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我不想跟你分開。」我曾經以為T市與路向東相處的兩天是我一輩子最美麗的回憶。以為自己的一廂情願卻他得到回應為什麼阿不能認可?
「傻瓜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他吻了吻我額頭「怎麼總愛哭。」
被他一說原來噙滿淚水的眼眶瞬間傾瀉,「我……一想到要與你分開就難受……」
「阿為什麼不……喜歡我跟你在一起……」
「姐姐……未什麼不喜歡我下山……」
我爬在路向東肩膀嚎啕大哭,急促的喘息讓說話斷斷續續。我不知道路向東有沒有听明白我說什麼,我只要想找個地方抒**緒。
因為阿的反對我一直悶悶不樂,中午過後阿背著竹簍就要出去采藥。我心疼阿受傷的手背,可阿堅持說小傷不礙事。
「阿我跟你上山吧,有個照應。」路向東提議。
「不用了!」阿淡淡的說,抓著竹簍就要出門。
路向東緊緊跟上,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在家乖乖等我,我等阿采草藥去。」他揉揉我的頭發溫柔叮囑。
「你不要去好了,你會吃不消,山路崎嶇難行。而且越往上空氣越稀薄。」平常我走三分一路程已經感覺像要去我半條命,更何況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矜貴的他。
「不吃點苦頭怎讓阿將她的寶貝許我。」
我還想說什麼他低頭吻了下我的唇,我一怔低頭害羞得像小媳婦。
路向東小跑跟上阿,我在門口看著兩人漸去的身影低低嘆了口氣。
我煮好晚餐在吊腳樓里左等右等也看不見他們身影,眼見天已經黑下來我怕山路難行提著火水燈沿路去找他們。
在森林邊沿的時候我遠遠看到一身瓖黃邊的黑色彝族裝束的身影,小跑的走了過去「阿向東呢?」
阿沒有應聲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我向後望望路向東在我們身後十多米慢慢踱步走來。那個樣子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汗水浸濕額前頭發濕濕粘在前面。衣服破了好幾口子有些傷口滲出血來和著泥土。我眼眶一紅上前扶著他胳膊,路向東朝我虛弱一笑表示不要緊。
我扶著著他坐下,靜靜的盯著他的俊朗的容顏,眼中略過些許情緒,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說起。
路向東看出我情緒異樣拉過我坐上他的大腿,我順勢勾著他脖子。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溫熱氣息呼吸在我臉上。
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他柔軟的雙唇,我摟著我的手熱烈回應。一個纏綿的長吻過後路向東點了下我鼻尖笑著說「無憂是想看看我體力如何嗎?」
我感覺到他兩腿間在逐漸脹大的硬物,緊張的扭動幾下。他粗喘著氣拉過我粗暴的吻著我放佛要將我活吞好不容易掙月兌開來他緊緊抱著勒得我生疼,「乖,不要動一會就好。」
我見路向東滿面漲紅熱汗淋灕的樣子僵硬定著身子不敢有半分越軌。
半響他很流氓的拍了下我示意我站起來,我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今天要早點睡休養精神明天跟阿上山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