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摔著了怎麼辦。」路向東抽出紙巾替我擦拭額頭上的汗。然後又怕我會著涼,很體貼的將車內空調調高了幾度。
「我想早點可以見到你。」我在座位上小口喘息,又給路向東一個大大熊抱。
路向東一手握著方向盤,另外的手回抱我將我帶回座位上。「坐好,在開車呢。」語氣嚴肅,但嘴角噙著的笑容告訴我路向東並不是真的生氣。
「剛才電話里的男生是你的同學?」
我愣了一下,轉頭望向窗外。「嗯。」
我不想在路向東面前談論過多唐慕言的事。只好吱唔帶過。
「你不要忘記上次我在會所說了什麼,畢業前不許談戀愛。」
我回瞪路向東,嘟噥一句,霸道的家伙。
「不乖就打。」路向東氣定神閑完全忽視我的不高興。
「我忘記是誰呢,高中的時候就大把大把的交女朋友。」
「我跟你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啦,你最**了。」
路向東挑眉望向我,擺出一副丫頭小心說話的表情。
既然說開了,我也要把多年的不滿說個痛快。
「小的時候你最喜歡把我丟在方伯伯家里,或者丟回大宅然後自己就去風流快活。」
「我哪有。」
「路向東,是你說的撒謊的小孩都會掉大牙。」
「你回來接我的時候身上的味道總是不一樣。」我覺得眼楮有點干澀,轉頭望向窗外。
路向東被噎了,半響才低低說了句,「丫頭,剩記些不好的東西。」
記憶里路向東給予自己的回憶大多是美好的,而今天說出來的是我內心最最介意的事情。很久以前,路向東曾對我說過,BB以後除了我,不許其他男孩子踫你。興許那是一句戲言,又或者是長輩對孩子的告誡。而我卻將這句話記在心里,一記就是十多年。
察覺我情緒不好,路向東索性將車停在路邊,將我肩膀掰過來,與他面對面。「小傻瓜,我沒有丟下你的意思,我在,我一直都在。」路向東說得很堅定。
「你會結婚麼?」我下意識避開路向東的目光,很木訥的表情從嘴里吐出我一直害怕的問題。
「我已經三十一歲了。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我以後結婚了,BB你也可以繼續與我們住在一起。」
我愕然抬頭,對上路向東深邃的黑眸。他剛剛說的是結婚後我可以繼續與他們住在一起。他說他們而不是他。對啊,他結婚後就不是一個人了。會有愛他的妻子,也會有可愛的兒女。那我在他的美滿家庭中處在什麼位置。又以什麼身份留下來。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只有掌心的刺痛才能讓我慢慢緩過來,壓低想要流淚的沖動。
有一天大雄長大了,多啦a夢再也牽不到大雄的手了。因為長大,我們失去太多太多。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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