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記憶已經模糊,可她永遠忘記不了的,是,那女子一身冰藍羅裙。眼中帶著肅殺,仿佛剛剛從修羅場走出。周身圍繞了冷冽的氣息。那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他找了五年,從登記那年開始,卻是只是模到了一點頭緒,時間太久,久到,他自己只記得,是個冰天雪地的黃昏……
「不知道,能否叫帝後落雪?」獨孤長風突然出聲。落雪有些愕然,怎麼躺著也中槍……
「帝後也好,落雪也好,納蘭落雪也罷,都是我,何必計較稱呼。」落雪短暫的停頓後,是一番得體無比的話語。
「是長風唐突了,不過,有沒有人說過,落雪你很不一樣?」那眼神看著落雪,沒有了冰冷,有的是冰雪融化後的春意盎然。
「不一樣?落雪的確有一番自己的見解,不過,若說不一樣,落雪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
落雪覺得手被人快要擰斷了,但仍然謙和的笑著。
狠狠瞪了司馬絕一眼,司馬絕收回了手,這是她的妻子,被人這麼喊,自然有些不爽。
酒過三巡,明月高掛,眾人移駕到御花園,琉璃宮燈充實了整個御花園,長廊,小亭上瓖嵌的夜明珠,更是將整個御花園照的亮如白晝。
蓮池中,放著河燈,滿池的河燈,隨風搖曳,火光倒影在水中,別樣美麗。
獨孤長風在落雪旁邊,對落雪說道,但礙于人多,便用了傳音入耳。
「丫頭,忘了我?」獨孤長風似笑非笑的看著落雪,落雪先是一片迷茫,隨後明了,因為,著世上,叫她丫頭的,只有一個。
「是你!」落雪也是傳音入耳,瞪著獨孤長風。
「原來是還記得我。」獨孤長風的笑聲落入落雪耳中。
「本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救了一條白眼狼,本姑娘拼死拼活的救那條狼回來,居然一句謝謝都沒有,就銷聲匿跡了,要不是有玉佩,本姑娘怎麼,也得收點診金吧!」說起這事,落雪是恨啊!耗費了七天的功力,就了一條白眼狼,結果人家給你一記白眼,說什麼「你可以不救的」……扔了塊玉佩就走……
獨孤長風嘴角一抽。他對誰都是那樣的,不過記得的是,當時,那女人不是一般的冷,不是不想說謝謝啊,而是,那時候的落雪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一直在一邊抱怨說什麼本姑娘為了救你,可是耗費了七天的功力。一副要救了他再殺的樣子。
「謝謝!」
雖然是遲來的感謝,卻也很珍貴不是麼?至少,時隔多年,就算是當時少了一句,而讓對方記住,不吃虧不是麼?因為一句欠了這麼多年的謝謝,兩人的記憶才會這麼深刻不是?
「好吧,我勉為其難的接受了。」落雪看了一眼獨孤長風,其實,那是,也當時自己練手,沒什麼需要感謝的,主要是因為救她花了她好多珍貴的藥材,加上那是雲家剛剛起步,需要大量的資金,所以當時自己做什麼都跟錢掛鉤,赤果果的守財奴啊。
「帝君,我有些困了,先行離開。」在御花園坐了一會兒,落雪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明月高掛,可是,卻失了欣賞之心。
「你小心點!」司馬絕想跟落雪一起離開,可,實在是不方便,這麼多人,況且剛剛就已經喝了不少酒,實在是不想再喝,但是,不喝,好像不行……
「嗯!」落雪頷首,就和汐嵐離開了。
一邊一直在太後身邊坐著的孟婉兒,和太後交換了一個眼神,點頭,朝司馬絕旁邊走去。
遞給他一杯酒,司馬絕喝酒已經喝麻木了,直接端過,就喝了,孟婉兒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接著是無比的狂喜。
這是太後給她的深宮秘制的催情藥,效力不是一般的強悍,如果規定時間內,不男女結合,服用者,會七竅流血而死……
跟太後打了一個眼神,太後就在一遍坐著。看著孟婉兒的動作也沒有多少驚異,這種事,她干多了,當年若不是這秘藥,怎麼可能懷上絕兒……
說起,太後也覺得窩囊,一朝帝後,帝君居然連踫她都不屑。
「今天就到這里吧,哀家看各位也都喝醉了,哀家命人在宮中為各位安排了行宮,還請各位屈就!」太後站起,月無涯,獨孤長風,齊墨崖,都有各自的侍衛攙扶回行宮。
司馬絕想去華清宮,卻哪里發現伺候自己的公公早就已經被太後支走。
孟婉兒扶起司馬絕。「帝君,嬪妾這就帶你去華清宮。」
本來還有些抗拒的司馬絕,直接不省人事,因為他听到了華清宮,能堅持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
孟婉兒看了太後一眼,就攙扶司馬絕去了永華殿,看著自己扶著的司馬絕,一直喊著落雪,天知道她心里多不舒服,可是再愛又能怎樣,今夜,注定了,她會是他的人。
她服下了太後給她的藥,偏方,卻能讓女子在最快的速度懷上孩子,且幾率很大。很實用。
回到永華殿,婉兒看著這個男人,真的,從小就愛的男人,她姑母是太後,自然會經常進入皇宮,那時的他,就已經眯了她的心,所以太後一找上她,她就立刻答應了,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
月兌了自己的外衣,中衣。里面只剩下一個肚兜,繡著牡丹,富麗堂皇……
司馬絕體內的藥物起了作用,感覺到了身邊的軟香,卻是耐心的做著前戲。藥物控制了他的大腦,讓他沒有了絲毫的思考能力,眼前,是落雪的影子,因為藥。物。的。驅。使,沒。有。多久,他就把自己的碩。大。刺進了身。下女人的私。密。卻是感到一層阻。礙,可他哪里多想,一遍又一遍的要著,直到藥效散去……
可就是這一晚,讓他和落雪之間,多了不可逾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