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二十年沒見,你依然沒變啊?」皇上露出王者的霸氣,讓人不寒而栗。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皇後低著頭,不敢直視皇上,記憶里有些陌生的畫面開始浮現,難道那個人真的復活了嗎?
「朕可是清楚記得十年前的夜晚你說的話。」
「軒轅子葉你到底對皇上做了什麼?皇上怎麼會變成這樣?」皇後故意將話題岔開。
「子葉可沒有對皇上做什麼,想必是皇後娘娘緊張,害怕了吧,是不是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常的熟悉呢?」我是個喜歡看戲的人,這麼精彩的戲能讓我參與,怎能不煽風點火一番呢?
「來人,來人。」皇後驚恐地叫道,內心的害怕全都表露在臉上,強大的壓力動搖了她的內心。
「娘娘最好不要叫人過來,免得事情張揚出去,可不好收場。娘娘態度如此強硬,還是先讓娘娘見幾個人吧。辰。」幾個宮女,太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草民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
「謝皇上。」
「娘娘可要仔細瞧瞧,這幾個人是否熟悉?」刻意讓他們抬頭直視皇後。
「本宮不認識,本宮幽居深宮幾十年,怎麼可能與宮外之人相熟。」她的內心似乎平息了不少,能夠如此理智的為自己辯駁,是不是壞事做絕了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
「這可是娘娘未曾進宮之前的家僕,怎麼不記得,也許是時間過得太久了吧,相貌有些改變,但是仔細瞧,年輕時的痕跡應該還是能找到的哦。」既然不承認,我也不賣關子了,直接挑明。
「你•••」顯然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將這些人的身份挑明。
「你們好好瞧瞧皇上,是不是給你看過的畫像上的人。」辰出聲詢問。
「是啊,這是長貴,和我們一起在老爺家當長工,當年娶了媳婦之後突然不見了,媳婦也不見了,當時老爺說長貴找到了親人,尋親去了,沒想到是皇上啊,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你們不必害怕,長貴不是皇上,只是和皇上有著相似的容貌。」辰善意提醒,化解他們內心的恐懼。
「即便他們是本宮的家奴又怎樣,幾十年過去了,本宮不認識也很正常。」皇後不再找借口,直接承認。
「娘娘為太子著想吧,皇上已經清醒過來,你若再這樣執迷不悟,只怕太子也難逃一死。」不管多麼無情的人,相信親情都會是她的死穴。
「皇上你?」
「朕活了,在被你封鎖了十年的靈魂之後活過來了。」
「怎麼可能?巫師明明說過,你永遠不會活過來。」皇後不得不面對了,她安逸的日子就要徹底結束了。
「天佑朕,遇到子葉,幫朕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但希望你饒了璟兒,他無錯,一切都是我的錯,這些年我是夜不能寐,一直擔心害怕你有一天會突然清醒過來。當年我不是有心要傷害皇上,只是意外被皇上得知太子非皇室血脈,皇上定不會饒我。當時皇上氣血攻心,我只能出此下策。」到了此刻皇後供認不諱,現在的她只想為司寇璟留一條活路。
「當年朕出征之前,你明明懷有身孕,難道?」皇上將心中的疑惑將了出來。
「不是的,本來我確實懷有龍種,可惜那孩子命薄,意外流產,當時婉妃也有孕在身,皇上你又如此寵愛她,只怕你得勝歸來之日就會廢了我這皇後,由她取而代之。我突然想到家中長工長貴與皇上有著相似的容貌,偷偷將他帶入宮中。他雖不答應與我•••但是在藥物的幫助下我成功的再次受孕,只是在長貴清醒那一天,竟撞牆自盡而亡。我一直對他抱有歉意。」
「你竟為了一己之私害人性命,甚至不惜對朕下藥。」雖與自己猜想的一樣,皇上心中還是憤怒不已。
「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皇上都不會再原諒我,我也沒想能得到皇上的寬恕,我只是希望皇上能饒了璟兒,他對這一切都不知情。」
「我不需要你們憐憫我,要殺便殺。」司寇璟憤怒地說道,驕傲如他,得知真相的他寧願選擇驕傲地死去,也不願被人同情著活。
「子葉,你一定要救璟兒。算我求求你好嗎?」
「他不希望被人同情。」不是我不同情他,是因為我知道他寧願驕傲地死去,那是他僅存的自尊。
「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啊,你一定要救他。」所有人都在被皇後的話怔住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幾個人幾乎同時月兌口而出。
「你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年輕的時候我一直深深的喜歡著長貴,但他卻不喜歡我這個小姐,反而喜歡上丫鬟杜鵑,也就是你的娘親,後來我被選中入宮,听說他們也成親了。進宮之後發現皇上和長貴有著極為相似的臉,我也就不知覺就愛上了皇上,本以為一切就能這麼幸福平淡下去。婉妃的出現就是一個噩夢,她竟然和杜鵑長的那麼相像,她也輕而易舉地奪走了我的愛人。就這樣我人生中喜
歡和愛過的人被同一張臉奪了去。孩子的出現,本以為會是轉機,但是那個孩子與我無緣,終究離我而去。看到婉妃的時候我想到了長貴。」
「我娘親為何與婉妃如此相似,難道她們有什麼關系嗎?」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多長的相像的人,不會是他們都整容成一個模樣吧。這個世界貌似不會整容吧,難不成都帶易容面具了?
