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走到苑京城的大街上,就看見不遠處聚集了一堆的人,伴隨著女子尖銳的怒罵聲。
「去看看。」元槿央走向人群,擠進去,只看見一衣著暴露的女子,此刻正將一男子踩在腳下,不停地拿著鞭子抽打。
「你他娘的,沒錢還敢逛青樓?睡了姑娘我,居然想賴賬。」女子說完,甩手就是一鞭子。
男子慘叫一聲,被女子打的,幾乎是動彈不得,「放肆,真是放肆,本少爺乃王地主家的大公子,你一個青樓妓-女,你敢打我?」
「我呸。王八的兒子那就是只鱉,今天你要麼拿錢,要麼就等著王八來給你收尸。」
說罷,又是幾鞭子。
看到女子如此潑辣,一旁幾個百姓更是發出一陣唏噓聲,元槿央站在人群之中,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覺得好笑。
瓏允澈不知何時也擠進了人群,哦不,應該是人群主動讓道的。
「蛇櫻,一別幾月,還是這麼潑辣。」瓏允澈悠悠的開口,整個大街之上頓時一片的死寂。
瓏允澈忽然開口,讓揮著鞭子的蛇櫻微微的一怔,爾後收起鞭子,徐徐向瓏允澈走來,「允王爺,好久不見您了。」
「你這潑辣的性子,還真叫人遭罪。」
「呸,那是他該死。昨晚老娘伺候了他一夜,要了不知多少回。今日一早,拍拍就想走人了,哪來這麼美的事情啊。」
蛇櫻毫不避諱的講出一些口無遮攔的話,听的一旁幾個嬌羞的女子更是害羞的捂著臉。
元槿央抖了抖肩膀,強忍著笑意,這種豪爽的女人,她最欣賞了。
和瓏允澈寒暄和一陣,蛇櫻走進人群里,彎下腰,看著幾乎奄奄一息的男子,眨了眨美眸,「一千兩,換你這條狗命。」
「是是是,我這就去通知我爹。」說罷,男子剛想起身,又被蛇櫻一腳踹倒,「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
語畢,一把抓起男子的衣領,將他拽進了‘百芳樓’內。
……
百芳樓內,蛇櫻光著腳踩著椅子,身體整個人側躺在床榻之上,露著香肩,小露酥-胸,整個一副撩人的模樣。
「主子,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蛇櫻的屬下白狐,一臉恭敬的看著她,目光瞥到她胸前時,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蛇櫻舌忝了舌忝殷紅的唇,那模樣,十分的**,「等主上的指令。」
「是,那位王公子該如何發落?」
「閹了,然後送回王八家里。」蛇櫻勾唇一笑,目光冷厲。
白狐點點頭,剛準備走出門去,就被蛇櫻叫住,蛇櫻站起身來,走過去,抱住了白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白狐的頸間,丁香小蛇舌忝了舌忝白狐的耳垂。
瞬間,白狐只覺得某處緊繃著。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蛇櫻滿意的看著白狐的毫無抗拒,雙手捧起他的腦袋,吻上了他的唇,「白狐,回應我。」
「主子……」白狐低喚了聲,爾後再也按耐不住,摟住蛇櫻縴細的腰,舌頭伸進蛇櫻的唇里,一通糾-纏。
很快,蛇櫻的衣服全部被褪去,兩條腿纏-住白狐的腰,瘋狂的吻著白狐,「快,要了我。」
白狐將蛇櫻抱到床0上,嘶吼一聲,將早已經腫-脹的下-體,挺-進了蛇櫻的體-內。
「呼——」蛇櫻滿足的叫了聲,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游離。
一通歡-愛過後,蛇櫻靠在白狐的懷里,手指輕輕的敲擊著他的胸膛,目光落在他的某處,「白狐,我的滋味,好麼?」
「恩。」
「那以後,每天都給你要一遍,如何?」蛇櫻妖嬈的笑著,這世上,她最愛的就是美男,最怕的,就是**。
蛇櫻柔柔的聲音讓白狐瞬間再次起了反應,一個翻身,將蛇櫻壓在了身=下,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爾後溫柔的吻著。一手揉-著她的玉-峰,一手則是伸向了蛇櫻的花園。
