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惜很早就醒了,她知道胤禛晚上沒有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是為了提防胤禛
夜間來她屋里,所以睡的不踏實,對,就是為了提放!現在天還蒙蒙亮,晨惜再次迷迷糊糊的醒來,
為了確定旁邊的確實沒有人睡過,伸手模了模旁邊的被子,還是沒有一點溫度,確信他沒有來過,才
又放心的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紫兒端著水進來,看見晨惜還在夢中彎嘴角,去矮櫃上點燃了木蘭花燻香,走到床前
,輕輕的把晨惜搖醒。
晨惜以為是胤禛來了,嚇得一個激靈的坐起身,正好和紫兒的額頭撞了一個正著。
「哎呀,紫兒,怎麼是你啊?都不出聲。」晨惜抱怨的掀起被子,走下床,坐在鏡子前照了又照。額角乏起了一塊紅印。
「小姐,紫兒叫了你的,你都在做夢,沒听見嘛。」紫兒抱怨的拿起衣褂走到晨惜身邊,揉揉晨
惜的額頭,把晨惜疼得哇哇大叫。
「啊,紫兒,你輕點,別踫啊,疼。」
「小姐,你的額頭都紅了,不揉揉,總是好不了。」邊說還邊用食指撮晨惜的額頭。「小姐,剛
才福晉叫人來說過了,再過兩天會帶你進宮見德妃娘娘,所以你的額頭不能有傷,還有你的腳也要快
些好才行,所以這兩天你就在屋子里養傷吧。」
「進宮?見德妃?」晨惜的眼楮睜得大大的,見德妃?是見婆婆嗎?依照她的了解,好像還是對
胤禛很壞的惡婆婆。晨惜很想搖頭說不要去見,但想想還是見見的好,總不會以後都不見面的吧,而
且,她內心還是有些想要見見這位害慘了胤禛的額娘。
「是啊,小姐。」
「對了,紫兒,昨晚四爺來過嗎?」雖然知道他沒有來過,但還是要做做樣子,不能裝作漠不關
心,被紫兒知道了,肯定會懷疑她的動機的。
紫兒听見晨惜的問話後,扣盤扣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小姐是知道了嗎?該說真話還是假話?
晨惜看見紫兒的反應,有些奇怪,看到她有些害怕似的。結果紫兒的話卻讓她傻了眼。
「小姐,昨晚四爺來了的啊,小姐不知道嗎?」
晨惜的嘴張的大大的,究竟是自己的判斷失誤還是紫兒害怕自己傷心在說謊?關于這個今天晚上
還有待考察的必要。
「不……不知道啊。我都睡著了,怎麼會知道呢。」晨惜嘟噥到,其實她內心還是挺相信自己
的判斷的。
「四爺今兒個早上起床時還說不要叫醒小姐了,說是讓小姐多睡會兒呢。」
「哦,這樣。」吃過早餐後,晨惜沒有什麼事做,就叫紫兒去取了古箏來。
稀稀拉拉的彈奏了一些不成曲的音樂,心情愈加的煩悶,她真是領會到在古代的日子就多無聊
,再加上現在還有腳傷,不能隨意亂動。心里的雜念越來越多,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突然听見‘
’的一聲,古箏的弦斷了一根。伴隨而來的指尖刺痛,讓晨惜回過神來,右手的食指劃出一條血痕。晨惜疼得低呼,趕緊把手指放進嘴里吸允止血。
「呀,小姐,你受傷了?」紫兒驚呼,取出手帕,為晨惜包扎上。晨惜看見被紫兒包扎的小巧
的手指不眨眼。「小姐,你怎麼啦?手指很疼對不對?紫兒這就去給你去藥敷一下。」紫兒剛說完就
進了里間屋子找藥。
晨惜還是保持原來的動作,也不知她看著手指在想什麼,臉上的神情復雜,雙眉緊鎖。
「小姐,你怎麼啦?」藍兒听見聲音走了進來,看見晨惜呆呆的樣子,左右望了一下,很奇怪
