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酒不錯,光是聞聞就已經醉了。對了,你是?」風之守將撅著山羊胡子,一張老臉顯出如同孩童般的嬌紅。
秦天嘴角狂抽,看著正在逐漸減少的黃金酒,內心痛的如同滴血,「呵呵,您老這記性可真不行,不過,喝了黃金酒就不會了,這玩意對于腎虛啊,IQ啊有明顯的增長作用。」
一旁的艾麗莎听完撲哧一聲,嬌笑連連。秦天瞪了艾麗莎一眼,倆人便這樣靜靜的等著風之守將喝完。
「咕嚕,偶~」
風之守將打了個隔,露出一臉愜意,隨後,望著艾麗莎,嘿嘿賊笑,「小丫頭,又來看我啊,是不是帶好酒過來了?」
秦天臉色一黑,如果不是礙于對方等級太高,他真想過去扇他兩耳刮子,老貨,吃干抹淨就想拍走人?喝了爺的酒不死都要掉層皮。
艾麗莎微眯著雙眼,萬萬的柳葉眉配合著那童真的笑臉,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掐一把,可憐這老貨,居然有老年痴呆癥。
「嘻嘻,山羊伯伯,您病又犯了,這酒不是已經在你手上了嗎?」艾麗莎用手指了指黃金酒的酒壺,風之守將聞言一臉詫異的看了看。
「我剛才就是喝的這個?」說完,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艾麗莎睜大著雙眼,有些好奇的看著風之守將,把它當成普通醉倒,什麼時候山羊伯伯的酒量這麼差了。
秦天哈哈大笑,滿臉猥瑣的捏了捏拳頭,十指發出 的聲響,「老家伙,吃干抹淨就想走人,喝了我秦天秘制的迷藥,還放不到你。」
說完,秦天不顧風之守將滿身的羊騷味,從他脖子上取出了十字架,連同艾麗莎的一起,打開了第二道門。
如果說第一道門是羊圈,那麼第二道門就是演武廳了,里面擺滿了長相嚇人的兵器,一名全身精壯,左肩袒露出來,烏黑的淺平頭,顯然是自己用匕首給削掉的,很不整齊。粗眉毛,大嘴巴,肌肉比之好來屋電影演員斯瓦辛格還要嚇人一些。
這是一個孤獨的男人,秦天第一眼看見他之後,就這麼覺得。人一旦孤獨了,為了解悶,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都能玩,比如現在的火之守將。
火之守將是只熊妖,天生體格健壯。為了解悶,他用了一只手倒立,剩下的一只手攻擊自己的右腳,左腳用來勸架。
…………
「啊,風之守將,听我一句話,別打了,免得傷了和氣。」
「哼,天之守將每次都那副死人臉,看著就讓人心煩,你別插手,否則我連你一起打。」
「地之守將,別以為你長了張女人臉我就不敢打你,看招。」
「哎呀,別打了,哈哈哈哈,來,讓我來陪你打們打…………」
…………
秦天和艾麗莎進來的時候,就是面臨著這樣的場景。望著滿臉興奮,充滿遐想的火之守將,秦天的那白皙的面頰上不時地冒出黑線,這家伙,果然是極品啊。
忽然,秦天看見了火之守將脖子上的十字架,便如同黑夜中的黃金一般,耀眼而又扣人心弦,他悄悄的靠了靠艾麗莎,示意她去悄悄過去將項鏈偷過來。
艾麗莎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自己去呢,而且,肯定會被火之守將發現的。秦天聞言點了點頭,露出滿臉沉思。隨後,他仍然決定發揮盜賊的老本行。
「嘻嘻,火叔叔,你在玩呢?」艾麗莎如同調皮的小孩子一般,蹲在火之守將身旁,看著他如同小孩子一般,玩的不亦樂乎,不由的有些好奇,這樣玩真的很有效果嗎?
「啊哈,小丫頭來的正好,看你火叔叔和你天叔叔地叔叔打架,你當裁判,看誰能贏。喝哈,看招,好啊,天之守將,你居然打我的臉。
地之守將,攻下盤啊,媽的拼了。」
秦天早就已經潛行了過來,忽然听見火之守將的話語,差一點給弄得現出原形,媽呀,這樣一個極品幸好被關在這里,不然遇到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非得出人命。
飛龍探雲手可不是普通的盜竊技能,秦天畢竟是第一次使用,只見他左手十指連連擺動,空氣中形成如同音符一般的氣壓,悄無聲息的朝火之守將而去。
「喝哈,好小子,敢偷襲。」
火之守將忽然大喝一聲,他這一聲吼,可把秦天給嚇了個半死,秦天連忙屏住呼吸,臉上冷汗淋灕,難道這家伙長了透視眼?
