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背靠背坐著,一直等到黃昏,他們說好了,以後就像這樣,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等到以後老了,走不動了,就由他們的兒女,代替他們看那日出,日落,司馬絕不知道為什麼落雪那般喜歡日出和日落,可是她喜歡,他就陪。落雪卻是一種憧憬,她對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日子,是司馬絕無法體會的,也沒有想過的。
夕陽灑下它對太陽的最後一絲熱情,炙熱的日光射紅了雲層,那雲朵,如同掉進了大紅色的染缸般,紅的奪目耀眼,如血般淒美。
野放發而幽香,落英繽紛,置身花的海洋,等待日落。落雪看著天空的耀眼奪目,鳥兒在空中自由飛翔,她真的不希望就做一只金絲雀,被關在那個華麗的牢籠中,結此余生。
如果說給司馬絕听,他會怎麼想,會覺得自己不識抬舉麼?把人人向往的帝後,比作金絲雀,把富麗堂皇的皇宮,比作牢籠,他就是在那座牢籠中長大,就是那紅牆黃瓦的宮殿,將他變得如此!
若是生在平常家,多好,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此時,她不信,她信他的情,信他的愛,因為他是她今生的愛人,是她今生的所有。
「司馬絕,你會負我麼?」落雪的臉,被余暉映的通紅,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會!」司馬絕看著落雪,回答的斬釘截鐵,眼中滿是真誠。
落雪不再說話,她愛那個男人,就相信。支持她的所有。
「听著,如果你負我,我定不再愛你,我定將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統統百倍還給你。」落雪威脅的說道,眼中卻是笑意,也只有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負了她,她,會怎麼做!
誰又能知道,本是戲言,卻果真成真。
兩人相依,一起回了別院,才剛剛回到別院,慧慈就過來找他。「呦,重色輕友啊,怎麼那漫山遍野的紫,有沒有把你陶醉進去啊。有沒有以身相許啊?」慧慈知道他們去了後山,听屬下說還覺得不夠,慧慈親自跑去後山,看到二人浪漫,天啊,真是刺激單身啊。
「你跟蹤我?」落雪看著慧慈,她都沒發現,昏頭了。
「傻子,這是江南。你如果在這里被人給敲昏了帶走了,我怎麼找你,我不派人保護你?」慧慈說的義憤填膺,眼底的笑意,卻是出賣了她。
「你派去的人。武功有我高麼?靠譜麼?不會是我魅力這麼大,居然能勞駕慧慈夫人你親自保護,啊?」落雪說的咬牙切齒,想到今下午的事情被好友看了去,心里不爽,這是只屬于自己的。
「我看了,你能怎樣?」說完慧慈還沖落雪眨眨眼,水汪汪的大眼楮,好不可憐,可惜,落雪不吃這套……
一拳打過去,「天啊,你個重色輕友的,虧老娘還好心好意給你部署,給你查這查那!」慧慈一陣咆哮,反正每次落雪來都要毀了她的形象。那好不容易維持的賢良淑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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