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灝宇深吸一口氣,心事重重的推門而入。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然後低頭似是無意般撫弄著袖口的銀色袖扣,清冷的開口︰「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一些,可能大家還不知道,剛剛結束的首輪競標,嚴氏的方案並非與我們如出一轍,但處處都是針對我們方案的不足之處而刻意而設計的,我不相信這是巧合,所以在座的諸位,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出賣了江氏?」稍作停頓,猛然抬起頭,聲音又陡然高了上去︰「出賣了你自己!?」
在座的企劃部成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高分貝嚇了一跳,均默不作聲,猜疑在每個人心中漸漸蔓延。
江灝宇仔細的觀察著每個人臉上各異的神情,並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不禁有些失望,面色一凜,極為不慍道︰「三天時間,這是我的極限,我希望當事人可以自己向我解釋清楚,那麼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否則,就別怪我江灝宇不念舊情!」
說完便摔門而去,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覷,竊竊私語著「內鬼」一事。
秦瑞見狀急忙追了上去,看著少董一臉的怒氣,愣是沒敢開口搭話。直到江灝宇回到辦公室,懊惱的坐下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詢問︰「如果真有人過來解釋原委,少董打算如何回旋?」
江灝宇冷笑一聲︰「哼!回旋,做夢!這次競標的成敗關系著江氏一半以上的經濟命脈,倘若最終的競標沒有出現差池也就罷了,否則,江氏要是倒了,我拿他殉葬!」
秦瑞一听,有些後怕,頓覺有些緊張,不自覺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怕江灝宇瞧見了會起疑,便轉過身去走到自己辦公桌前裝作去喝水。孰料江灝宇的一句︰「如果實在查不到,我就移交給司法部門去查處嚴懲!」
「嘩啦——」,剛才還完好無損的景德鎮青花瓷茶杯毫無征兆的粉身碎骨了,秦瑞呆立在原地,大腦瞬時一片空白。
江灝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失態,但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想到了是何緣。怒不可遏的起身走到秦瑞面前,上去就是一拳︰「枉我對你多年苦心栽培,你就是這樣來報答我的?!」
這一拳江灝宇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重重的打在了秦瑞的胸前,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心寒的望著面前這位自己視為心月復的江氏叛徒,難以抑止的憤怒之情一時間涌上心頭。
秦瑞被江灝宇的重拳打的不輕,雖疼痛異常,但他卻不敢吱聲,只是沉沉的埋下了頭。
「告訴你,秦瑞,今天你就是把頭埋到地底下也沒用,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你出賣了江氏,怪不得嚴凌峰用那樣不屑的眼神發出挑釁,我確實成為了天大的笑料,養了一條白眼狼還用來委以重任,視若心月復!」江灝宇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他試想過千萬種可能性,但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結果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即便自己有解釋的理由,但錯了就是錯了,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他有想過想向江灝宇坦白,但最終還是猶豫了,解釋了又能怎樣?
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憑借自己為江氏立下的諸多功勞也完全敵不過這次的致命失誤,江灝宇把這次競標看得比命都重要,又怎會輕易善罷甘休。
「嚴凌峰給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這樣為他賣命?竟然可以讓你不顧整個江氏的上上下下,昧著自己的良心出賣大家。」江灝宇說的很平淡,沒有方才那般歇斯底里,聲音平靜的自己都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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