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驚偟著尖叫,按住他邪惡的大手。
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慢慢游走,一路向下,來到她的腿.間︰「女人,待會你會哭著求本王要你。」說完,他長指迅速探了進去。
屋外冷風依舊,室內激情似火,粗重的男子喘息聲,隱忍的女子低.吟聲不絕于耳。
次日,金燦燦的陽光透窗而來,打在阿九白皙的面容上。
她眼神空洞,睜著大大的眼楮,一動不動,陽光是那般刺目,似是在嘲笑她一般。
慕容絕昨夜渾身到了難以言語的.愉悅境界,他滿意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心情大好。
原來,他竟是她第一個男人!
他昨夜的瘋狂,她無助的承受,歷歷在目。
瞥見她木然的雙眸,他心頭劃過柔軟,大手輕拍著她的背脊︰「女人,本王會給你一個名分,不用愁眉苦臉。」對于能伺候地他舒服的女人,他向來大方。
「是嗎?」她眸光總算有了焦距,「王爺可還滿意奴婢昨晚的表現!」
慕容絕但笑不語,大手愛憐地抬起她的下顎,滿意地端詳著她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這些都是他的杰作,她的美好,只有他知曉。
「那奴婢求王爺一件事!」她的聲音依舊不帶感情,望著他。
「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他依舊是笑著。
「求王爺賜奴婢一碗避子湯。」
慕容絕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接踵而來的是滔天的怒火。
昨夜,他那般疼愛她,隱忍著體內的欲火,怕傷著她,原來,她竟是真的不情願的。放眼整個風月皇朝,哪個女子爬上了他的床還喊著後悔的!
「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夏國的賤民,你放心,避子湯,本王今日賞你十碗,你統統給本王灌下。」
說完,他粗暴地推開她,翻身下了床,厲聲道︰「秋月,讓張嬤嬤拿十碗避子湯來!」
慕容絕穿戴完畢時,張嬤嬤端著十個藥碗走了進來。
「喂她喝下,一滴不漏。」他端坐在上,薄唇冷冷地蹦出一句話。
張嬤嬤是府上的老人,自詡見慣了避.孕這檔子事。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靠身子和狐媚手段爬上王爺床的女人,她一手端著碗,一手抬起阿九的腦袋。
「不用勞煩嬤嬤,我自己來。」阿九奪過她手中的碗,刺鼻的藥味讓她胃里一陣惡心,她眼楮也沒眨一下,抬手,一飲而盡。
苦!從舌根到心間,彌漫的皆是苦澀。
「阿九姑娘,還有九碗。」張嬤嬤睜著圓鼓鼓的眼楮,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指了指桌上。
阿九用被子裹住身子,赤著腳下床,走到案桌前,面色平靜,端起一碗。
黑乎乎的藥汁,盡數入月復,她口中已經沒了知覺,麻木地吞咽著。
眼楮被嗆出淚花來,她卻笑了,笑的寒涼。喝了這些,身子就干淨了!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昨夜的荒唐如同一個可怕的噩夢。
因為抵不過藥力,她真的求了慕容絕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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