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惜剛想不顧形象的大罵之時,馬車意外的停了下來,用布帛遮住的車窗揭起一半,探出一個男人的頭,那人的眉毛高高跳起,對著晨惜也不說話,只是咧嘴笑著,她的這一舉動,讓晨惜恨得牙癢癢。
「你故意的!」因為兩人隔的有點遠,晨惜覺得這樣說話沒有威嚴,所以冒雨走到那人的車窗前。「想要‘雪上加霜’?還是一個男人嗎?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臭男人,哼。」所完後不忘給那人一個虛偽的笑臉,接著往回走。紫兒本想跟著過來為她撐傘的,可是走不過她,只能在半路截住她。還好紫兒適時的扶住,不然晨惜肯定會摔得開花,站穩後,還不忘回過頭去用淡定的表情對著那人做了一個不淡定的鬼臉,走到董氏的身邊還不忘甜甜的叫一聲額娘。這一舉動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無事,可是落在某人的眼里卻可愛獨特無比。
「下著這麼大的雨還出去,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都要出嫁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以後不準了。那人一定是富貴人家的,我們不能惹的。」董氏一邊給她擦衣服上的水一邊說道。
晨惜調皮的吐吐舌頭,對著董氏討好似的笑笑。看得董氏只能無力的搖頭,而這個調皮的動作,落在那男人的眼里,終于讓他笑出了聲,聲音痞痞的,听出了此人對某無知女人的興趣,她從來沒有想過,不能隨便用她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對男人放電的。
「爺,繼續趕路嗎?」車夫叫醒了還在沉醉的男人。
「下車。」男人淡淡的說出一句話就準備下車。
「啊?爺……」隨侍像是听錯了一樣叫一聲,緊緊的拉住男人準備下車的身子。
「爺再說一遍,下車。」
「可是……爺……」
「嗯?」
隨侍被男人的眼楮嚇的一個哆嗦,只能放開拉緊的衣袖,走在前面下車,把男人扶了下來。然後撐起傘,向晨惜她們走來。
晨惜先前听見董氏說,那樣富貴的人不能惹,還不相信。現在看見那男人走過來,心里也打起了鼓,難道自己真遇見了小肚雞腸的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
「難道姑娘以為剛才爺是故意的?」這時的聲音更像痞子,笑得如此邪魅。
剛才晨惜只顧著罵人,根本就沒注意看他,現在一看,這人長得可真是有一幅公子資本的臉,尤其是笑的時候,更是可以迷倒萬千的花痴女。正看得入迷時,被男人的咳嗽聲咳醒,晨惜一個機靈,為了不讓自己尷尬,也低低的咳了兩聲。
「難道你是不小心的?我們這麼一大群人,在加上這麼佔地方的馬車,你們都看不見?別在我面前裝無辜。」皺皺鼻子,嘟嘟嘴,完全不相信那人說的話。
「喲,姑娘還真是較真啊!小竹,去把馬夫叫來,對質一下爺可是故意的。」
「哎,別了,你們都是主僕,難道那馬夫還會向著外人?」晨惜趕緊叫住小竹,她可不想鬧出什麼不好解決事,畢竟不是現代,自己也沒辦法解決。
「呵呵,姑娘,你可真是有意思。這樣吧,在下保泰,給姑娘陪不是了。」自稱保泰的男人,拱手向晨惜‘認錯’。」
保泰的這一舉動把晨惜慎住了,她到真沒有讓他對自己道歉,只是看起了他的那輛馬車,想要借來用一用。她知道對陌生人借馬車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再沒有馬車,恐怕自己和額娘會在路上感冒,這里感冒了又不容易好,所以……只是看起了保泰的馬車。
現在保泰對自己這樣的態度,到真是讓晨惜手足無措了,而且先前還以為自己真遇上了不可以惹的人呢,現在這算什麼事兒啊?
