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午心中思忖一番,想要是自己說女兒去了花巷找小爺,自己這個妻子定然會大大地開心,然後贊賞道女兒有出息了。這樣有違他將女兒教導成名門之後的宏偉願景,便緊緊閉了閉口,轉身竄了出去。
館陶看著這樣,越發覺得自己當年事嫁錯了人,要不是因為自己當年犯了錯惹了父皇生氣,自己能嫁給這麼窩囊的男人嗎?
「董偃呢,死哪去了,沒見我發著火呢。」館陶在大廳吼了一聲,一絕美的少年便適時跳了出來,撲到了館陶的懷里,嬌笑著撫著館陶的胸口給她舒氣。
那少年姓董,單名一個偃字,才十六的年紀,說起來倒是比館陶的兩個兒子陳須,陳蹻大不了多少,卻生的一副美艷,比一般女子自是好看的不得了,性子又是極好的,玲瓏剔透,想來是當年在院子里早就被教過了,甚的館陶歡心,在對比一下那個窩囊丈夫陳午,董偃一下子形象變高大了起來。
董偃在館陶耳邊囔囔了幾句,館陶面色好了很多,兩個人嬉笑著進了內堂。
這廂館陶在房里笑的春風得意,那廂堂邑侯在偏殿心急如焚。瞧著天色已經黑了,據可靠線報,從昨晚進了那花巷之後已經十二個時辰了,十二個時辰都能造出一個小頂兒了,頂兒才十歲,便習得這壞習慣,便又在肚子里把劉家的列祖列宗問候了一遍。
冷風吹來,堂邑侯緊了緊身上的衣衫,應等的有些心焦,便踱步到花園里候著了,正好讓他看見自己牆上一個黑影在晃動,匡的一聲掉了下來,女兒吃痛的聲音便叫了起來。
「叫什麼叫,萬一引來了阿爹如何是好,又要喋喋不休了。」男子小聲的罵了一句,正好落入陳午的耳朵了,想著原來是長子陳須帶著女兒回來的。「可還好,沒摔著吧。」陳須問了一聲,將自家的妹妹從地上拉了起來。
原來頂兒也爬過牆,沒有出過什麼事情,今日怎麼在須兒的幫助下還能摔下來,真不知是怎麼回事,便躲在牆根並不進去抓他們個現行。
「今日那老鴇真是太好客了,我足足喝了一斤的白酒,現下腦子里是一團漿糊,頭乏得很。」女子好像很是疲憊,說完這幾句好像又摔了一跤。
陳午听得如此,趕緊收拾自己去了廚房,叫起了幾個下人趕忙熬了一碗醒酒湯,火急火燎的向著女兒的閨房走去。
屋子里燈光亮著,陳午敲了敲門,問道︰「頂兒可是睡了?」
「沒呢,阿爹有何事嗎?」里面傳來女兒疲憊的聲音。
陳午想著這兩日果然是頂兒果然是玩瘋了,原本還想好好教訓一頓,听著女兒的聲音這般虛弱便也舍不得說什麼重話,隔著門吩咐了句好好休息,讓下人把醒酒湯送了進去听到女兒喝完了便自足的回去了。
很不舍的和你們告別,不過不要一錯再錯是道理,既不受歡迎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祝行雲和陳頂安好,百年好合,雖然沒有孩子,可是婚姻依然幸福。
也勸那些有穿越夢想的人,古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們比你們想的要精明,要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