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院長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已經達成共識了嗎,現在才反悔是何用意?當然,價碼可以……」江灝宇低沉的嗓音有些疲憊的感覺,為了競標的事情,最近面容也憔悴了許多。
「哦,江少您誤會了,這次司徒真的是愛莫能助了,昨天剛到法院不久我就放景寒回去了,否則我真是要玩火**了。說句不該說的話,您這次不是故意給我找難堪嗎?那景寒豈是你我可以得罪的?以後有關嚴氏的事情,我一概不參與了,還請江少諒解。」電話那端司徒的聲音跟江灝宇如出一轍,都流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疲憊,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江灝宇氣結,拿錢的時候比誰都積極,出事了比誰都閃得快,好你個司徒,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說沒有問題,現在倒好,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
想起剛才司徒院長的話,江灝宇一時不解,嚴氏的景寒究竟是什麼來歷,怎麼會讓趾高氣揚的司徒院長都敬畏三分?
一直以來只知道他是名校海歸,學位極高,給公眾留下的印象也無非是溫文爾雅,謙和有加的翩翩公子,口才極佳但從不輕易與人爭論,工作能力很強但一直行事低調。
至于他是何來歷倒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照目前的形勢看來,景寒的背景絕對不簡單,他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持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倘若景寒實力如此不凡,又為何不去自立門戶,而是心甘情願的效命于他人。
江灝宇手指不停的輕叩桌面,心里甚為煩躁,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一舉拿下競標,看來秦瑞這枚棋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如何想出其他可行的方案?
太多的問題壓得江灝宇有些喘不過氣,便不由自主的撥通了葳蕤的電話,听著悅耳的鈴聲心情卻沒有放松下來,反倒是格外有些凝重。
「喂?灝宇哥,你找我什麼事?」
「呵,其實也沒有重要的事情,只是突然很想你,很想听一听你的聲音。」
葳蕤一時無語,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講過了,因為怕尷尬,所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處理好自己的感情,不想因此而感到拘束。
「灝宇哥,你怎麼了,聲音听起來怎麼感覺這麼累,是不是生病了?」
江灝宇在猶豫著,有些事情是否應該讓葳蕤知道,只听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子講話的聲音,「Joyce,你的文稿我也經看過了……」,江灝宇一愣,隨即與平時無異的講,「葳蕤,既然你有事情要忙,我就先不打擾了,有時間的話我會過去看你跟葉大哥。」
「嗯,灝宇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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