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是向東的聲音。我感覺唐慕言身體一顫抱著我朝背後轉身。
路向東頭發微亂,衣領敞開可以看到輕輕起伏的胸膛,汗水將他原本燙得妥帖的襯衫打濕。
一身狼狽的路向東明顯是急忙趕來的,當看到一臉惶恐與擔憂的他時我完滿了。
「向東。」我輕聲朝他喊了喊。
路向東朝我方向走來對上唐慕言直視的目光,「慕言今天謝謝,改天再答謝。我先送BB到醫院。」
唐慕言抿唇盯著路向東許秒後將我交到路向東懷中。我很自然的伸手挽著路向東脖子,腦袋往他胸口處依偎過去。「你很遲!」我抱怨,挽著路向東脖子的瞬間我感覺鼻子一酸,景物蒙上一層薄薄水氣。
「對不起,是不是很痛。」路向東一臉誠懇的道歉。
「嗯,很痛。」听到路向東溫柔的聲音突然就覺得很委屈,淚水越發洶涌。「真的很痛。」我仰起臉睜著迷糊的眼楮要看向路向東,然後用手指了指,「這兒,還有這兒。」
路向東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勒得我有點痛,我正想抗議卻看到路向東鐵青的表情。本想讓路向東疼惜自己多一些,誰知道這貼藥下重了,甚至有點過火。這時路向東的表情我知道他除了在擔心,更多的是在自責自己沒有將我照顧好。那次差點被金長泰強暴的事讓路向東自責了很久,導致現在有些小踫小嗑路向東也會大驚小怪一陣擔憂。
「你開個藍牙吧。」我想緩和氣氛,忍受著傷口疼痛轉移了話題。
「為什麼?」
「我將我的痛還有傷口都通過藍牙傳送給你。」我一臉正經。
「好吧,你傳送過來。我都替你受了痛了。」路向東原本抿緊的唇終于有一點笑意,面上繃緊的表情終于松了下來。
到了醫院的時候我才猛然想起我還沒有跟唐慕言告別。正糾結著會不會很沒禮貌該不改打個電話跟唐慕言說聲謝謝的時候,骨科醫生將我扭傷的骨頭復位,我響徹整個醫科大樓的叫喊外加一聲清脆的骨頭踫撞聲音。用醫生的話這是一次很成功的接骨治療。一星期後我又會行走自如活蹦亂跳。
一翻折騰後我將剛才的糾結全忘了。當大半個月後再見唐慕言的時候我才猛然記起要好好跟唐慕言說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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