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蕊菱皺眉,他很顧及自己的身份麼?給王妃行禮,呵,這話一出嘴豈不是變相害自己,看吧,他懷中那個女子都已經不滿地嘟起嘴!
蕭亦茗挑眉輕笑,頗為無奈地道,「清初,芷玫,花影,王妃只準本王立一個侍妾,沒辦法,其余兩位,應該先有干粗活的思想準備……」
此言一出,三個女子轟地怔在原地!
只能立一個侍妾,那麼便是說,封不上妾侍的兩人就得成為王府里的丫鬟?
那樣豈不是艱苦得很,她們來王府,為的也不就是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現在騎虎難下,要回閬仙院當妓女也是不可能的,魍王要過的人,誰敢再踫?
一時間,三個女子哭咽著央求起來,蕭亦茗卻無奈地搖頭,不斷把矛頭直指向龍蕊菱,無辜道︰「都是王妃的命令,本王,不敢不從呀!」
倒吸一口涼氣,退後幾步,只見三個女子陰鷙地瞪向自己。
龍蕊菱粉拳緊握,有一瞬間欲要辯駁解釋,卻很快制止自己,恢復往日的淡然自若。
蕭亦茗勾唇,「下去吧,本王要跟王妃談談!」一句話,把龍蕊菱想動欲動的腳又穩固住。
「蕭亦茗,這樣真的很好玩嗎?」三人走後,龍蕊菱直然質問,清然的眸子端視著他,好似,隨時都會流淌下滾滾淚水,被他逼得,她都已經快達到崩潰的邊緣。
蕭亦茗冷然不動聲色,赫然把她一把帶入懷中,姿勢曖昧地臥在軟榻之上。
龍蕊菱奮起掙扎,卻被他反禁錮住雙手,嘴角冷笑,猛地攻佔起她的柔唇,他口中含著一股薄涼的氣息,令她不安,如驚慌的待宰羊羔般亂蹬。
交織著熾烈與霸道的吻,緊緊覆蓋住她,吻得她發狂,幾乎快要窒息死亡,她毫無放抗之力地輾轉他身下,薄紗,被挑開一層。
帶著剝繭的手摩擦她的肌膚,在肩頭已經深凸進去的奴字之上,反復比劃,一遍遍地重寫。
龍蕊菱羞憤不已,蕭亦茗也在最意亂情迷的時候推開她,喘著氣,神色稍顯復雜,當時在轎里為哄騙秋月只是逢場作戲而已,為什麼忽然又有種想吻她的沖動?
龍蕊菱哭著,惱怒地甩給他一巴掌,「你敢再踫我,我就真的上告父皇!」
蕭亦茗捂著臉,揚起手,卻在看見那淚光盈盈的模樣之時,無力地垂下,冷然道︰「本王要去遼邊平亂,未必能逃過你父皇的殺手,等著吧……」
轉身即走,玄色的衣袂隨風飄蕩。
龍蕊菱怔在原地,父皇真的會對他下殺手麼?
蕭亦茗,你,此番也是你自己走的,不關我事,到底說,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忍心看你死去?但,你卻沒有給過我做妻子的機會,如你所說,從來沒有……
走在路上,芷玫不安地說道,「我們該怎麼辦?」
「看那王妃敢跟王爺如此叫板,估計不好對付,危險人物……」清初眯起眸子,淡淡火光。
「兩位妹妹,眼下之計,我們應該是當同仇敵愾,趁著王爺遠赴遼邊平亂這段時間,聯手除掉這個王妃,才有分羹的機會,不是嗎?」花影含笑的聲音,森冷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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