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咖喱。」把腦袋從被窩伸出來由于睡眠過多聲音都顯得懶洋洋。
大手揉揉我的腦袋。
「好,這就給你做。」轉而路向東走進廚房。
我叫路比。今年19歲。T大一年級學生。廚房里正在為我洗手做咖喱的男人叫路向東。是我的……很重要。
我是個孤兒。跟所有電視劇情節一樣,在一個滂沱大雨的夜,還是嬰兒的我被人遺棄在孤兒院的門口。我嘹亮的哭聲蓋過雨聲在夜里撕心裂肺的響起。然後院長媽媽循聲發現了我。
曾經在孤兒院渡過的4年我已經沒有多少記憶了,唯一印象深刻是第一次與向東見面的情景。那年向東16歲,隨父母參加我們孤兒院的捐贈儀式。有錢人總喜歡在權利與金錢之後尋找更能表現他們美好的東西。而探望孤兒院恰恰能洗月兌他們滿身銅臭襯托出很是善良的特點。
每每這時候孤兒院總會有一個由嘉賓對小孩子派發小禮物的環節。
在許多華衣麗影中我注意到路向東挺拔的背影。當那個翩翩如玉的少年向我遞出捐贈的糖果,與那些眼中滿是可惜可憐的眼神僵硬微笑不同,那是一抹溫暖我心底的微笑。也是這個微笑改變我往後的整個人生。
我竟著魔似的問了出口「你帶我走好麼?」聲音很小似是呢喃。話剛出口我便後悔了,因為從其他來賓的眼神中我看到不自量力的鄙夷。
從少年霎那驚訝我知道,他也听到了。很快少年回復了當初的微笑在我角度看來比剛剛笑意更加濃烈更加好看,像一朵大紅花。在我4歲有限認知里,我找出所有我見過最漂亮的東西形容少年的笑容,最後覺得可以媲美的只有孤兒院里花圃那朵朵大紅花。美得只有仰望,因為院長媽媽也多次告誡我們亂采花的孩子會受到懲罰。當然之後長了見識的我覺得比大紅花要美的東西有很多,但也找不到可以形容路向東的物件或詞語了。
路向東騰空把我抱起,雙手將我舉到與他持平的高度。
微微上翹嘴唇吐出一個音節。
「好。」
我愣愣看到他墨黑眼楮里倒影出的那個震驚的自己。還未來得及從惶惶與忐忑的不真實中緩過神來。我就被路向東帶離孤兒院,直到許多年後我依然不敢問他。當初為什麼會答應一個孤兒荒謬的請求,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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