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45。
我將房間電視機打開調到最大音量。我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收到居民投訴我噪音擾民。但現在我確實需要有聲音驅走我內心的寂寥。
我對自己說還好那只是一個夢。夢里我走不出黑暗任憑如何求救漫無邊際的黑暗看不到盡頭,那里只有我。從豆蔻年華一直到垂暮之年最後身體化作一掬塵埃被黑暗吞噬。原是低低的哭求到竭斯底里的求救最後無力掙扎。夢中我的一生竟如此悲滄。
清晨6︰15。
我迎來電視機的晨早新聞。
我下樓買早餐的時候給諾瑤姐發了個短訊,「你還在散步嗎?」其實要吃早餐的話冰箱里是滿滿的食物我沒必要下樓去買,只是覺得在早晨看見諾瑤姐是件美妙的事所以我才下來裝作要偶遇。
我收到諾瑤姐的短訊「沒有,我在超市。」
還沒來得及可惜她的第二條短訊又來了,「今晚6點到我家吃飯,不許遲到。」
我回了一個好字。
按照林諾瑤給的地址我很快找到他們居住的地方,是一座紅瓦子的洋房四周圍了一圈白漆柵欄有濃濃北歐風格很別致。
我按響門鈴林諾瑤很快就來開門了。
我歡喜的叫了聲諾瑤姐。
「咦,怎麼弄傷了還淤青。」林諾瑤抓起我的手腕觀察一回接著拖著我緊張的往里面走去。「我拿藥水給你涂涂不然感染了就麻煩。」
「是耶,我還真沒發現。可能什麼時候踫著自己不知道吧。我經常會這樣。」我此時才發現手腕臨近血管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擦破了皮連帶周邊一小圈範圍都淤青了。
「秦哥哥我來了,不好意思打擾你夫妻二人甜蜜生活哈。」我提高音量朝客廳喊了聲當做問好。
林諾瑤耳根突然泛紅似是不好意思嬌嗔的瞪我一眼。「少貧嘴,你秦哥哥還沒下班。」
我聳聳肩嘻嘻一笑。
由于我是傷患林諾瑤不用我幫手只管吃,倚著廚房琉璃台看林諾瑤忙碌的身影還要不時抽空與我說上幾句話。約莫過了20多分鐘秦朗也下班回來,晚餐開始了。
一如林諾瑤所說晚餐出奇地豐富。我飽吃一頓後由他們夫妻以散步形式送我到樓下。
上樓梯的時候我給路向東打了個電話但沒有人接。我不放棄一連打了3個過去。依舊是沒有接電話。想著公寓那里有幾本參考書我沒有拿走就下樓叫了輛計程車到公寓。
公寓還是和我走的時候差不多模樣,當開門看見角落里亮起的小黃燈時,我想我是感動的。可我轉了一圈公寓里並沒有路向東身影。
帶著失落我走到自己房間,里面還是一塵不染。拿了幾本參考書我憋見旁邊櫃子上的靜靜躺著的相冊便隨手拿了下來。厚厚的一本相冊幾乎都是我與路向東的合影。
作者文筆稚女敕,努力進步中。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