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鄙夷,龍蕊菱頓時感覺無助極,屈起腿,緊緊地環著,她後悔了,她不要嫁到魍王府,她不要當他的王妃,她想回宮,她要當回蕊菱公主……
蕭亦茗目光落定她凌亂的衣衫之中,皺眉,淡淡地道︰「玄謹沒有給你上藥?」
「是奴,永遠都是奴,不是奴,刻上一個字又有何用?」龍蕊菱極具嘲諷地看他,這就是自己的夫君,看見自己沒留下恥辱的疤痕,如此失落。
蕭亦茗握拳,「你記不記得,本王說過什麼話?」
「本王說,日後,如果教本王知道你膽敢偷偷向皇上說些什麼,告發些什麼,我們便再玩這個游戲,一夜刻上一個,日復日,夜復夜,直到你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為止,然後再用滾燙的椒鹽水澆上去,讓你痛不欲生……」如魑魅般的聲音,縈繞耳畔,揮之不去。
龍蕊菱驚慌地退後,他一步步逼近,她一個起身轉眼要逃,卻被大手撈起,又是哪張鋼鐵制成的刑床,她要崩潰,哭泣著不斷掙扎。
蕭亦茗拿起鐵具,挑選出一個奴字的刻印,炭火烤得通紅,直直烙在龍蕊菱的肩頭。
磁,腐臭腥爛的烤肉味難聞,白煙涌起,龍蕊菱淒厲地慘叫一聲,蕭亦茗卻是淡淡地觀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道︰「公主,感覺如何?」
一陣隱忍之後,龍蕊菱無力說話,垂下手,喘息,小臉蒼白,額頭處豆粒大小的汗珠沁出。
蕭亦茗長聲一嘆,「傅小姐起初也是像你那麼淡然,所以,她的結局你看到了……」
「魍王,看在我沒想過跟你作對的份上,放過我吧?」龍蕊菱睜開眼,雙眸又氤氳起薄霧。
「公主難得這麼委曲求全,可惜呢,本王真的從來沒打算放過你,從來沒有!」蕭亦茗陰森地笑著,「你是他的棋子,我就要他,全軍覆沒……」
「蕭亦茗!」話音剛落,臉上赫然被扇一巴掌,火熱熱,龍蕊菱拿清眸直瞪著他。
蕭亦茗厭惡地抽回手,冷然,「放心,我會玩到你父皇玩不起為止,龍蕊菱,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仰頭大笑,陰霾恐怖如地獄里的魔鬼修羅。
手,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藥瓶,他點點地撒在傷口之上,頓時,激起一陣劇痛。
龍蕊菱努力不發出聲,貝齒緊咬,卻疼得身體向前直挺,雙手勒得發紅,蕭亦茗捋了捋她兩鬢的發絲,蠱惑地說道,「管好你的嘴,或許本王哪天高興,會給你去疤的藥。」
「謝王爺!」龍蕊菱咬牙地迸發出三個字,極具嘲諷。
乍出密室,玄謹已經把三大將軍的家眷,請到魍王府作客。
蕭亦茗勾唇一笑,玄色的衣袂層層被風卷起,卻森冷異常,仿佛無孔可入的完美雕塑。
皇宮之中,御書房,三個身著盔甲的人跪成一地。
龍峻岩面色鐵青,攥著的拳頭,青筋突暴,他憤恨地道,「三位將軍勞苦功高,為汴亓開國大臣,當真,打算辭退回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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