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時疫在慢慢的恢復,所以他的兄弟都快把門檻擠爛了,特別是十三阿哥,每天來兩次,上午和下午有規律的報道。其他的阿哥,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看得出來,胤禛還是很高興的,話雖然少,可是總能感覺到他的欣喜。
每次阿哥們來,自然是沒有晨惜在大家面前逗留的份,所以晨惜帶著徐嬤嬤到處閑逛,差不多到了飯點就回去。回去後,幾乎是每次都看見胤禛面無表情,剛開始還以為是哪位阿哥惹到這位閻羅了,後來才知道是晨惜每天都早出晚歸,引起了某人的不滿。
自此後,晨惜不再早出晚歸,來探望胤禛的人越來越少,不用親眼目睹,就知道那些阿哥是如何的熱臉貼冷。
半個月過去了,胤禛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恢復中,還好這次的時疫沒有向外傳播,只是被傳染了的幾個下屬也是死去了的。晨惜每次想到這里,都不禁自私的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他沒事。康熙知道兒子的病了,每天的心情都大好,天氣好的時候,還會叫人在外面擺上幾桌,父子們坐在一起小酌幾杯,完全的父慈子孝。
今年的確是要比往年熱很多,就算在熱河行宮,這麼避暑的地方,也感覺到了熱氣。大半個月以後,正是仲夏,就連坐不住的晨惜也不想出門了,在屋子里面的溫度很舒服,偶爾會陪著胤禛在書房里面坐坐,胤禛批閱公文,晨惜就坐在旁邊看一些書籍,當做是學字了。但是每每過了半個時辰,胤禛抬起頭看晨惜,就會看見完全是軟腳蝦的人,整個身子都靠在椅子上睡得死死的。
到了吃飯的時間,也是徐嬤嬤把飯送到書房來。晨惜有時候是一點也不想來書房重地的,不過像胤禛這樣愛生疑的性子,會主動把她拉到書房來,晨惜就會小小的竊喜一下,這算是給予了她信任嗎?所以也不要怪晨惜那樣容易跳月兌的性子也能這樣在書房里面陪他,即使最後是無聊到睡覺,她也是願意的。
上午還是艷陽的天氣,下午就突然下起了大雨,嘩嘩的雨聲也沒有把晨惜擾醒。晨惜身後的窗子灌進不少的涼風,帶了些許的雨滴,胤禛想起身去把窗子關上。剛起身,一個悶雷響起,把晨惜從睡夢中驚醒,晨惜是有些怕打雷的,更何況還是在夢中被雷驚醒,那結果可想而知。全身顫抖的站起來,都快哭了,看見胤禛站在書桌旁,有些可憐的叫了一聲‘爺’。
隨後又響了一個雷,這次雖然是有一個心理準備的,但是還是顫抖了一下,抬起手把耳朵捂住。不過這是躲過了不少雷鳴,但是像火光一樣的閃電著實把她的眼楮晃花了。
胤禛走過去關上窗戶,把她拉到了原先他坐的椅子上。剛被他按到椅子上,晨惜就條件反射的站起來,這哪里是她能坐的位置。
「爺,我還是做那里把。」指了指剛才做過的位置。
「怕打雷?」完全沒把晨惜說的話放進耳朵里,再次把晨惜按進椅子。
既然他這樣堅持,晨惜也就隨了他。「嗯,有些怕。」
「還想睡覺?」
「是有一點。」
「走吧。」沒等晨惜反應過來他說話的邏輯性,就被他拉進了書房的休息間。「在這里睡吧。」說完就把晨惜掀上床,然後也隨著躺下來。
「爺?」
「睡吧。」揉了揉額角,閉上了眼楮。
看見他有些累,晨惜有些擔心了,害怕他的時疫又會再犯。「爺,哪里不舒服了?」
「沒事,想睡覺了,睡吧。」
對于胤禛今天的反應,晨惜有些吃不消了,這人從來白天都不睡覺的,連午休都不會休,現在大白天的既然說睡覺。
還在思緒中,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抱住,鼻尖有他懷里的熟悉味道。
有了他上一次的流氓經歷,晨惜老實的呆在他懷里不敢動了。終于手腳不能動,快要抽筋了。「爺,睡了嗎?」動了動肩膀,有點活受罪的感覺。
「嗯?」悶悶的聲音。
「可以放開我嗎?」
「不行!」
「可是……」
「不行。」像是懲罰一樣,雙手又收緊了一些。
晨惜有些泄氣的吹了一口氣,殘疾了也是被他害的,現在手腳動不到,都有些發麻了。
雖然是這樣近趨于甜蜜的虐待,晨惜還是有些敏銳的,她感覺到了他心里有事。鼓足了勇氣,運量了一番終于開了口。「爺,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給我說說的。」
很久沒有回應,不管怎麼樣,還是有些失落的,不是要他有什麼事都給她說,但是心里不高興也不給她說,著實讓晨惜有些覺得是在自作多情。
「嗯,這次德妃和老十四也來了的。」都快放棄了的時候,悶悶的聲音才響起。至于他說的話,晨惜當然知道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如果單單是德妃和十四阿哥這次也來了,就讓胤禛如此的不舒服,那晨惜也是無話可說的。可是晨惜知道不會是那麼簡單的,靜靜等待他的下文。「老十四也得了時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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