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爵僅僅停頓了一下,狂傲的掃一眼,目中無人的冷聲道,
「輪不到你來,她——是我的女人。」
「你!」
沈陌宇還欲阻攔,一批衣著統一行動有序的黑衣人立馬擋在了他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沈陌宇憤怒的瞪著他們,就欲出手——
「沈董,你似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依我看那位小姐應該不會有事的。」
一道清冷的聲線,扯回了沈陌宇的思緒,看著龍嘯,這才驚覺場內已經是一片混亂,眾人正在紛紛議論,鷹盟的人到底來找誰的麻煩?一會針對龍騰,一會針對JOJO,剛才那個桀驁不馴的男子是誰?看著沈陌宇的眼里有著懷疑也有著看笑話的心態,
沈陌宇不甘的看了一眼簫爵離開的位置,走向了主席台。龍嘯則是深深的看著男子的身影消失,他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急于找一個答案。
拐角處的黑色影子緊握著拳,面容扭曲,森冷一笑,看著搜尋過來的保安快速的隱去了身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金碧輝煌的場合。
詭異的影子被拉的老長,就像他嘴角噙著的陰毒笑意,深遠悠長。
簫爵擁著羸弱蒼白的暖暖,俊肆的臉上滿是暴怒和隱忍,坐上停在門口的加長版林肯,把暖暖往沙發上一丟,絲毫不在意她是否受了槍傷,陰冷的開口,
「把洛晨給我找來,」
「是,殿下。那剛才那個人如何處置?」前頭坐著的長發男子,低聲的詢問,
「帶回總部。」
車子快速的消失在寂寥的夜色中——
陰暗幽深的暗室內,蕭爵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著,滿室的靜謐,沒有一點聲音,除了男子痛苦的申吟,和滴在地上的液體發出滴答聲外。
視線順著地上猩紅的液體往上,一個渾身鮮血淋淋的男子被粗大的鐵鏈拴著吊在半空中,左手的手腕光禿禿的流著血,這殘忍的景象,在場的人竟然全都無動于衷,一個個表情冷漠森然。
終于蕭爵停了手上的動作,看向男子的目光說不出的狠戾邪肆,仿佛男子的痛苦給他帶來了無以倫比的享受,嘴角一勾,
「說,就讓你死的痛快,不說——就讓你生不如死!」
男子顫巍巍的抬起頭,目光渙散,眼底全是說不出的驚懼,瀕臨死亡的眼神里摻雜著微弱的希望,囁嚅著嘴顫聲道,
「狂少饒命,我是奉了田幫主的命令……借機挑撥JOJO國際與龍騰集團的關系,是JOJO的沈浪想要奪取公司大權,拉沈陌宇下馬……所以讓我們冒著鷹盟的名諱,想的是沒人敢也不會有人會找鷹盟的麻煩,只是……沒有料到狂少您會出現在酒會上。」頓了頓,吃痛的咧下嘴,哀嚎出聲,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狂少饒命啊!」
沈浪?!
蕭爵聞言眼底一片陰霾,是他?!不知死活的東西,上次看在賀菀籬的哀求放了他一馬,這回又犯到他頭上,表情透著駭人的刺骨寒意,沉聲吩咐,
「把田烈給我找來。」
「是。」冉風應聲而出,看向吊著的人尋求蕭爵的意見,
蕭爵直起身,拍拍手,冷酷的一瞥,猶如宣判死刑的使者,冰冷無情,
「踫了不該踫的,死不足惜。」
毫不留情的轉身,清脆的槍聲響起,寂靜的暗室更沉靜了,因為少了一個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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