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罵一聲來听听。」
她的心不規則的跳了起來,不是悸動,是害怕,恐懼。
「你吃錯藥了。」
「去不去。」凱瑟干脆兩手撐在她頭顱兩側,面露威脅。
男人熱燙的氣息噴拂在臉上,顧曉染皺了皺眉,閉著的眼楮緩慢的打開一條縫,卻見他正笑著,呆了呆,她從沒他笑過。小小的心髒頓時有些不能承受,身子小心的向旁邊挪了挪,萬幸的是他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顧曉染不知道凱瑟究竟受了什麼打擊舉止才會這樣失常,但是很明白一點,冰山有溶化的跡象絕對不是好事!
她有些委屈的抬眼,對上男人那雙迷人的眸子,「老板,你是不是在哪個女人床上被打擊了……」
顧曉染淚奔了,她不是不暗世事的少女,但……這樣的話在一個男人面前,還是難為情。
凱瑟皺了皺眉,看著她故意掩飾的緊張害怕,突然問︰「我和他的身材誰更好?」
「啊?」
「陸子朗。」
「我不知道。」顧曉染笑得很僵硬,她寧願接受豬會爬樹,也不能接受他突然的異常。
「難道……」凱瑟音拖長了些,忽而一笑,「你們辦事都穿著衣服。」
……
「凱瑟菲利。」
「誰更好。」凱瑟臉湊近了許,非要听她親口說出來。
魂淡啊!
她眼里染上怒意,伸手就要將他推開,剛貼上男人健碩的胸膛,燙著般的縮回了手,頭皮發麻。
她最討厭有胸毛的男人了,那黑森森的一片真不知道性感從何而來。
凱瑟見此,悶聲笑出了聲,身子俯低而下,在她詫異、驚慌下吻了下去。
她瞳孔驟然放大,望著眼前放大的男性臉孔,大概兩秒鐘的樣子,顧曉染回過神奮力的掙扎,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他吃痛的松了些許,最後一發狠,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帶著一種蠻橫霸道,狠狠地吻了下去。
「別動。」
顧曉染只覺大腦轟然一響,整個人像被炸了開來,壓迫的是男人硬實的胸膛,讓她極其難受。她奮力的掙扎換來的只是掙開他腰間的浴巾……
男人抵在肚子上的東西讓她張嘴,害怕的用力咬了下去。
「唔——」
男人吃痛,終于松開,幽深的眸子看著她,「曉染,這是夫妻義務。」
夫妻義務?
呸,結婚兩年,今天來跟她談夫妻義務,顧曉染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夫妻義務了!
「老板,你不是只踫處麼?」她沉穩的吸了幾口氣,唇邊點綴著笑意,故作鎮定。
「是。」凱瑟頓了頓,「不過最近總想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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