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謹愣怔,有點不明白他孩子氣的話。
蕭亦茗望著他不解的表情,冷聲斥道,「玄謹,還不快去抓藥?」
這個男子,俊美如斯,卻危險如豹,玄謹也不敢違拗,起身便走,卻又忽然止住腳步,蕭亦茗微微眯起眸子,望著他,眸中閃過串串復雜流光。
玄謹神色黯然,「王妃身子弱,又被風雨吹打一夜,更睡在冰涼的地上……」
「說重點!」蕭亦茗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兒,不耐煩地開口。
「她可能身有寒癥,一發燒,則會全身發冷哆嗦如冰塊般,在藥沒煎好前,請王爺以男子體溫維持她的熱量。」玄謹垂眸,掩飾去眸中復雜之色,轉身出門。
蕭亦茗微微皺眉。
把床上女子拎起來,她真瘦,輕得跟鳥兒一樣,三兩下除去她的里外衣衫,又順帶把被沾濕的床單也扯下,褪下自己外衣,以棉被鋪床,二人隨之一起滾進去。
她真冷,如玄謹所言仿佛一塊冰塊,身材並不豐腴,蕭亦茗也有點兒不想抱她,但考慮到寒癥的危險,他仍是咬牙堅持下來,以內力灌入她體內。
不過,好像效果並不明顯,蕭亦茗已經冷得牙齒打顫,吩咐道,「準備一桶熱水來!」
外方婢女應聲而退,玄謹也在門口徹底離開,面容滿是苦澀,以寒癥把王爺騙上她的床,他們之間的關系,或許會轉好一點吧?
熱水,散發著騰騰熱氣。
木桶不小卻也難以容下兩人,蕭亦茗皺眉,只能是把持出一個最完美的姿勢,跟她身形重疊,抱著她,浸入溫熱的熱水之中。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堂堂魍王會如此洗鴛鴦浴,龍蕊菱仍舊昏迷,所以他不單得維持自己,還得保護她別被淹死,浴桶小又小,兩個人一起擠在里邊簡直難受得要命,最為暴怒的是,跟她赤程相對卻又搞這樣曖昧的姿勢,玉火升騰,竟還真無法發泄出來!
龍蕊菱面無表情,直看得蕭亦茗咬牙切齒,目露寒光,卻思量她也不好受,便索性抱緊她予些熱量,不去多想,這種天氣洗熱水澡還是挺舒服的。
直到龍蕊菱茫然地睜開眼,憤恨地看著他。
面對她的目光,蕭亦茗一瞬間有些委屈,淡淡地道,「別瞪我,你發燒了!」
龍蕊菱依舊瞪著他,目光迷離又淒婉,看得蕭亦茗有幾分挫敗,正想解釋,她眉峰一皺,咬唇失聲痛哭起來,如一個委屈的孩子。
蕭亦茗臉色也難看得很,卻硬是被她由弱轉強的哭聲壓下去,內力震碎木桶,掀開棉被,跟她一起滾入里邊,蓋上,暗道玄謹的藥呢……
「龍蕊菱,你再哭試試看?吵死人。」蕭亦茗冷然,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龍蕊菱聞音漸止,身上也微微有幾分暖意,被他抱著,卻仍有點不安的抗拒,虛弱無力地問道,「玄謹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蕭亦茗雙眸迸射出寒光,自己抱著她救她那麼久,第一句話,卻是在擔心玄謹?
他冷笑,「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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