晨惜現在的呆樣。
「啊?沒,沒什麼。」回過神來,看見古箏斷了的琴弦,煩躁的起身,被藍兒扶著,走出門,
看見昨天才叫紫兒吊在樹上的吊椅,有些像小孩玩的秋千。藍兒直接把她扶過去坐上吊椅,晨惜懶懶
的伸了一個懶腰。紫兒出門來看見晨惜的樣子,真是不知道自家小姐為什麼會喜歡小孩子的玩意。
晨惜這兩天是怕死了涂抹藥膏,藥膏涂在身上,黏黏的。說什麼她都不讓紫兒幫她涂,她寧願愈
合的慢一些,也不要忍受那種對于她來說是一種惡心的感覺。
「藍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紫兒很是婆婆媽媽的啊?」把上手放在腦後,枕著後腦勺,把身體都
放在吊椅上,對著藍兒閑嗑起來。
「對啊,對啊,藍兒也是這麼覺得的呢。」藍兒拍手附和。
「小姐,藍兒,你們,真是的,紫兒哪里有你們說的那樣啊?」紫兒跺跺腳,嘟著嘴,把藥膏擱
在旁邊的茶桌上,輕晃吊椅上的繩索,讓紫兒坐得更舒服一些。
「紫兒姐姐,你就是小姐說的那樣。」藍兒端來糕點和茶水,也走過來一起搖晃繩索。
「藍兒,你就是那麼的配合我,我啊,就喜歡咱們這樣一起欺負紫兒,看她還敢整天這樣嘮嘮叨
叨。」
「小姐,紫兒,紫兒……」
「行啦,紫兒,看你那可憐的樣子,我還忍心欺負你嗎?」
「哎,小姐,我怎麼總是覺得香約整天都是鬼鬼祟祟的。她……」藍兒也覺得再這樣說下去,
以後自己會很難過,不被紫兒安排很多活做才怪呢,所以也就轉移了話題。
「噓,藍兒,大白天的,別說這些,福晉的人,自然防著點是好的。」紫兒趕緊捂住藍兒的嘴。
「哦,是藍兒大意了。」藍兒急忙閉上嘴巴,默默的站在旁邊不說話了。晨惜看見這些古代的丫
頭,還真是好笑,說單純呢,有時比自己都還要謹慎,說復雜呢,偶爾做的事又讓晨惜噴飯。
快要進入秋天,所以這兩天的天氣突然轉的有些涼了,晨惜打了一個冷戰,噴嚏隨之而來。紫兒
緊張的去拿來披風和薄被蓋在晨惜的身上。
心里時不時的有淡淡愁意,因為剛才古箏的弦端了,晨惜突然想到,或許自己永遠也回不去了,
只能這樣蒙頭的過日子,以後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也有些想雨星了,也很想遠在另一個時空的親人……
「小姐,耿格格來了。」紫兒附在晨惜耳邊說道。
听見耿氏來了,晨惜一個翻身,下了吊椅。扭傷的腳差一點踩到地上的石子,嚇得紫兒和藍兒冷
汗直冒。
剛見著耿氏的時候,晨惜就覺得耿氏不是屬于工于心計的人,比那些女人要好相處一些,听見耿
氏來了,終于有人陪自己說說話,聊聊天,自是非常的高興。
「扶我去屋里。」紫兒扶著她往屋里走,藍兒去把耿氏領到屋里。
耿氏今天穿著一身湖藍色的衣袍,頭上簪了湖藍色的頭飾,湖藍色的流蘇在把子頭的右方晃動。
剛進屋時,是被著光的,晨惜看著她今天的打扮,比昨天驚艷很多。穿著花盆底鞋,扣著地板叮叮的
朝晨惜走來。
「耿姐姐,真真是對不住了,晨惜的腳還沒好,沒能出門迎接你,耿姐姐別見怪。」晨惜微微一
笑,叫紫兒放了一些軟墊在椅子上。
耿氏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嗔怪的說。「晨妹妹多心了,我是這樣小氣的人
嗎?呵呵,晨妹妹的腳傷好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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