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妝驚呼一聲,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歐陽軒扛到肩上離開酒吧,那名男子晃了晃腦袋,雨居高臨下地說︰「小子,真是膽子肥了,竟敢勾引別人的未婚妻?」
男子沉眸問︰「你說什麼?」
雨一拳打在男子的月復部了,說︰「說你欠湊!」男子的幾名兄弟過來,邪門的手下攔著,兩隊人馬打成一片。
偏角那頭,聶少華抱著連心,下巴擱在她的小肩上,連心吹著泡泡,小手托著小額,兩人很愜意地看著他們打成一片的情景,不一會兒,對方被打倒在地上,起不來,連心吹著泡泡說︰「真遜!」聶少華附和點頭,問︰「真想看看那三八被軒修理得如何!」連心挑眉,點頭,兩人賊賊地看了一眼,閃身離開。
聶少華帶著連心來到歐陽軒A市的別墅,聶少華避開防盜設備,帶著連心進入別墅內。連心吹著泡泡,贊︰「挺好的!」聶少華冷哼一聲,別墅內沒有一點燈光,倆人靠著朦朧的月光和聶少華對別墅的熟悉,偷偷地來到二樓,跟在他身後的連心對這些卻不放在心上,對于一個殺手來說,黑夜行動很習慣。剛到二樓外,便听到端妝的嚎啕聲︰「該死混蛋,快把我放了!」
兩人挑眉,迅速來到房間門前,房間被鎖著,連心掏出一條鐵絲,在門鎖上弄了幾下,門鎖便被打開了,聶少華黑眸一眯,這技術……很熟練的麻!倏然彎起一抹笑意,連心感覺頭頂有點涼意,抬頭看了聶少華一眼,聶少華玩味地看著她,連心咀嚼著口香糖,問︰「干什麼?姐的技術不外教!」
聶少華沒哼聲,連心也不理他,偷偷地打開房門,美眸眨呀眨,眼力好的她把房內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一身惹火的端妝雙手被綁在大床一端,雙腳也被綁著,電眼含怒,咬牙切齒地瞪著居高臨下的歐陽軒,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因為歐陽軒背對著他們,看不到他的神情。
聶少華輕輕吹了一口哨,說︰「看來,軒也挺邪惡的!」連心沒回答,咀嚼著口香糖靜靜看著,她不知道歐陽軒要干什麼。聶少華看著她平淡的臉,在她耳邊底語,說︰「要是你也不听話,我也會這樣做!」連心不明地看他一眼,聶少華笑得奸詐,說︰「走了,這些事還是不看的好!」他大概也知道歐陽軒要干什麼,對于別的女人,他可不想看到什麼春色之類的畫面,而且還是跟連心一起來的,要是突然……還不是自已受罪,他也不想再出去找個不三不四髒女人解決。
連心不依︰「姐還沒看夠!」
「要不,回家你讓我試範給你看!」聶少華邪惡地說。「姐才不要,再說,你綁不了姐!」以她的武功,打不過聶少華卻可逃得過幾條繩子。
「那就回家,最好听話,不然真的讓你試試!」聶少華警告道,連心切了一聲,吹著泡泡離開,也忘再看幾眼,可惜歐陽軒仍是那個姿勢,連心暗討︰動作怎麼不快點!蝸牛的!
聶少華輕輕一笑,拉著她的小手離開。
歐陽軒臭著俊臉,沉聲問︰「與那個男人發展到什麼階段?」
端妝扭著手中的繩子,大罵︰「你這個臭男人,混蛋,有種把我放了,我們單挑!」歐陽軒輕笑,「單挑?你認為,你有本事打贏我嗎?能逃得出這間房間?」
端妝氣紅了小臉,因為憤怒,電眼更加動人,歐陽軒再說︰「與那個男人發展到什麼階段?」端妝冷哼一聲,倔強地說︰「關你什麼事!」
撕!!歐陽軒把端妝身上的上衣剪爛,扔在一旁,因為衣服是一件有托式的小外衣,端妝在里面什麼也沒穿,衣服被扔掉,驟然露出高挺雪白的雙峰,端妝驚愕地睜著電眼,看了看自已又看了看拿著剪刀的歐陽軒,小臉頓然紅如血,大罵︰「你這該死的**!竟然……竟然……敢對我……」
歐陽軒邪惡一笑,平靜地扯著端妝的短褲,沉怒地問︰「發展到什麼階段?」端妝扭動著身體,修長的雙腿要掙月兌著那繩子的束縛,歐陽軒冷眸輕哼,撕!利落地把她的小短褲剪破,提到她面前,問︰「說,還是不說!」
端妝頓然嚇怕了,不再掙扎,高挑的她向床頭縮著身體,忐忑地說︰「剛……剛開始……的朋友……階段!」
歐陽軒眉頭一挑,冷冷一笑,「好,很好!」
端妝咽了咽口水,問︰「可……可以放了我吧!」雖然平常霸氣潑辣的,打架臭罵,她樣樣行,但是,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呀,被人綁在床人,總有一種任人凌辱的感覺!要知道,她雖對那些很好奇,但是,她還是……沒試過的!
歐陽軒不哼一聲,平淡地出了房門,端妝呼了一口氣,渾身鋪了一層薄汗,喃喃地說︰「嚇死我了,剛剛這個歐陽軒真的很可怕呢,平時看他笑面迎人的,第一次潑他涼水時,他也只是輕輕一笑呀,然而這次……呼,太嚇人了!」端妝看了看自已的處境,四肢被綁,全身可以說是月兌了,危險!端妝戚戚然的,眨著美麗的電眼打量著這間房間,尋找可以逃月兌的機會,不然真的不知道那個歐陽軒會不會獸性大發的!!
端妝看著手上,腳上的繩子,抿了抿小嘴,豁出去了,不能靜以待斃。端妝奮力地咬著手上打死了的結,也故不上小手被磨損了一層薄皮。
端妝輕哼,這點痛算什麼,被哪個了,她還痛得哭不成!!!這可是關乎終生的問題!!
想到這事上,端妝更野蠻地發力咬了,半響,死結終于有點松動,端妝愉悅一笑,加快了解結的速度。不一會兒,被綁的手終于得到自由,看了看被出的一道紅痕,心痛了,她的小女敕手呀,受傷了,沒有沉醉在心痛中多久,果斷地解開腳下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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