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只是種花的泥土。外面下雨了,樓上種花的紅泥沿著牆壁流到窗台蔓延到里面來。」
哦,原來是這樣。樓上的姐姐喜歡種花有紅色泥土不足為奇,剛開始自己買了幾盆植物放陽台還特意請教她種植方法。
謎底揭開是虛驚一場後我意識到自己又生病了。
我低低垂下眼眸盯著手臂上用指尖刮出的長長傷痕。
唐慕言探手拉過我的手臂啞著聲音問,「藥箱在哪里?」
「你怎麼進來的。」我有些迷惘。
「房東是我朋友,我有鑰匙。藥箱在哪里?」唐慕言堅持要藥箱。
「唐慕言我生病了,是不是嚇到你?」我有些忐忑不安,我害怕別人的不理解與鄙夷。
「是嚇到,我只是出國幾天回來見你又胖了。」唐慕言避重就輕笑著指控。「告訴我藥箱在哪里?」再繼續追問。
「左邊櫃子。」
唐慕言拉開櫃子果然看見一個白色急救箱。抽出藥箱細心替我我上藥。刺鼻的消毒藥水觸踫到綻裂的傷口我不禁皺緊眉頭,「很痛?」
他一臉心疼與憐惜。「我輕手一點。」
我直勾勾望著著唐慕言似乎要將他看穿,「我有病,你不害怕嗎?」
我試圖讓自己聲音听起來輕松一點但還是帶著哽咽。
「我也有病,還是不治之癥你不也沒有嫌棄我?」
「嗯?」我眼眶紅紅的看著唐慕言笑得極致魅惑的面孔。
「听說長得太美會折壽,我一直擔心我的身體健康。」唐慕言聲音低沉幾分失落的口吻吐出自大的說話。
「你有妄想癥。」我挖苦他,大壞蛋害我還真的擔心他有事。
「你會嫌棄我嗎?」可憐兮兮用頭蹭著我肩膀,軟軟的頭發掃著我下巴與脖子感覺有點癢我卻沒有躲避。
「有朋友的感覺真好。」我衷心由心底而發的感嘆。
唐慕言身體一僵蹭著我的頭加重了幾分力度。
當我在床上醒來,發現房間里還真熱鬧。
唐慕言,林諾瑤還有秦朗。我揉揉眼楮坐起來,林諾瑤一把將我摟住,「還好你沒事。可把我擔心壞了。」
「唐慕言你又多嘴。」我橫了一眼給我倒白開水的唐慕言。
端著水杯的他聳聳肩,「是快天亮的時候,他們趕來。問起你的情況我只好直說沒有添鹽加醋。」
因為他的多事讓林諾瑤擔心,我過意不去。沒處發泄我唯有再狠狠瞪著他不給好臉色。
他嬉皮笑臉地將水遞到我面前「喝點水再生氣。」
我沒骨氣的接過「咚咚咚」喝完。
「你給路向東電話的時候他人在美國開會手機調了靜音,等到他開完會回撥你電話已經關機了。他很擔心,你給他打了22通電話。2小時前他給我們打電話說找不到你非常著急現在應該在機場趕著回來。」林諾瑤說起緣由。
「哦。」我心一滯,淡淡的回應。
適時秦朗手機響起,「是向東打來,BB要听嗎。」秦朗看下手機屏幕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