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身心倍感輕松,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好像我的武功都徹底地融入了我的靈魂,已經不單單是貯存在身體里的氣息。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之前不是在牢里的嗎?怎麼來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終于醒了。」一張冷酷的俊臉出現在視線中。
「你是誰,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你問題還真多,我該回答你哪個呢?」
「得,你還是回答我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吧?」
「問題合並了還不是不止一個問題啊。」這個帥哥看來是故意想逗逗我。
「你還真是夠雞婆的,算了,說不說隨你。」
「雞婆?」他若有所思地重復著這個詞。
「好了,你別生氣了,你告訴我雞婆是什麼意思我就一一幫你解答你的問題。」
「就是嗦啊。一听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啊,還非得知道什麼意思,傻啊你。」
「哈哈~~~~你真是太有趣了,看你這麼精神,應該恢復的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你沒感覺知道哪不對嗎?」
「好像我的臉上被什麼綁著。」
「你還真是後知後覺,我是在萬人坑將你救回來的。」
「死人坑是嗎?」
「嗯,你的臉上已經被人嚴重劃傷,毀容了。」
「是嗎?把我丟掉的人應該認為我已經死了,你怎麼會認為我還活著。」
「我只是受人所托幫你收尸,只是我有事耽誤,晚去了半個月,可是你的尸體竟然還跟活著一樣,我就試著將你帶回,試試我的草藥。」
「敢情我是你的試驗品?」
「也算吧。」
「你有沒有同情心。」
「如果通過你一個試驗品能救活更多的人,你說我會選擇哪個?」
「得了,不跟你貧嘴了,我的臉還能見人嗎?」
「你真是不得了的人,知道自己毀容了還那麼冷靜。不過,總算是听到你問起,不然我以為你不是人呢。」
「我大哭大鬧就能改變我毀容的事實嘛?」
「不能。」
「既然如此,我又何苦作踐自己,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將我拋棄了,我也是自己最堅實的後盾。」
「你很堅強。」
「謝謝,我的臉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我給你換了一張人皮面具,如果恢復的好,應該是以一個全新的人出現。」
「謝謝。」
「你別謝我太早,換張面具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突然嚴肅地說道。
「什麼代價?」
「要麼殺一個人取回一張面具,要麼听我們安排幫我們做事。」
「看來你們是社會上見不得光的一個組織啊。說吧,吃人嘴短,殺人之事我是干不了,其他我盡力而為。」
「就算你猜對了吧,我們是一個秘密的情報組織,當然有時也會有暗殺任務,至于我們的宮主是誰,你務須知道,只要按計劃完成任務就行。我們的組織叫無,有四個機構組成,分別由日月星辰四大護法掌管,我是藥師辰。」
「那應該從救起我那一刻起,你們已經把我給算計了吧。」
「你很聰明,正是我們需要的人才。」
「我的聰明不是為了算計別人。」
「從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和你交談,可以看出你不是一個會將仇恨隱忍的人。」
「攻心為上,厲害,可惜對我沒用,你先出去吧。容我想想,我想好之後再告訴你。」
「你沒得選擇,你是逃不出這里的。」
「哦?那你就太小看我了,我想從此刻開始我想去的地方應該沒有人能攔的住我了。」
「你又不會武功,怎麼會那麼自信?」奇怪,我明明有功夫,他怎麼會模不出來,難道師父的「置之死地而後生」已將我的功夫隱藏,那到底藏在哪呢?從身體里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他的功夫不錯,如果連他都能瞞住的話,只有一種可能,我的武功已經和空氣融為一體,需要的時候凝聚于身,不需要的時候散落在空氣中,所以誰也不出來。
「自信的女人才美麗啊。」
「哈哈,你真是太有趣了。」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真是服了眼前這個女人了。
「你好好休息吧,你傷也還沒有好全,是不可能那麼快讓你出任務的,只怕現在出去只會嚇人。」
「有那麼恐怖嗎?切,我好了的時候,你可不要被我的花容月貌迷倒啊。」
「呵呵,我也期待。」
辰走之後,我開始運氣,如果我沒猜錯,以我的功夫不管多大的傷,都能輕而易舉地醫治,只是時間的問題。
感覺到大自然的溫暖緊緊地擁抱著我,舌忝舐傷痛的地方,睜著陣陣瘙癢不停歇地跑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臉上,只要有傷口的地方都在瘙癢,該是傷口在愈合了。
但是不能急功近利,一步一步來自然會好全。當屬于我的一切還給我的時候,就是我向別人要回傷害我的那份,傷我一次,我要他們十倍的償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