好在火之守將並沒有做出多余的動作,秦天心想,那句話一定是送給他臆想的對手天之守將的。可憐的天之守將和地之守將,站在另外的洞口不住的打噴嚏,是誰在念叨老子。
一回生二回熟,經歷了第一次的意外之後,秦天順利的利用空氣波動,悄無聲息的取下了火之守將的十字架。隨後朝艾麗莎眨了眨眼,艾麗莎見狀,大眼楮眨呀眨的,隨後如同犯錯的小學生一般,對著火之守將說了一聲,「火叔叔再見。」
忙碌的火之守將哪里有時間和艾麗莎聊天啊,看都沒看艾麗莎一眼,「恩,小丫頭,下次一定要來給我們三人分個勝負。喝哈,打死你個丘八,居然用猴子偷桃。」
秦天從潛行狀態中恢復過來,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有一半是因為做賊心虛,還有一半是讓極品男人給逗的。
好不容易出了這道大門,秦天用手捂著胸口,連續的笑了將近十分鐘左右,方才漸漸的讓心情平靜下來。
沒想到,自己想象中最難通過的一關,居然這麼簡單就過去了,現在想想,火之守將其實挺可憐。
連過兩關,秦天的心情說不出的輕松,看來,這趟生命守護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了,接下來只需要面對天,地,雷,水四大守將。
當那股熟悉的眩暈感過去之後,秦天赫然發現,原來,守護之將還是有一部分人很有品位的。
這是秦天發現的唯一一個有點華夏風的古建築物,尤其是當一個妖怪如此注重生活質量的時候,讓秦天更加的對天之守將好奇了。
這是一個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一株長著黑色果實,黑色樹葉的黑色樹木下,男人平靜的做著,手中拿著一根畫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勾勒出優雅的線條。
如果不是臉上隱隱能夠看到兩抹如同紅日般的腮紅,秦天甚至都認為這就是一個人,一個風流倜儻,擁有中年男人特有的滄桑感和人格魅力的男人。
只是,當秦天看到天之守將勾勒出的東西之後,不由的再度感慨,婆娑妖王當真害人啊,這幾大守將被放逐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根本就沒見過真正的人。
那張紙上畫的是只猴子,從天之守將特意勾勒出來的‘凶器’,以及胯下的一條細線可以分辨出,這是天之守將憑著想象勾勒出來的母猴子。
母猴子的長相嘛,實在不敢恭維,厚唇西瓜臉,柳葉眉酒糟鼻,真是糟糕透頂。
「撲哧,哈哈哈哈」秦天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看著天之守將那痴迷的表情,再看著這幅畫面,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如果不是身臨其境,旁人根本無法理解這種智能表達在紙上的寂寞。
天之守將眉頭微蹙,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忽然雙眼噴出火來,「哪里來的妖怪,居然敢打擾本王的雅興,找死。」
說完,他將柔軟的筆頭對著秦天扔了過去。
「嗖」筆頭如同流星掃月一般,帶著一抹銀光以及讓人駭然的殺氣,秦天只在一瞬之間,便已經寒毛柞櫟。
將閃避技能運用的極致,仍然掛了彩,那柔軟的筆頭成了最好的暗器,輕易地劃破了秦天左肩的皮膚,艷紅的鮮血順著肩膀流了出來。
這一刻,秦天不笑了,連忙收斂了表情,一本正經的朝天之守將擺了擺手,「大王息怒,小的只是看著大王的妙筆,想起了一些往事,所以發笑。」
「哈哈,怪叔叔,我是艾麗莎,你別生氣啦。」艾麗莎見秦天掛了彩,連忙擋在了秦天的身前,滿臉通紅的瞟了一眼那只猴子。
「哦,是艾麗莎啊,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還帶來這麼個怪物,對了,他是你的寵物嗎?」天之守將見艾麗莎守在了秦天的身前,也不好發作。
秦天聞言卻大為尷尬,擺月兌,到底誰才是怪物啊,老子好歹也是正經八百的爺們,長的跟朝偉德華有得一拼,當然,也許在猴子界來說是有點丑。
「嘻嘻,怪叔叔,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來,是想借你的鑰匙用一用。」艾麗莎朝秦天眨了眨眼,示意秦天這一場由她代勞了。秦天點了點頭,不再過問。
「額,這個嘛,有些困難了,你知道,我們的使命就是守護鑰匙的,有外人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把鑰匙借出去的。」天之守將態度堅決。
「哎呀,怪叔叔,你就借給我們嘛,我們保證不惹麻煩。」艾麗莎將天之守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了兩下,可憐的天之守將哪里受得了這樣沖擊的畫面,秦天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猴子因為興奮的時候,鼻子真的會流血。
「哎呀,好了好了,借給你們用也可以,不過,你得讓那小子畫一幅他們那個叫,額,叫女人的畫給我。」天之守將用手指了指秦天,一臉的趾高氣揚,在他看來,秦天就屬于異類,就像看到外國人一樣,帶有著一種鄙夷色彩。
秦天用手模了模鼻子,苦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艾麗莎笑了笑,「艾麗莎,你現在一旁等著我。」
艾麗莎聞言,當然知道這兩個大男人想要做些什麼,笑臉一紅,乖巧的朝牆角走去,閉上雙眼。
秦天搖了搖頭,艾麗莎太可愛了,說不讓她看,她就不會看。又看了看怪蜀黍,這名字真配他。
「嘿嘿,怪蜀黍,我有很多好東西,比你畫的這個逼真多了,想不想試試。」秦天對著天之守將誘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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