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了,涼盡了天荒地老了,人間的滄桑愛哭了,這麼難舍心都空了,想放不能放。天亮了,照亮了淚光淚干了,枕邊地彷徨。
「無愛的家庭,我又能守多久?」看著遠遠的天邊,她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多久,她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久,她更不知道,她會不會放棄。會不會回到那個驕縱任性的自己。她自己都好嫌棄自己,好做作,本不是大家閨秀的性子,卻要硬生生的改變。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天地悠悠,我心糾糾,此生綿綿,再無他求,求之不得,棄之不舍,來世他生,無盡無休。願得一心,白首不離。」
這是她第一次用鳳棲奏起這歌,竟然更顯荒涼。
「看來,朕不來,帝後過的依然灑月兌。」司馬絕從外走出來。落雪對窗而坐,听到腳步聲立刻轉過頭來。
「不過深宮無聊,閑來無事做罷了,只是,今日,不知帝君去了哪里?」
「落雪這是再審問朕?」司馬絕的眼中滿含戲謔。
「落雪不敢!只是,落雪明白的,是帝君是落雪的夫君,是落雪今生的一切,比常人更加關心一些罷了。」落雪回答,清澈見底的眼眸,沒有那些在深宮之中久待的算計。
「帝後的野心還真不小,想要提醒朕,朕是你的夫君,應該講究從一而終嗎?」司馬絕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難道不是麼?難道帝君不是我夫君,難道帝君從小就沒有受過從一而終的教育,難道帝君不知道我朝始皇和始皇後,就是從一而終的嗎?執手江山,笑看紅顏,難道帝君就不能做到?」
落雪知道她在賭,賭他夠不夠愛她,結果可想而知,輸的一塌糊涂。
司馬絕怒氣沖頂,一起之下伸手,五指印清晰的印在落雪臉上。
「呵呵,帝後不會神經出什麼問題了吧,隨便拉一個大臣,都是三妻四妾,難不成,帝後希望朕成為群臣笑柄?」
落雪臉上一疼,差點落淚。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司馬絕,她覺得,心中有什麼正在悄然流逝,是愛嗎?
「是落雪荒謬了。」落雪失落的點點頭,看著司馬絕。
「今夜落雪身子不適,不知道……」話還沒說話。司馬便接過。「既然愛妻身子不適,那這洞房花燭夜就推遲了吧,真好。朕看你,希望的很,大晚上倒朕胃口。」拂袖而去。
走時怒氣交加,竟揮手,砸了窗台上的蘭花。
落雪看著她離去背影,心酸涌上心頭。右手捂臉。
「這就是要陪我走過一生的男人。」其實她想說,讓他留下來陪她,其實他想說,她雖然身體不適,仍然願意把自己交給他。
他呢?倒胃口?原來,不管什麼樣子的自己,走到哪里都會倒人胃口。改了舊紅顏,卻是如此下場!
別逼她!指甲嵌入肉中,卻不覺得痛。
怎麼說呢,第一次挑戰女頻吧,希望大家支持,我會堅持。寫完它。一定會。內容一定精彩,希望大家支持。期望大家不要潛水,讓我知道,至少有人在看。修訂字數。日更三千。因為韻必須開始存稿。實在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