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袖子撩起來。」
墨雅居,郗渲墨拿了瓶藥酒,沉著臉,看著坐在台階上一言不發的元槿央。
元槿央不知為何,突然間冒出來一股悶氣,看到流血的手臂,愣是無動于衷。
「本王說,把袖子撩起來。」
「不牢王爺費心,這點小傷,槿央可以承受。」元槿央垂著眸,眸間的怒氣不增反減。該死,究竟她的武功去哪了?她真的不想待在這王府之中,任人差遣。
郗渲墨睨了眼元槿央,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將手里的藥酒扔到一旁,緩緩開口,「忍不了,就別忍了。」
「這三日,我一定會忍下去的。」
「那最好。」說罷,郗渲墨離開了庭院。
郗渲墨走後,元槿央緊緊的攥著拳頭,站起身來,奔向了自己的廂房。
房間里,元槿央扯下外衣,看著手臂以及胸前的那兩道血色鞭痕,目光冷厲。打了盆水,簡單的擦拭了一上的血跡,便拿布包扎了一下。
重新換了件外衣,元槿央只覺得傷口隱隱傳來一些疼痛,也顧不得這些,打理了一下後,便走出門,走向清水閣。
不遠處,郗渲墨冷著一張臉看著倔強的元槿央,淡淡道,「佳麗,替本王除了那個情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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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閣內,白菀綺待在閨房里,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嗚嗚嗚,王爺居然這麼說,這叫本妃以後何來顏面見另外三位王爺?」抹著眼淚,白菀綺越發的妒恨元槿央。
「側妃,切莫如此啊。咱們去找太後娘娘,她一定會為您做主的。」
白菀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道,「情思呢?叫她來見我!!」
「側妃,該用膳了。」元槿央走進門,面無表情的掃了眼白菀綺,方才白菀綺的話,她听了個真切。
見到元槿央,白菀綺整個人的毛都豎了起來,劍拔弩張,「你還來做什麼?賤婢!!」
「槿央來伺候側妃用膳。」
「用膳?本妃看你是想趁機毒死我,你才甘心吧?」
元槿央勾唇一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恐怕便是如此吧。
「側妃可以用銀針來試毒,若是一時找不到銀針,槿央可以提供。」說罷,元槿央離開白菀綺的臥房,走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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