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你還恨我嗎?」嚴凌峰盡量平靜而堅定的月兌口而問,其實心里卻沒有底氣。
葳蕤很認真的望著他,眼前的他還是那般高貴霸氣,稜角分明的冷峻,氣質不俗的淡然,只是眉宇間多了一份鮮有的擔心。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在乎我嗎?」葳蕤反問道。
「是的,我在乎你,一直都很在意。」沒有片刻的猶豫,自然而然的月兌口而出。
「那麼,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你還恨我嗎?」
看著他一臉的認真,葳蕤沉默了。
過了幾分鐘,才重新緩緩抬起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恨你什麼?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愛上了你哪一點,只是,三年前你的無故悔婚,讓我覺得自己成了天大的笑話。」
沉默,還是沉默。
許久之後,才艱難的補充道那一句︰「或許,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愛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嚴凌峰急忙向她辯解。
葳蕤牽強而笑︰「那是怎樣?」
見他俊朗的容顏略顯為難,心中也是有所不忍︰「葉家雖不像嚴家在C市這般呼風喚雨,卻也是業界翹楚,或許是家人把我寵壞了,我一直以為凡是我想要的,都會理所當然的得到。」
感覺到了嚴凌峰少許的緊張,葳蕤展眉一笑。
「我以為你會像我愛你一樣愛著我,葉嚴兩家是世交,我從小便認定了你是我唯一可以托付終身的伴侶,但是你的逃婚徹底擊碎了我一直高高在上的驕傲。」
「我……」,嚴凌峰想要解釋,剛一開口,葳蕤邊打斷了他。
「凌峰哥,你先听我講完好嗎?」
看到他釋懷一笑,葳蕤伸手輕觸他眉宇間的俊朗笑意。
似是隨之陷入了沉思,葳蕤喃喃的對嚴凌峰講,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仿佛一夜之間,我失去了所有,失去了與你有關的每一個幸福瞬間,失去了對愛情原有的執著信仰,失去了別人眼中無比艷羨的萬般尊寵,失去了我自認為的那些理所應當。」
葳蕤將手手緩緩抽回,輕落于他的唇角,試圖撫平那一抹顯然易見的憂傷。
嚴凌峰明顯一愣,隨即退隱那抹淺痛,無聲的吻在她的手指上。
他的吻有些微涼,有些熟悉的溫柔,以及從未有過的復雜情緒融于其中。
葳蕤抽回手,怔怔的看著嚴凌峰,眸光中仿若有些幸福的感動。
嚴凌峰不知道葳蕤心里的想法,只是從眼眸中可以看出,葳蕤已經漸漸開始接納自己,只是長久以來的別樣恨意遮住了依然熾愛的渴望。
兩人幾秒鐘,忽然心動的感覺再次澎湃,終于俯身,溫軟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剎那間,葳蕤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習慣性的緊緊抓著嚴凌峰,先是短暫的抗拒,隔了片刻便回吻向嚴凌峰,一個氣息綿長的吻,一場遲到三年之久的心儀愛戀,愛的回歸,再次綻放。
那些恍若隔世的記憶點滴再次于腦海不斷浮現,終于定格在婚禮當天,葳蕤猛然推開了嚴凌峰。
嚴凌峰一臉的詫異神情,甚是不解葳蕤突然的舉動,「葳蕤,怎麼了?」
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不經意間會讓敏感的她有所傷害。
見他過于小心的試探性口氣,葳蕤有些心軟,天不怕地不怕的嚴凌峰,驕傲如他,會因為在乎自己而如此緊張,如果說絲毫沒有感動的話是假的。
葳蕤揚眉,努力讓自己笑的看起來燦爛一些︰「沒有,剛才,我想到了結婚那天,然後……」
怎會不知當時傷她太深,怎能不懂她在刻意掩飾,嚴凌峰漠然搖搖頭,只能輕拍葳蕤的後背溫和低語︰「終究已經是事與願違的傷害過你,但求傾其一生換你一世安然,錯過的,讓我用每一個明天來彌補。」
嚴凌峰還想要說些什麼,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想起。
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神色明顯的不耐煩,不難看出嚴凌峰頓時有些惱意,也不知是誰,這麼不會挑時候,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匯報,否則看那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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