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茗摟著她,頃刻間心竟是跳得這樣快,原來,那麼多年的策劃籌謀,沒有開心過,更沒有真笑過,卻能為一個女人而如此激動……
大夫躬身稟報︰「恭喜王爺,恭喜王妃!」
「下去領賞吧。」蕭亦茗大手一揮,卻又叫住他,道︰「等等,胎兒情況如何?」
大夫轉身垂首,「一切都好,胎兒在母體內很穩定,但王妃的身子可能有點弱,剩下的九個月里需要不斷進補,待老夫開張藥方便可。」
「秋月,隨大夫去抓藥!」
蕭亦茗吩咐完,捏著她的下巴邪笑道︰「你都懷孕一個月了呢?」
等等!
她懷孕一個月?
一個月前,自己不是去遼邊平亂嗎?
該死,自己居然高興糊涂,別說一個月前自己沒踫她,就算回來之後,自己又在什麼時候跟她親熱過?沒有,完全沒有!
自己吻過她,也跟她赤著身子洗澡,甚至抱著同宿一床,但至今,根本都沒有圓房,侍寢之夜她哭得死去活來,自己根本沒有進去!
如此說來,她怎麼懷的孕?
龍蕊菱見她神色復雜,有點好奇地想伸手推推,卻被他赫然一把抓住,緊緊鉗制住縴弱的右手,他鳳眸閃動著怒火︰「是誰的孩子?」
「你說呢?」龍蕊菱面含笑意。
「本王沒有跟你開玩笑,說,究竟是誰的孩子?」蕭亦茗暴吼一聲,床也隨之晃動起來,他怒,怒到怒不可謁,她跟別人的孩子,自己剛才居然還那麼高興!
呵,他是自負過頭吧?他以為,她的孩子就一定會是自己的……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沒有踫過她,甚至當月他還是去遼邊平亂,遠在千里之外,她卻正正就在那個月懷上,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
怪不得,玄謹支支吾吾,原來配落胎藥的江湖郎中是她請來的……
怪不得,侍寢之夜她拒絕自己,原來是在替別人守身如玉……
怪不得,她突然討好自己,原來是以為能把這個孩子賴在自己身上……
氣氛已經冷冽如冰窟,龍蕊菱吸一口氣,卻是冷至心扉,她好看的櫻唇抿成一條直線,屈起膝,雙手環住雙腿,默默地一言不發。
蕭亦茗淬著毒汁的鳳眸瞪著她,仿佛要把她扼殺在空氣間︰「是白衣?」
雖然不知道他在說誰,龍蕊菱卻也搖搖頭,笑容已經不見,余下的又是那抹淡淡哀傷,她抬眸望他,淡淡道︰「我說孩子是你的,你信嗎?」
「你讓本王怎麼相信!」
蕭亦茗伸手掐住她的喉嚨,她小臉霎時蒼白,憤恨地道,「龍蕊菱,這恐怕就是你父皇的詭計吧?讓我剛對你有點喜歡,再狠狠地打擊我,趁本王方寸大亂之時,一舉除掉,但是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是他的棋子,我就要他,滿盤皆輸,連你也輸掉……」
他真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迷藥,就說,他之前那麼折磨她,她怎麼可能頃刻間轉好?她對自己的恨,恐怕已經達到變態的境界了吧?
但,令他最挫敗的是,因為別人的孩子,她卻能笑得那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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