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就像那被世人所唾棄的小三,明明這個男人有未婚妻,而且他的未婚妻又是那麼的漂亮和高貴,為什麼非要來糾纏自己呢?
而她也放任自己的心偏離了軌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再想什麼?」
龍爵握著她微涼的小手,曖昧的摩挲著,這動作輕而易舉的撩起她一臉的紅潮,真是個容易害羞的女人。
突然一旁的電話震動了,暖暖慌忙掙開手逃離他的魔掌,指著他的電話,
「電、電話。」
龍爵瞄了一眼來顯,臉色瞬間有些深沉,
「什麼事?」
口吻有些嚴厲和冷酷,暖暖看著這樣的他又是一陣恍惚,曾幾何時,記憶中的那個他也是這般的狂野和霸氣逼人,只是物是人非。
「殿下,那邊加快了行動,我們是不是要主動出擊了。」
另一邊清朗的聲音低低的陳述。
「繼續等!給我查查今天在JOJO是誰打茂源的注意。」
「是。」
龍爵啪的合上電話,看著一旁怔愕的女子,好笑的開口,
「你這個樣子是為了誘惑我麼?」
暖暖這才慌亂的扭過臉,想起他的話急急問道,
「你是說瀾夕和陌宇哥被傷的事是有預謀的?」
龍爵微微點頭,這個女人還不笨,揉揉她的頭發語氣有著難見的親和,
「聰明。」
听著他的贊美,暖暖又怔忡了下,咬唇暗罵自己跟個白痴一樣,他兩句話就把她搞的暈頭轉向,拍拍臉頰快速掏出手機,
「你做什麼?」白了他一眼,
「報警——誒,」
望著「飛」到他手里的手機,暖暖氣結了,
「干嘛?你不是說了那是有預謀的,我要是不報警陌宇哥他們說不定還會有危險。」
在她正氣凜然的注視下果斷的掛機,
「你覺得如果是預謀會那麼容易被抓麼?笨!」
「你!」
暖暖看著一臉鄙視的男人,想反駁卻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拐彎,我要回家。」
「惱羞成怒了?」龍爵嗤笑一聲,看著一臉俏紅的人兒,滿滿的滿足感在胸膛間擴散,
「放心,沈陌宇不會那麼容易被人害死的。」
「......」
「不說話?恩,那就直接回家了。」
車子急速飛出,暖暖驚恐的揪住他的胳膊,嬌喝到,
「龍爵,你瘋了嗎?」
眉峰一挑,得意的看著她,
「說話了?」
「你往哪走?我要回家!」
「就是在回、家。」
刻意被咬重的倆字,沉甸甸的壓在暖暖的心房上,頓時萌生一股溫熱的暖流,
回家?
如果那真是他們的家的話,
腦子里立馬浮現了一幕夫唱婦隨的畫面,僅僅一秒鐘就被她快速的抹去,
他和她不可能。
現在這個樣子也只是為了滿足心中那幾近卑微的渴求,七天一過,他是他,她是她。這是他們的約定!
想到這里,暖暖語氣一變,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好啊,那就回去吧,我記得某些人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呢?」
得意的看著他笑的好不燦爛,想起那一盆排骨湯,她的心就沒來由的舒暢起來。
龍爵斜睨了她一眼,回應了一個更加晦暗莫名的邪魅笑意,
「是有很多事沒有做完——」
低沉的磁性嗓音在車廂里縈繞不去,暖暖的脖子後邊汗毛瞬間豎起一片,她好像挖了個坑自己又往里邊跳了。
當她怎麼哀求也無法阻止某個獸性男人的佔有時,暖暖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幾欲把她頂散的力度,帶著不能忽略的酥麻和快*,讓她戰栗,讓她沉淪......
還有你讓人臉紅心跳的赤**的言語攻擊,
「舒服麼?要不要再用點力...」
「......」
「咬的這麼緊,還說不想要麼?是不是不想讓我停,恩?」
某男恩的風情萬千,可憐的小白兔揪著床單努力的咬住唇,深怕一個忍不住那羞死人的申吟就會月兌口而出,悲憤的同時狠狠的瞪著在她身上肆虐的男子,那慘兮兮的模樣讓純禽男子更不淡定了,
捏著她的雪丘,肆意的擠壓,帶著谷欠望的慵懶嗓音魅惑不已,
「你這樣看著我,我更不想放開你了。」
說著把她一個翻轉,掐住她縴細的腰身,對著她嬌女敕的小屁屁壓過去,找到入口,用個橫掃千軍的狂野力度擠了進去——
「啊∼∼∼龍爵,你個∼∼呃∼∼∼停,停,你輕點,啊∼∼」
終是抑制不住尖叫出聲,無力的捶著床鋪,忍著那蝕骨的顫栗,隨著他在谷欠海狂潮里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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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幽的花香透過薄紗的窗簾滲入,暖暖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然後緩緩睜開了眼楮,渾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有是怎樣瘋狂的一夜。
揉著酸痛的腰,暖暖沒好氣的想,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做那麼多次不怕腎虧嗎?瞥了瞥身旁空空的床鋪,眼中掠過一絲黯然,他走了?
忽然又想起那灼熱的溫度和他狂野的佔有,紅霞又飛上清雅的臉,打開手機才發現,一連十幾個未接,有龍銀,也有瀾夕的,
這才匆匆爬下床,還是先跟主管請個假,一會要先去看陌宇哥,再去找龍銀,兩天了他一定又該著急了。想到這里挪著酸痛的腰往浴室奔去。
當她再次出現在仁立醫院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了。
抱著她準備好的飯菜,急沖沖的往病房走去。
「葛靈心,你給我站住!」
暖暖被嚇的手上一個不穩,猛的靠向身後的醫療器械的大紙箱上,做了個深呼吸,還好,還好。只是這聲音怎麼听著好像很耳熟呢——
「小姐,幫個忙讓我躲一下,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