的那一句緣由天定份在人為已經把男女之事說的很清楚,萬事講究一個緣字多半會雞飛蛋打人去樓空。」當時說完這些,陳無良還搖頭嘆息說人這一輩子啊,大街上人那麼多,想找個看的上眼的還真有點難。
「畢竟是兩個人過一輩子,看一個男人並不是非要看他能掙錢多少,長相也是次要的東西,這點喬小攸不就做的很好麼,認準了就死心塌地,外界的壓力就算再大,至死不渝,很幸福。」花蝴蝶有些羨慕的說。
「別提卓峰那小子了,現在哥想起他都蛋疼的厲害。」陳無良吸了口煙,「你看我等到見到卓峰的時候怎麼收拾他,忒不仗義了,這些年都不知道聯系咱們,鄙視他。」
「我也鄙視。」花蝴蝶莞爾一笑,「可是鄙視有什麼用,終會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
不知道陳無良見到卓峰是什麼反應,此刻的花蝴蝶想起當初知道卓峰的消息時,心里的開心要比其他情愫多了一半不止,從認識卓峰到現在,這一幫子人雖然刀口舌忝血,可是比那些只知道玩命掙錢的人多了不是一點兩點人情味,而這些天卓峰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從第一次見面卓峰說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到現在,卓峰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也沒說,不過花蝴蝶倒是沒有多想,只是按著自己的意願忙自己手頭的事,再過半個小時就是演唱會開始的時刻,現在上海體育館內人頭攢動,歌迷已經陸陸續續趕來,現場很火爆,而在樓上的幾個貴賓房里,有兩撥客人讓花蝴蝶不敢掉以輕心,一個是負責上海世博會中國世博館建築方面的一把手,另一個則是趙淵。
卓越房產這些年之所以像滾雪球那樣不斷的壯大,一是因為自己的技術水平,關于這點陳無良是下了血本,請了一些有名有實力的設計師加盟,而下面的施工者多半是一些農民工,別小看這些農民工,都是術業有專攻的主。二是卓越的初始階段得到了一些有心人的照顧,就像在鄭州,臨天元把幾個公共設施的項目交給了卓越房產,工程下來賺多少錢不說,對卓越房產的整體形象提高了不少,加大了人們對他的認識,上海世博本就是燒錢的勾當,里面的建築除了在造型和創意上牛叉之外,實施工程這塊在花蝴蝶看來都是扯淡,那些外國佬來這里建參觀館,花蝴蝶不相信他們還能從他們的國家掉一些泥土匠過來,無非是把專家和設計師請過來,然後在找一些信得過的工程隊承包工程。
國家既然花了四百億搞世博會,一些外觀環境的建築方面恐怕再條令沒有下達的時候就被一些攔路虎吃的渣都不剩,所以花蝴蝶不會跟那些財大氣粗背景雄厚的家伙掙那些肥的流油的差事,不是得罪人不得罪人的問題,這塊一定會被人咬著不松口,這就像拿錢砸河里,會驚起一些漣漪不假,但是結果絕對會得不償失,所以花蝴蝶和陳無良的觀點一致認為只想在這場盛宴中喝些湯就可以了,就是這些湯,也遠比在地方盛世吃大魚大肉來的有營養。
世博會的官方負責人喜歡古董,還愛附庸風雅,花蝴蝶就從零點當鋪調了幾件宋朝時代的書畫,算是見面禮,隨後又見了兩次,今天晚上來看演唱會也是花蝴蝶的注意,以花蝴蝶的預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卓越房產的材料就會被人拿走上報上去,參加世博會的國家百十個,而建築公司不會超過二十家,就是為了防止出現大包大攬的局面,也有一些利益均分的意思在里面,到時候每個上報的建築公司都會承包一些國家的建築,不會出現落標的現象。
而趙淵的突然到訪,讓花蝴蝶有些意外,趙淵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對于趙淵說喜歡侯芯淋這點,花蝴蝶不會反駁,但是你要說趙淵愛侯芯淋要娶她當媳婦,這在花蝴蝶看來純屬扯淡,越是有錢的人,心底的那份痴情也就越薄,想被富翁垂青的女人太多,鶯鶯燕燕環肥燕瘦樣式不一,有錢人玩的就是一個情調,特別是像趙淵這樣,明面上是慈善的企業家,暗地里殺人不眨眼,在花蝴蝶說不可能的情況下還這樣緊咬著侯芯淋不放,說沒有其他企圖,花蝴蝶不信。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趙淵喜歡侯芯淋不假,對卓悅娛樂和卓越房產心存貪婪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既然答應和重慶-紅袍大哥合作,他準備在干掉卓峰的同時順便吞下卓峰手底下的企業。
可是就在演唱會快要開始的時候,趙淵卻選擇了不辭而別,接到這個消息的花蝴蝶給卓峰打了一個電話,說你讓我看著的人現在走了。
卓峰呵呵一笑說知道了,你繼續開你的演唱會吧,我也要動身了。
花蝴蝶這個時候問了一句你說的麻煩是不是與趙淵有關?卓峰說你知道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玩命的。花蝴蝶想了一下,本想叮囑些什麼,可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保重。
卓峰嗯了一聲,說了句沒事,然後就掛了電話。
看著面前的段爺,卓峰起身說趙淵已經離開上海體育館了,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的兄弟在游龍已經得手,重慶那邊估計已經踫上了,我現在就去會會趙淵。
段爺這個時候揉了揉眉心穴,說了一句看你的了,事成之後,我答應你的的承諾就會兌現。
卓峰一笑,沒再說什麼,隨後告辭,然後來到別墅外面坐上車,看著充當司機的和尚說了一句,去找趙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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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是炎歷1786年,炎國繼續繁榮發展,重文輕武,北方的游牧民族大汗國對炎國一直虎視眈眈蠢蠢欲動,但是懾于青州的十萬兵馬一直在尋找可乘之機,而被炎國君王成為蠻夷之地的阿第斯部落也到了十年一次的部落聯盟篝火大會的時刻。
就像後來炎國有名的游吟詩人公孫白吟唱的那樣,有心人,在冬季埋下了一顆種子,只待春天來臨,在這顆種子破土、發芽之後,在這蔓藤纏繞的時光里,下一盤大棋。
「覺醒吧,勇士。」
在‘天禁’里,一個枯瘦的老人手里拄著一根拐杖,站在一棵需要幾人才能環保的闊葉望天樹上,看著遠方的天際喃喃的說道。
如果被溪蠻族的部眾看到這個老人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老人拐杖上最上方是一直被溪蠻族當做精神圖騰的紅色水晶獸頭。
在老人的腳下,匍匐著一只花斑豹,溫順的像一只羔羊一樣,舌忝著老人的腿腳。
一人,一獸,一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