再觸及到那些晶瑩後,滿意的一笑,挺-身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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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府里,元槿央盤腿坐在欄桿上,鼓著嘴巴,目光早已不知神游到了哪去。
「撅著小嘴做什麼?」郗渲墨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元槿央的右邊,看著那張酷似灰天的右臉,仿佛就看到灰天在他的眼前。
元槿央一怔,有些的尷尬,「沒有啊,我哪里撅著嘴了。」
「難道是本王看錯了?」
「也許吧。」
郗渲墨露出一抹淺笑,一雙桃花眼內泛著光澤,「槿央,你說本王,該不該娶容清落?」
「王爺不是都答應人家為王妃了麼?如今即將大婚了,怎麼問起槿央這種問題了。」元槿央也不知道自己講著這句話時,是冒著多大一股酸味的。
「本王忽然有些的後悔了。」郗渲墨淡淡道,坐到了元槿央的旁邊。
元槿央挪了挪身子,「那王爺如何向人家交代?不是覺得人家長的很像灰天麼?」
「本王也不知道。只是在清落的身上,感覺不到灰天的氣息。」
「王爺對灰天還真是痴心啊。」
郗渲墨狡黠的一笑,瞅著元槿央,「槿央,你是在吃醋麼?」
「吃醋?王爺你在開玩笑麼?」元槿央瞬間就有一種偷吃被抓住的心態,面色有些的微紅。
「不然你臉紅什麼??」
元槿央站起身來,跳出了涼亭,然後指著太陽,「王爺不覺得很熱麼?」
「有點。」
「那不就得了。」
……
房間里,元槿央撕下左臉的傷疤,躺在床上,手里拿著銅鏡,撫模著白皙的臉,腦海里突然浮現一個念頭出來,是不是只要擁有這張容顏,才能留在郗渲墨的身邊?
想到這里,元槿央不禁嘆了口氣,難道丑顏注定得不到愛?
「著火啦,著火啦——」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淒厲的喊聲,元槿央立即坐了起來,將傷疤貼在臉上,打開門,一陣濃煙撲鼻而來。
捂住鼻子,元槿央立即沖出門去,沒走幾步,眼楮就被濃煙燻得根本睜不開,只得停在原地。
朦朧之中,元槿央只感覺手臂被人一扯,「丫頭,又讓我逮到了吧。」
听到這聲音,元槿央一陣的毛骨悚然,冥月?她又回來了……
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似乎感受到一記疼痛,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
再次醒來時,元槿央是混著一股血腥味醒來的,張開眼,自己此時正躺在血泊之中,一旁,是兩只死去的黑熊。
「醒了?」冥月抬了抬眼皮,端起一碗黑熊血,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元槿央瞬間就覺得一陣的暈眩,強忍著惡心,「冥月,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麼?有人給我通風報信,說是喝了你的血,便會增長百倍功力呢,剛剛割破了你的手指嘗了一滴,果然好鮮。」
冥月的話,讓元槿央瞬間就感覺自己變成了唐僧。百倍功力,盡情扯淡吧。
「這個理由太爛了。」
「哦?這我管不了了,今日若是讓你活著走出這里,那麼我就白收人家的銀子了。」冥月翹著腿,笑的奸詐。
元槿央冷笑一聲,清幽開口,「我的命,值多少兩啊?」
「六千兩,黃金。」
听到這個價,元槿央諷刺的一笑,真是個大價錢呢。想當初都是她收錢殺人的,如今自己反倒是成了花錢獵殺的對象了。真是有趣啊……
環顧了一下周圍,才發現這里是個潮濕的山洞里。再看看旁邊的兩具黑熊尸體,元槿央忽然聯想起姬雪煙說的,冥月喝了三個月的童子血。
這女人,那麼喜歡喝血?不怕得艾滋麼?
「冥月,我餓了。」元槿央垂著眸,淡淡的開口。
「都要死了,還想吃東西?呵呵,等我的血功恢復之後,你就等死吧。」說罷,冥月閉著眼,運著氣。
看到這些,元槿央滿意的勾起唇角,她大致的懂了。冥月必須喝血為生,不管是人是畜,否則這個人必死無疑。看到她現在運著真氣的樣子,想必是很不適應動物的血吧。
如果現在攻擊她,會不會是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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