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過身,看見大殿里面只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坐在一尊大概兩米高的佛像下面誦經念佛。兩女不禁對視一眼,感覺這畫面有一些詭異,不自覺的拉緊對方的雙手,想要一起跑出去,在剛轉過身的瞬間,老和尚平和的聲音叫住了兩人。
「兩位女施主請留步。」老和尚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雙手合十作輯,向二人走來。
佟晨惜的身體不禁晃了晃,完全的體現了她的膽量比許雨星的小,許雨星拉著她的手緊了緊,告訴她別害怕。
「請問……你有什麼指教嗎?」許雨星的膽量要大些,所以開口詢問了老和尚的用意。
「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別害怕,可否請問兩位施主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嗎?」老和尚說出完全不搭調的話。或許他看出了二人心中的害怕,說起話來更加的心平氣和。
「什麼?我們沒有找什麼東西啊!師傅你弄錯了吧?」二人對視一眼,在心里檢查了一下各自的東西後異口同聲的說。
「阿彌陀佛,施主,踏入既是想念,想念既是緣,緣既要尋找。」再次雙手合十作輯,這句話是看著佟晨惜說的。
二人迷茫的撓頭,想要理解老和尚的話語,奈何那句話實在莫名其妙,只能看著他,等他作解釋。
可那些深沉的佛語豈會明顯的讓一個人知道,佟晨惜更是迷茫,他說這句話,為什麼只對著她一個人說?所以佟美女小小的小姐脾氣又開始爆發了。「師傅,你到底在陰陽怪氣的說些什麼?」兩條秀眉快要擰在一起了,她還想問‘緣’需要尋找嗎?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這兩串佛珠是老衲求給二位的,可保二人平安。」說著就從他的袖袍里面拿出兩串佛珠,放在許雨星的手上。完全把佟美女的問題拋在了九霄雲外,佟美女本想把他給的佛珠搶過來摔在地上,結果被許雨星躲過去了。「二位施主,老衲要誦經了,阿彌陀佛。」雙手合十再次作輯,然後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誦經,很明顯的是說‘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佟美女被人如此無視,還差點被他洗腦,氣得快要摔東西了,許晨惜只能把她拖出去了,這些東西可是不能給她砸呀。成了階下囚怎麼辦,摔了逃跑可能還會成馬蜂窩也說不定。
還沒怎麼看完就出來了,二女實在有些不甘心,再加上勞途奔波,歇了一下還是覺得累得不行。于是二人有默契的坐在了大門外的石獅龐,用紙巾擦額頭的汗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同一瓶礦泉水。
「那老和尚是不是有病啊?對著我說一些有的沒的的話,真是氣死人了。」佟美女說著,拿過一串許雨星手里的佛珠戴在手腕上,她這樣做並不是對這串佛珠感興趣,也不是當做什麼裝飾品,她還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佛珠而已。因為他們家的人,從來就不信奉什麼神明佛祖之類的。這佛珠有些特別,只有六顆佛珠,分別均勻的固定在線上,看了讓人覺得怪異無比。
「呵呵,對啊,他為什麼只對著你說呢?好奇怪。」許雨星也把剩下的那串佛珠戴在手腕上擺弄。
「說什麼懷念,想念,緣。真像是一個神經病患者,那時我直想報急救電話,把他送走。哼……」
「呵呵,你就是那麼的沖動,佛語能讓你那麼輕易的听懂嗎?」
「哎,管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走啦,再坐著就睡著了啦。」佟晨惜起身,拍了拍身後的灰塵,戴著佛珠的左手,牽起許雨星戴著佛珠的右手,把許雨星拉起來,二人都沒感覺到兩串佛珠相踫時發出的一道藍光,並且藍光很快消失。二人只覺得腦袋像是充血一樣,眼前漆黑,一起毫無知覺的倒在了地上,旁邊有的人嚇得尖叫起來,因為有的人清清楚楚的看見兩個女孩手上的的佛珠消失,就像是幻覺一樣,但讓人完全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
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是感冒了,頭昏昏沉沉的,為了讓頭更清醒一些,就用手拍拍頭,然後眯著眼楮抬手想要拿放在床頭的水。怎料卻模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這是佟美女更加確定自己是感冒了,許雨星在旁邊照顧她,所以她干脆把手收回被子里。
「星兒,我想喝水。」還是閉著眼楮,等人送水來。
「是,小姐,奴婢這就給你倒水來。」旁邊剛被某人‘模醒’的‘東西’起身開口說道。
「奴婢?……」佟某人重復了一遍奴婢二字,以為剛才是幻听,所以也沒想太多,就著端水人得手把水喝下。
然後感覺一雙有些粗糙的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小姐,你的燒已經退了,想吃什麼東西?奴婢這就去給你端來。」脆生生的聲音終于把佟晨惜激醒。
佟美女猛地睜開她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嘴巴張的老大,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激動的翻身坐起來。本來想要跳下床,結果被旁邊自稱‘奴婢’的人擋住了,臉上的表情卻一點都沒有變,雙眼瞪得老大,無聲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有什麼不妥嗎?」可憐的‘奴婢’也被佟晨惜的反應弄得模不著頭腦,只能皺起眉頭。來來回回的模自己的臉,以為臉上很髒。
「奴……奴婢……婢?我老媽去了c市回來,又玩起了什麼古裝戲啊?對了,我不是在b市嗎?我什麼時候被她們運回來的啊?你是新來的人嗎?就別和我媽一起瘋了。」佟美女覺得只是老媽的一初戲,揮揮手,剛反應過來一樣,隨身又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小……小姐?你怎麼啦?老媽?古裝戲?」小丫鬟快被佟晨惜弄得找不著北了。「小姐,你的燒不是退了嗎?怎麼……」
「對啊,我感冒好啦,你快去把你這身衣服換掉,以後別陪我媽一起瘋了!我哥呢?還沒回來嗎?」
「小姐,紫兒的這身衣服有什麼不妥嗎?少爺還沒有回來,可能還有幾天才回來。」
「喂,不是吧,我哥不是說這兩天回來的嗎?他什麼時候說話這麼不算數了?」佟晨惜小聲的嘀咕,那個樣子看起了煞是不滿。「我媽她們有事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小姐,這……」
「晨兒,你可醒了,嚇死額娘了,怎麼出去走走會突然昏倒呢?」紫兒的話被沖進來的一名自稱‘額娘’的女人打斷,她的打扮也是清朝的袍褂,長得也算是一個美女,三十多歲的樣子。
「額娘?什麼額娘啊?哇,你們劫持我給你們拍戲客串啊?」佟晨惜從女人的懷里掙扎出來,這個想法把她嚇得不清,同時她也想起了許雨星。「喂,我朋友呢?她在什麼地方?你們這樣我可是會把你們告上法庭的。」
女人大概被自己女兒的‘胡言亂語’嚇到了,立刻叫丫鬟去叫大夫。哭著對佟晨惜說,「晨兒,你這是怎麼啦?你醒醒,別嚇額娘啊?皇上下的聖旨,我和你阿瑪也沒辦法啊,晨兒,阿瑪和額娘只能委屈你了。」
「喂,你入戲太深了,快叫你們導演來。」
「晨兒,你別怪額娘行嗎?」
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的對話完全不在對方的調上,差點把佟晨惜氣的爆血管。
「夫人,大夫到了。」不知多了多久紫兒在外面說道。
佟晨惜皺緊了眉頭,這一群人真的什麼都不怕,連沒經過人家同意就虜來給她們拍戲,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減少片酬嗎?真是一群頭腦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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