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婉拒林諾瑤陪同到了專賣店買了台相機,售貨小姐熱絡向我介紹各式各樣型號單反相機。
像素如何功能如何,鏡頭分辨率如何,微距如何……其實我都不懂最後我向售貨小姐強調給我一台操作簡單的單反鏡頭相機即可。
售貨小姐很好的推薦我一款入門級別的相機,我再強調我要配一個單反鏡頭。不懂又要裝專業的菜鳥售貨小姐可能見多了微笑點頭又給我介紹一個頗為專業的單反鏡頭。
頂著店內一群大師級攝影師看我像傻帽一樣的眼神我問了售貨小姐開關與拍攝兩個按鈕默默記下然後付錢拿貨走人。
我拿著相機回到孤兒院我給孩子們上了一堂畫畫課,又給孩子們照了很多照片我允諾照片洗出來後就將報告欄做照片牆,將這些照片全貼上去。
又過一天我回去了讀過的小學,中學,高中舉起相機「嚓嚓」一輪亂拍。凡是留下過我足跡的地方我都拍照了。只是留在路向東公寓里的相冊有我倆嬉笑的身影,如今我照片入面桃花依舊但人去樓空。
我偷偷跑到路家大宅與路向東公寓在遠遠的外面偷**了幾張。我想見見月姨、路阿姨與路叔叔,但在屋外徘徊許久最後我也沒有進去,我開不了口與他們告別。我相信我離開後路向東能替我找上完美的借口。
今天是路向東結婚的日子雖然身邊的人都不曾告訴我,可真要得知的話以路家在本市知名度還真易如反掌。
我離開的時候機場送行的只有林諾瑤與秦朗。我很自私,我想方芳收到我給她的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加拿大了,她要罵我的話我肯定听不見。
我安靜的走過安檢口,背後是秦朗扶著林諾瑤哭成淚人的情景。我沒有說話只對他們揮揮手便往里走。原來我揮霍不起的除了愛還有這副不堪負荷的身體,Dr。周不說我也清楚我困死在里面走不出來,我得失心太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離開遠點開始新的生活。
機艙里已經安頓好座位的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沾染一片污漬,我走到洗手間認真清洗一番。我又認真檢查自己的妝容從玻璃上我發現機艙其中一名乘務人員竟尾隨我而至我感到奇怪,沒來得及深究男子抬起頭我驚愕的睜大眼楮。
「唔唔唔……」他大手捂上我嘴巴驚慌的我沒掙扎幾下就昏死過去。
昏昏沉沉的我轉醒過來我以為我冗長一覺醒來後我就會在加拿大的土地上,然而並沒有。
殘酷的事實告訴我我在機艙上被人綁架了!
陽光透過鐵皮間的縫隙照進里面我我依稀可以辨清這里是在一個倉庫里面。不遠處橫放幾台看起來有些歷史的機床。
我虛弱的站起來剛要走兩步就被右腳一陣拉力扯倒,腳上被一個只有小腿粗的腳鐐烤上連著一條半米的鎖鏈延伸到牆入面。我拽了腳鐐很久卻堅固得紋絲不動。
值得慶幸的是我模索全身發覺放在衣服里面的手機還在。
我迫使自己冷靜撥打了林諾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