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一起過,哪有所謂的離開。
可是很簡單的一句話,顧曉染發現她無法做到,連開口都覺得艱難。
「凱瑟……我——」
「顧曉染,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也不願提起。」他雙手環臂,有點漫不經心,「我若將你曾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情告訴陸子朗,他會如何待你?」
顧曉染不自覺的站起來,攥緊了十指,眸內染著憤怒,更多的是絕望。
哪怕沒在一起,都只想讓對方只知道自己的美好。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沒一點印象,凱瑟,如果陸子朗真的知道了,並且不介意,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和他在一起。」
「顧曉染,撇開這件事不說,說出這些話的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但這位讓你覺得羞恥的人恰好是你名義上的妻子。況且,羞恥是要看在誰的面前,在你面前我從不覺得羞恥。」曉染頓了頓,看著他無驚無懼,「凱瑟,你幾乎擁有這世上所有男人想要的一切,權利,地位,金錢……正如你當初說的那樣,這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當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威脅我時都不覺得羞恥,我為什麼要覺得羞恥?這幾年你對我的栽培我很感激,在這個行業里我缺什麼你就請老師給我補什麼,我真的很感謝你,可更多時候你的做為難道就不過份,我為什麼會出那樣的事難道不是因為你?更何況,那種不守婦道侵豬籠的時代已經過去,在這一點上,對于一個一星期換一個女人的你更沒有立場來指責我。我和陸子朗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顧曉染就算要與他在一起,也是肩上沒有任何的負擔,堂堂正正的在一起。所以,在你面前我更覺得沒什麼羞恥的。」
凱瑟眯起眼楮來,眸子里透出冷戾,卻贊許般的拍了拍手掌,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像宣泄著不懷好意。
最後,他贊許的點了點頭,「不錯,伶牙俐齒!」
顧曉染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像,直挺挺的立著,凱瑟突然「嗤」的笑了一聲,伸手從皮包里抽了張卡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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