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寒這樣喊自己,葳蕤一愣,隨即釋懷︰「我早就已經跟你們大哥分手了,就不要繼續這樣稱呼了,再說你本來也比我略微年長,這樣喊不合適。」
一時間,景寒不知該從何講起,便把方才在車上與大哥之見的對話講給了葳蕤,葳蕤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感動。
但還是倔強的說︰「那又怎樣?現在講這些還有意義嗎?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但他令我失望了,不,確切的講,是絕望。當我失望的時候,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騙自己,幻想著突然有一天他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但當有一天,我突然感到絕望了,我就什麼都不再去想了。」
「我一而再再二三的給他機會,退到一旁等他向我解釋,但現在我已經無路可退了。景寒,你一直在強調嚴凌峰心里的痛,但請你告訴我,我心里的苦楚,又有誰真正的在意過?」
看到葳蕤淚水盈眶,但倔強的不肯讓淚滴滑落,景寒便問自己這一次自己是不是來錯了,聲色不動的取出一方巴寶莉手帕,伸手遞給了她。
葳蕤沒有接,強忍住淚水,笑談道︰「景寒,你還是老樣子,永遠保持著你的紳士風度,burberry150周年典藏版也只有你才會隨身攜帶吧。」
景寒知道她心里難受,這樣看似漫不經心的轉移話題,實則是在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傷心,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微笑也是掩飾傷心的
一劑良藥。呵,良藥苦口,到頭來苦的終究還是自己。
「葳蕤姐,大哥真的很在意你,你們多年的感情到頭來難道還抵不過一場誤會嗎?」景寒有些激動了,聲音也跟著有意思顫抖了。
葳蕤抬起頭來,看著景寒的眼楮,聲音也隨之柔了下來︰「景寒,我問你,換做是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戀人與你走進神聖的婚姻殿堂,在你最幸福的瞬間突然不辭而別,你會是什麼感受?」
拼命的忍住想哭的沖動︰「你知道嗎,我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做天堂地獄,前一刻還是幸福的婚姻殿堂,下一秒卻是萬劫不復的情感地獄。在C市,嚴氏跟葉氏都是有頭有臉的豪門望族,他在一邊說著愛我的時候一邊卻在傷害我,嚴凌峰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景寒長久的沉默了。
「你也做不到,對吧?所以,請不要拿你們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來讓我為難。」
邊說邊轉身離去,才走兩步,又再次回過頭,留下了一句︰「還有,請你告訴嚴凌峰,愛情與傷害共存的感情我要不起,請他不要再來打擾我……就算是,我求他…」
最後一句,雖然聲音出奇的低,但景寒還是听到了,他想開口喊住,但還是沒有勇氣這樣做,「唉」,輕嘆一聲,攥起拳奮力揮手砸向了車身,汽車警報器驟然響起。
正在全神貫注的觀察這車外動態的司機嚇了一跳,立刻轉過了身去,即使從車子的外面根本看不到他在偷看外面的情形,但他還是嚇得不輕。
景寒上車後,關門時用力摔了一下車門,說了一句︰別說話,我想靜一下。
這下倒好,司機更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原本想問一下接下來要去哪兒,現在就只好等景少爺心情轉好再說了。
凌浩最近忙著參賽的事情,已經連續幾天沒有休息好了,覺得眼楮有些累,剛起身站在窗前向外遠眺舒緩一下視疲勞,便看到了從門外匆匆跑進來的葳蕤,好像還在一邊揮手擦拭淚水,顧不得考慮其他,便急忙向樓下跑去。
等下了樓,才意識到,只顧著擔心Joyce了,都忘記了原來有電梯。
四處張望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想到剛才她可能是往法國梧桐那邊跑去了,便再次快步跑了過去,果不其然,Joyce的確是哭了,輕輕遞上手帕,卻不知該從何開口。
這次葳蕤沒有拒絕,接過手帕輕輕擦拭起了臉上肆意流淌的淚水。
看到她哭的不是那麼傷心了,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Joyce!Whyisitthateverytimeyousosad?」
葳蕤抽噎著回答︰「WhyisitthateverytimeIsosadwillmeetyou?」
凌浩吃驚的忘了葳蕤一眼,難道她想起來了?不過看著再次沉默的葳蕤,凌浩馬上就明白,剛才她只不過是在慣性回答。也罷,總有一天她還會想起來的,垂淚的天使,是什麼讓你如此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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