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女兒果然如自己想得這般,有情有義,這是能幫助女兒好好成長的一件事,一定得同意。
不過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那日那個小爺在台上唱的動听,陳頂上前調戲,結果那個公子誓死不從,陳頂一上火氣,便讓人打暈了早早帶到了柴房里關了起來,這館陶縣都是他們陳家的,自然沒人敢說什麼,他和哥哥們一樣最煩阿爹的嘮叨,所以換了一套說辭,希望能博得阿爹的同情心。
「頂兒這般宅心仁厚自是好的,那人就留在頂兒身邊伺候吧。」陳午憐惜的看著自己女兒說道。
「謝謝阿爹。」三個人拜了一下,陳午便也走了。
「頂兒,你那和田玉得給我,你自己說謊會掰手指頭,阿爹肯定不同意,現在我幫你說了謊,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謝謝蹻蹻,頂兒改日便會把那玉送上。」陳頂得了好處,不過心疼自己那塊玉,便在口頭上佔佔自家老哥便宜,陳蹻瞪了一下眼,也沒放在心上去。
「頂兒,要不帶大哥去看看你的小美人。」
「就關在後院的柴房里,是個絕色美人。」陳頂說的時候帶著驕傲,那可是花了幾十兩銀子買回來的,真真是美艷無比,比娘親身旁的那個董偃差不了多少,不過自然董偃還是漂亮一些。
陳須聞此卻面色一咋,問︰「後院哪個柴房?」
「後院不就只有一個柴房嗎?」
「糟了,我那日搶來的小妞也關在那。」陳須拍額,急忙朝著後院走去,陳頂緊隨其後,想看好戲的陳蹻自然也沒閑著。
看到這一幕,陳家兩個孩子兩個頭四個大,差點沒有當場休克掉,倒是陳蹻在那邊哈哈大笑,原來自己妹子搶來的那個小爺和大哥搶來的那個小妞這衣衫不整的靠在一起,坐在小妞的身上,正做著那羞人的運動,想來也是,孤男寡女的,又都是青春期的孩子,那位小爺長得也是妖媚,那位妞也很是清麗月兌俗。兩人又同樣淪落至此,關在這個小柴房幾天了,自然惺惺相惜,然後天雷勾動地火。
這麼說自己兄妹白忙活一陣是給人做了嫁衣。
陳頂還是十歲的女圭女圭,從阿娘那明白男人要為了自家的女人守身如玉,至少董偃是這樣,阿爹也是這樣的,當下覺得惱怒,然後也覺得那小爺沒那日見得清麗月兌俗,也是凡夫俗子一個,自然沒了興趣。
而陳須自己是公子,也不是很介意女子的貞操,可是親眼看到和听到畢竟是不一樣的震撼,當下也覺得乏味的很,心里的火氣很大,便也隨著自家妹子走了。
陳蹻的笑聲一直等到兩人走遠,便突然陰沉了連踏進了柴房。這時屋內的兩人已經整理好了著裝,看見陳蹻進來都拜倒在地。
「做的很好,待會會有人給你們銀子,馬上離開館陶。」
兩個人听完又重重的拜了幾下便跟著來人去了賬房領銀子去了。
原來這兩人只是裝著姿勢而已,里面都穿了衣服的,演了一場戲罷了。本來陳蹻是不想管這事的,大哥不是第一次往柴房綁女人,可是小妹卻是第一次,這種風開不得,這種想法最好開始就扼殺掉,免得頂兒像母親一般。
沉了臉色,陳蹻收拾一下又往那花巷走去了。
很不舍的和你們告別,不過不要一錯再錯是道理,既不受歡迎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祝行雲和陳頂安好,百年好合,雖然沒有孩子,可是婚姻依然幸福。
也勸那些有穿越夢想的人,古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們比你們想的要精明,要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