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侍女取來琵琶,為落雪搬來椅子。
流蘇的身前,也已經擺好了古琴,等著去合落雪的調。
落雪將琵琶置于腿上,波動琴弦。輕輕淺唱。「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天地悠悠,我心糾糾,此生綿綿,再無他求,求之不得,棄之不舍,來世他生,無盡無休。願得一心,白首不離。」
琵琶已經彈完,流蘇卻還愣在一邊。這樣的曲子,從未听過。她的古琴,更本無法奏出那樣淒美的樂章。
「落雪獻丑了。」把琵琶遞給侍女,便從凳子上起來。落雪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彈奏這首曲子,只是記得,這曲子,在哪听過。覺得叫淒涼婉轉罷了。
「如此淒美的曲子,真不知納蘭表小姐經歷了什麼。」澈王爺在一邊喃喃自語道。
听力甚好的司馬絕自然听到,他只听說,納蘭落雪生的奇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極受納蘭王爺寵愛,據說是王爺胞妹的女兒,六歲喪母,又被毀容,再被澈退親。如此淒涼的身世,如此悲慘的遭遇,彈出來的樂曲,怎麼可能不痛徹心扉。
「流蘇獻丑!」流蘇知道該自己賠罪了。抱著古琴坐在大廳中央。
奏出了一曲國風,沒有小女子的嬌羞,沒有閨閣女子的矜持,卻有著尋常女子所沒有的豪邁,一雙眼,脈脈含情,卻盡顯女兒家的嬌羞,看著澈。
如此豪邁的琴聲。卻配了這樣的人,他不經聯想,如是納蘭落雪奏此琴音,是何等效果。
一邊的澈王爺,雖是看著流蘇,心中想著的,卻是剛剛納蘭落雪帶給他的震撼。
這樣的女子,自己當初的選擇,究竟又是否正確,看到流蘇的情誼,心中,竟有了些微的後悔。
流蘇坐回了位置,緊靠著落雪。
「如此女子,真是有趣。」司馬絕看著一邊輕紗遮面的女子,真可惜是個丑女,否則,真值得任何一個男人好好愛。說到底,丑女,不過外人言傳,有誰見過。
落雪感受道了炙熱的眼光,那眼光,射得她食不知味,卻表面仍然做的平靜無瀾。她相信,十個人被這樣看著,也會吃不下去的。
一場晚宴,總是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他人的視線,弄的她坐立不安,嘴上也是食不知味,若是平常,她會大大方方的回視對方,莫非真的遇到心愛男子,就什麼都變了麼?
「今夜女兒準備了助興節目,不知,父親大人。可願意給鶯兒這表現的機會?」一直坐在落雪對面的納蘭雪鶯起身。
「好!讓我看看鶯兒的琴技,有沒有姐姐厲害。」
看到她身後的古琴,落雪暗笑了一句不自量力。帝君是愛琴之人,然,也得是好琴音,如此只會弄巧成拙。
捕捉到了她臉上的笑,司馬絕挑挑眉,難不成,她也彈得一手好琴?
看著坐在大廳中央的納蘭雪鶯,司馬絕此時竟然希望坐在那的人是納蘭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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