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黔默認了這曖昧的行為,從小這孩子就干這種事,很正常。
呂非剛洗好澡,身上涼冰冰的,貼近墨黔溫熱的身體,雙方都覺得很舒服,呂非抱得更緊了,低喃地說,「我累了!」
「那就去睡,沒人攔你!」
呂非磨蹭得更厲害了,像個孩子一樣,「一起睡唄……」
說得極為曖昧,令人遐想。
天地良心,這話呂非說得十分純潔,他習慣找墨黔睡覺了,在外的時間,呂非很難睡得著,沒他的氣息睡不著,這是一種習慣。
改不掉的習慣。
墨黔咬牙,這豬頭在磨蹭他就有反應了,真是混蛋。
他是個成年人,不可能沒反應。嘆了聲氣,轉身去臥房睡覺,呂非高興的奔過去。
呂非唯一的好動,小孩子氣也就只有墨黔看到了。
沾床就睡,他是真的累極了,厚臉皮的找墨黔談了一天的話,談談該如何相處,到了這地步該如何相處。
墨黔還沒睡,看著呂非沉睡的容顏,無語的看著他們緊握的手。想起當年他們的相遇,呂非當時快要死了,被他撞見,墨黔是個很冷的人,小時候也冷,對生命並不看重,外加又是戰亂時期,死傷無數,墨黔就更無視了。
一路走回學院,漠視一路苦苦哀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