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真夠晦氣的。阿九眉毛擰成一團,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絕走進她,抬起她小巧的下顎,語氣依舊是沒有波瀾。
「阿…….阿九。」阿九的聲音掩飾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她的臉被他冰涼粗糙的大手抬起,雪花霎時落在她眼角眉梢。
「你可知道你打擾了本王的好事,本王的愛妃受驚了!」他大手摩挲著她消瘦的小臉。
「王爺。」舞青衣嬌羞地嗔了一句,攏好凌亂的衣衫。
「奴婢不是有意驚擾了王爺,王爺恕罪。」她不能死,碧珠還在等著她,說完她屈膝跪下。
「本王記得你當初不是這樣的!」見她服軟,慕容絕手一用力,狠狠把她推倒在地上。
「王爺,你瞧,這不是我房內的藥材嗎?好你個賤婢,敢偷我的東西。」舞青衣咋咋呼呼地怒罵。
「膽子倒不小!卑賤的東西。」慕容絕似是惱了,一腳便踹在阿九身上。
「人命關天,請容許我救了人,再來責罰。」阿九吃痛低.吟,揚起頭望著慕容絕。
雪花落滿她消瘦的面頰,她一雙眼楮帶著卑微的祈求,眸中閃著晶瑩,卻強忍著沒有落下淚來。
「好一個患難姐妹。」慕容絕冷笑,他最厭惡的便是這些所謂的「虛情假意」。忽而,他轉念一想,龍紋長靴狠狠踩在阿九手背上︰「本王現在就踩斷你拿髒的手,你若沒有喊疼,今晚本王就把這藥給你。」
說完,他腳下用力,毫不憐惜地加重力道。
阿九疼的差的背過氣,她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響,那鞋底堅硬如鐵,那力道大的驚人。
冰天雪地,阿九額頭竟然漸漸滲滿薄汗,她的下唇被生生咬掉一塊皮,鮮血淌下,咸咸的,下一刻,她牙齒就快咬掉自己的舌頭。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哼一聲。
慕容絕此刻卻挪開了腳︰「拿著你的藥,滾。」
阿九連滾帶爬地站起身子,直感覺自己整個右手成了青紫色,沒有任何知覺。但她還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嘴角露出不容察覺的笑。
那笑,如此辛酸。
慕容絕漠然地望著她遠去的身影,那個女人,竟然這般堅韌。有意思,他要留著慢慢賞玩,折斷她的賤骨頭。
「王爺,她都走了,我們……。」舞青衣繼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整個人便被他飛快地抵在粗壯的樹干上。
完好的衣衫頃刻被撕扯成碎片跟著雪花紛紛揚揚落下。
慕容絕低喘著,毫無預警地貫穿她的身子,粗暴地律.動。
一次比一次猛烈,舞青衣直感覺整個人被拋到了萬丈深淵,痛苦並愉悅著。這個男人太過強悍,連著歡.愛都是這般粗暴,但是她漸漸迷戀上了這種極端的方式。
天氣愈寒,芙苑內激情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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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收藏,收藏,某花念念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