「哎,哎,哎,道歉你也不用了,我可承受不起你這位爺的道歉,算了,你們還是快走吧。」晨惜招招手準備離保泰遠一點。
「姑娘等一下,不知保泰能否知道姑娘的芳名?」保泰的臉上始終是爽朗的笑容,這也讓晨惜之前對他的不好印象消失了。
「芳名?本姑娘……,咳咳,我尚還在閨閣中,名字豈是能隨便讓人知道。」晨惜記得董氏說過,自己的名字是不能隨便告訴任何人的,不然影響閨譽就不好了,而且她也不喜歡隨便讓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額……姑娘說的是,是爺冒昧了。」說著保泰看了看天,然後繼續說,「現在雨也下得小了,不如姑娘乘坐爺的馬車趕路如何?就當是爺對弄髒了姑娘衣服的陪禮了?」
「這位爺萬不能如此,奴婢們還是乘坐自己的車趕路的好。」董氏搶在晨惜前面說到。
「這位是姑娘的娘親吧,不礙事的,爺也沒急事,你們就用爺的車吧。」保泰退而求其次的說道。後來怕晨惜和董氏再次拒絕,繼續說道,「你們是京城的吧?回京後直接把馬車送到裕親王府就行了,小竹,去把姑娘的東西搬上車,再把爺的東西搬到姑娘的車上去。」
「爺……」小竹的話被保泰的眼神堵了回去,只能听話的去搬東西了。
「原來是保泰貝勒爺,奴婢見過貝勒爺。」這時听見裕親王府後,董氏才想起來,原來保泰是裕親王的兒子,趕緊見禮,後面的人也跟著行禮。
「起來吧。」保泰的手拍拍衣服上的雨滴,眼楮卻瞄了瞄晨惜臉上的表情,令他遺憾的是,晨惜的臉上還是和剛才一樣,微笑的看著他,想要對他說謝謝。
小竹收拾好後,保泰堅決的要晨惜去她的車上,最後見晨惜始終不肯,只能自己彎著腰進了晨惜她們的馬車。這樣一來,晨惜也不好推辭了,給保泰道過謝後,無奈的扶著董氏上了保泰的馬車。
保泰看著她們走後才吩咐車夫把馬放了,自己先和小竹騎著馬回京了,回到京城後就叫小竹去查晨惜。
「爺,看那姑娘該是這一屆的秀女吧,不如去求皇上賜給你……」
「廢話那麼多,爺的事用得著你插嘴嗎?」
「是,爺,奴才這就去辦事。」小竹委屈的退出去了,他其實想對保泰說,那姑娘比的上有‘京城第一美人’的側福晉嗎?還委屈你淋著雨騎馬回京。只是主僕有別,那句話爛在肚子里得了。
「呵,不告訴我名字是吧?爺也能自己知道,爺給你一個側福晉的分位可好?」保泰端著茶杯看著窗外,喃喃地說道。
晨惜真的該謝謝保泰,如果不是他的馬車,或許她們要掌燈十分才能到達寺廟。由于下過雨,路面非常的滑,她們到寺廟的時候已經申時了,休息了一會兒,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本來晨惜是想趁著剛下過雨,空氣里面充滿了泥土的味道,和著紫兒在寺廟里面散散步的,可是無奈天黑了,只能回早已準備好的房間休息。吃過晚飯後,看著紫兒收拾了東西,就纏著紫兒給她繡荷包。
到這清朝已經十天了,本來晨惜也就是一個自來熟的人,所以和府里伺候她的丫鬟打得火熱。剛開始晨惜和以前不同的舉動,讓丫鬟們很疑惑,也很害怕,後來慢慢的發現晨惜似乎比以前更放縱她們,所以和晨惜說話,做事也更隨便了,這些舉手投足間也讓晨惜很是歡愉,畢竟自己的習慣,已經慢慢的改變了這些思想古板的古人們。
偶爾看到只有晨惜一個人的時候,紫兒和綠兒就會和晨惜一起打打鬧鬧,像朋友一樣說話看出她們害怕額娘和阿瑪後才知道,她們被自己‘帶壞’了,在她的思想里,古人不是都應該斯斯文文,規規規矩矩,小心翼翼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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