「我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婉妃,她沒有姐妹,也許只是巧合吧,其實仔細一看,她們也不是那麼相像。」
「大哥,你畢竟是我們軒轅家的血脈,你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打起精神好好活著好不好?」看在有一樣血緣的份上,只能讓他拋棄他的驕傲。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是草民。
「父親也許根本就不想我活在這世上。」司寇璟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
「皇上,看在子葉盡心盡力的幫你的份上,你能饒了我哥嗎?」既然說不通他,就只能祈求有權利判決這件事的人了。
「朕可以免了他的死罪。」皇上果然沒有他自己說的那樣大度,也許這些年他受的屈辱他想要討回了吧,這就是帝王的臉,變臉像變天一樣,捉模不定。他能免了司寇璟的死罪已經很難得了。
「今天所發生的事,我希望在場的人不可向外聲張,否則朕絕不輕饒。來人,將皇後打入冷宮,擇日處置。」
「是」
「太子終生監禁在太子府,不得出府一步,否則格殺勿論。」
我不能說這樣的宣判是好還是壞,但我知道如果真的一直將司寇璟留在京城,早晚有一天皇上會找一個借口將他殺害,不管怎樣他也算是和我這個身軀流著同一個人的血液,我必須要救他。
現在能救他只有司寇 了,他是皇上唯一的孩子,皇上應該會對他特別的寵愛。
「子葉,我將給你安排一個死囚,讓你的朋友給她帶上你的面具,代你受過。」皇上對我還算仁慈,已經想好了如何幫我月兌身。
「那我不是要終生活在悔恨之中。」
「已經是死囚了,如果她的死能救一個人,那不是死得其所。」
「您讓我想想吧。」即便是死囚代我而死,我也覺得虧欠她,說好听一點這叫善良,難听的就是內心狹隘,心重。
「好,三天之後,你給朕一個答案,只是這些天還要委屈你回到牢里。」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那里的環境,多待幾天也沒關系。」
回到牢里一直在想怎麼叫 救司寇璟,把真相告訴他,不願意,不告訴他又不知道以什麼理由說服他。
「子葉,你還好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 ,你怎麼來了,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有些驚喜有些難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皇後和太子會被懲罰,父皇也像變了一個人。」他極為困惑地問道,很奇怪這件事請,辰竟然沒有告訴他。
「這才是你真正的父皇。」
「太後和母後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記憶中的父皇不是這樣的。」
「人總會變的, ,能不能答應我,救璟大哥。」
「他是太子,父皇早晚會赦免他的罪。」
「不,不會,相信皇上很快就會立你為太子,封你母後為皇後。」我有些激動地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看來我有些口不遮攔,言語有些激到他了。
「我只求求你救救他,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救他了。」對他,我只能實話實說,雖然可能後果不是我能控制。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他果然誤解了,我該解釋嗎?或許只有激怒他,他才會幫我。
「是的,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那我呢,我算什麼,被你玩弄的棋子嗎?」他真的憤怒到了極點。
「我沒有。」我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顯得有些吃力。
「救他是不是,可以,你嫁給我。」
「這怎麼可以?如果皇上要封你為太子,娶我一定會得到眾人的反對。」雖然我很想嫁給他,現在不是時候。
「太子什麼的,我從來不想要,如果我真想到,早就得到了,我現在就想娶你,你要是答應我,我就向父皇替他求情。」
「好,我答應你。」不管是不是時候,不管是好還是壞,一切由天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