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慈別院很大,從大門到琴台很遠,當初修建琴台,專門選了個偏僻一些的地方,不願意太過熱鬧,他們彈琴的同時,也是練功。
「慧慈!」落雪喊住了慧慈,慧慈回頭站定,「落雪,給我看看,你輕功長進了沒!」慧慈說完,便向琴台方向前進。
一炷香後,兩人同時落地。
「怎樣,沒輸給你吧!」落雪看著慧慈,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她每次比輕功都耍詐!害的她是輸的不是一般的淒慘。
琴台建立在水上。卻和納蘭王府的水中亭大不相同。
琴台共兩個,只靠一竹支撐著整個琴台、兩個琴台上,都放著古琴,落雪和慧慈同時一躍而起,踏蓮而上!
在琴台站定,還要用內力,保持琴台的平衡。當初建造這個琴台,可真是讓他們煞費苦心。
「那男子是誰?」慧慈看著落雪。
「我夫君。」落雪沒有隱瞞、當初進宮為帝後之時,就已經在書信中想慧慈說明。
「司馬絕?」慧慈看著落雪,有些佩服,居然把帝君給拐到這來了。
「是啊,他是來查東方朔的,我讓他別查,他偏偏不听。」落雪波動了琴弦,音色毫不遜于她的鳳棲。
「那你還是讓他哪來回哪去吧!」慧慈一听就變了臉色,有一次他們去查東方朔,若不是她機靈跑得快,早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害得她調養了半年之久,那邪功實在厲害,親眼見識到的,除了她,都已經死絕了。
「若我拼盡全力,尚且可能。」落雪想到,她一直修身養性,為的,就是練習母親留下的另一本功法,那本功法,就在那本武功秘籍中,不過是要斜著看,跳著看,倒著看。
這還是她無聊解悶中無意發現的。
「不行!拼了這一次,你武功就廢了。先不說能否打敗東方朔,就算是打了個平手,你也定會重傷!」慧慈波動琴弦,琴音犀利無比,在水面蕩起水波,風刃!
「我又何嘗舍得這武功,可也好過守寡啊!」落雪有些無奈的說道,自己選的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也要走下去。
「我們苦練這麼多年,為的不過是安生日子,這朝堂之事,你我少插手!」慧慈看著落雪,她知道她動情了,可是,這情,還偏就動不得。
若想求的安生日子,這情就得斷了。可落雪何嘗不知,卻也是依然執著……
「你比我更清楚如今天下局勢,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有些東西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改變,你我,也沒那本事!」
「可我偏想逆天而行。助他奪了這天下!」落雪說道,不同于往日的清風雲淡,此時,更多的,是一個多年處于領導地位的人的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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