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低聲的交談後,腳步越來越遠,男子終是松懈了緊繃的神經,往後跌倒,昏了過去。戚暖陽察覺到不對勁,推推,小心翼翼的喊,
「喂?」
幾個試探的低喊後忽地站起來,拔腿就跑,沖至門邊的腳步卻慢了下來,又開始糾結了,小慈悲也開始泛濫了,讓不讓人來把他帶走呢?萬一外邊的也是壞人呢?怎麼辦?哎,掙扎了半響,拖著有些沉重的步子又走了回去。
當然她沒有看見她以為昏迷的男子強撐著舉起的槍,在她轉身後又重重的收回,跌入無邊的黑暗里。
戚暖陽模出手機,他不讓開燈呀。貓著腰靠近,借著亮光,看清了男子的樣子——
輪廓有著巧奪天工的精致深刻,卻又帶著天生的霸氣和原始的野性,糅合在一起就造就了這個男子不凡的氣度和狂傲冷厲的氣質。
栗色的碎發有些長,懶懶的零碎的披落在肩頭,犀利的劍眉微微的聚攏,像似在忍耐什麼痛苦,挺直的鼻梁,削薄典樸的雙唇帶著蒼白,雙眼緊閉,讓她禁不住想若是這雙眼睜開會是怎樣的光景。
垂下眼眸,亂想些什麼,撇下嘴,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比陌宇哥哥還要好看呢,只是太過鋒芒犀利了些。
「唔。」男子有些痛苦的輕哼出聲。戚暖陽有些羞窘,搖搖頭怎麼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匪徒評頭論足起來了。
目光朝下移,倒抽一口冷氣,他身上的襯衫已經被血染紅了,看著那濕潤的血漬,好像還在往外流著,強壓下涌上來的惡心和昏眩,急急忙忙的扒出紗布和碘酒,拉起他的衣服,在看到觸目驚心的傷口時手忍不住又哆嗦了兩下。
臉上帶著一絲心疼,好幾處的傷口,有刀傷和不知名利器的傷口,他到底惹到誰了?還好平時因為瀾夕那個惹禍精積攢了些經驗,擦洗包扎,一絲不苟。她不是專業的護士,能做的只有這些,若是他明天還不醒,只有報警了。一番折騰後也不支的沉沉睡去。
晨光微醺,細細柔柔的灑進狹小卻透著溫馨的房間。晨風吹來,便卷著簾子輕歌曼舞起來。
裹著厚厚紗布的男子,暮地睜開眼,鷹隼的眸子警覺的掃視了一圈,昨晚的一切浮上心頭。眼中釀起一抹風暴,蹙起眉頭手上傳來溫熱滑膩的觸感,凝目望去,窩在床絆的女子拉著他的手,沉沉的睡著,柳眉微攏,好像很不安穩,
蕭爵低頭看著月復部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說不明的眸光在眼底流轉。抽回手,修長的手指撩起女子臉上的發絲,冷厲邪肆的臉上扯起一抹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昨晚那個不停讓他不能死,不要死的噪音應該就是她發出來的吧。
傷口的疼痛讓他輕皺下眉頭,看向窗外的晨光,低咒一聲利落的躍下床,打開窗又深深的看了那背影一眼忽地跳落,猶如他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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